大街上依旧人声鼎沸,灯火通明,十分热闹。
夜寒拉着端木若漪在人群中穿梭,此时的城门已经关闭,想要出城只能从别的地方,以前当乞丐时,他曾不经意间在城北的一处城墙脚下看到过一个可以通向城外的洞口。
那个洞口虽然不大,但以他现在的实力将那个洞口弄大一些,供他们通过还是没有问题的,虽说损毁城墙是大罪的,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逃命要紧!
一路飞奔,半个时辰,两人终于来到了城北的那个洞口处,夜寒将身上的行李放下,拿出大刀,周身血气缭绕,不断灌注到刀上,刀身瞬间绽放出一道炽盛的光芒,一股凌厉至极的刀势迅速汇聚而成。
“破!”
夜寒举起刀,朝着那个洞口猛地劈去,只听轰的一声,无数碎石尘埃飞溅,洞口瞬间就大了一倍,刚好够两人通过。夜寒也不敢再劈,这动静太大了,若将人引来就糟糕了。
“若漪,你先爬出去。”
“好。”端木若漪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顺着洞口往外爬,片刻后便爬出了城外。夜寒将行李顺着洞口扔出城外后,也跟着爬了出去。
将行李背起,夜寒看了一眼身边有些难过的端木若漪笑道:“若漪,我答应你,等以后我足够强大了,我们就回来。”
端木若漪眼睛有些湿润地说道:“夜寒哥哥,对不起,都是我拖累了你,我就是一个拖油瓶。”
“不是告诉过你,不许说傻话了吗?”夜寒帮他擦了擦眼泪,认真地道:“若漪,你不是拖油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小时候要不是你分我半块糕点,我可能早就饿死在大街上的雪地里了,在我心里,你就是最重要的人,谁都没有你重要,以后不要再瞎想了,好吗?”
“嗯,知道了夜寒哥哥。”端木若漪轻抹了抹眼泪,认真地说道:“夜寒哥哥,你在我心里也是最重要的人。”
夜寒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这我知道,我们快走吧,要是被人发现了就糟了。”
…….
城东,夜寒和端木若漪两人住的小院,此时已经被数十名身穿甲胄的侍卫围得水泄不通。
冯陈神色冷漠,静静地站在院门口等待搜寻结果。
“报告统领,院子里没有人,不过里面的东西被刚翻过,似乎才离开不久。”这时冲进院子里搜查的众侍卫走了出来,上前来禀报。
“哦,逃了么,有趣。”冯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但这笑容却冷得可怕。
从李府的大厅走出后,他便依照孙李给出的信息,进行了一系列布置,推测和查探,最终亲自带人找到了这里,但没有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突然,又有一个侍卫冲到了他的前面,道:“报告统领,我们在城北发现了一个洞口,那个洞口的痕迹很新,似是刚被破坏的。”
“哈哈,有趣,有趣,太有趣了。”冯陈不但没有因为夜寒的逃走而恼怒,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四周的众侍卫面面相觑,满脸困惑,皆不明白统领为何发笑。
“破坏城墙可是重罪,你去把这件事告知楚统领。”冯陈止住笑声,看了一眼那个前来禀报的侍卫说道。
“是,统领。”那个侍卫抱拳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冯城口中的楚统领是城主府内的五大侍卫统领之一,名叫楚卫,整个城北的治安都是他在维护。而如今,在他辖区内出现了城墙被挖的事,若是找不出真凶,城主怪罪下来,那他这个统领也别想做了,因此冯陈才派人通知他。
当然,冯陈派人通知楚卫,可不是出于什么好心,而是因为目标一致,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能帮他更快找到想找的人而已。
“走,我们也过去看看。”冯陈不紧不慢地说道。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了城北的那个洞口处,他捡起一块碎石,看着崭新平滑的刀痕,目光一凛:“这小子竟然是一个修者,看样子修为还不低,最起码也已经到了启明境。”
这城墙何其厚?砌墙的岩石更是坚硬无比,普通的武者根本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劈出这么大的一个洞,甚至就是通元境修者都没有这样的力量。
“在哪里呢?”不远处,楚卫也带着数十名侍卫杀气腾腾地赶到了这里。
他浑身酒气,头发散乱,脸上还有着几个红唇印记,原本正在城中的春香楼里快活,结果突然有人来告知,他辖区内的城墙被刨了,吓得他拉上裤子就急忙赶了出来,就连裤腰带都是在来的途中边赶路边系上的。
所以此刻,在身体和心里双重火的夹攻下,令他怒焰翻腾,心情极度不美妙。
冯陈看着怒气冲冲的楚卫微微笑道:“楚统领,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你这统领之位恐怕就要让人了。”
“这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楚卫走到洞口,冷冷的看了冯陈一眼,怒不可遏地问道。
“一个贱民而已。”冯陈也不在乎楚卫的态度,笑了笑补充道:“不过,那个贱民是一个修者,而且修为似乎还不弱。”
“修者?”楚卫眼神一凛,也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洞口,“切口光滑整齐,为利器所致,而且是一招破开了洞口,能一招做到如此程度至少也是启明境修者。”
“你知道那人长什么样?”楚卫站起身,看向冯陈冷声问道。
他是城主府的侍卫统领,乃是属于帝国的官员,而冯陈虽然也是一个统领,但充其量只是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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