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撞到一个东西,‘砰’的一声轻响,乔默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是一个小客厅,白色的真皮沙发,线条感强硬的落地灯,浅灰色的长毛地毯。她刚刚撞到的,是个置物柜,上面摆着一个造型特异的香炉!
她继续往里走,房间和客厅是用一个白色的博古架隔开的。
乔默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生怕会从黑暗的转角跳出一个什么东西来。
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看了一眼,白色的被子凸起一块,床尾的地上,整齐的摆着一双毛拖。
看尺码,是男士的。
“锦年。”
她吓的声音都在发抖。
以前被苏桃硬拉去走鬼屋,从床上突然跳出来一个人的经验吓的她动都不敢动。
恰巧手机没电了,‘滴滴’两声警示音后,关机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慕锦年似乎听到乔默的声音,他皱了皱眉,本来就浅的睡意一下子消失无踪!
伸手从床头柜摸了支烟,翻身坐起!
不喜欢她不在身边的日子,总是习惯性的去抱她,却触到一片冰凉。
擦燃火柴,明灭不定的光线将他深邃的五官照得跟鬼魅一样。
他正准备点烟,一具温软的身子就扑进了他怀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腰,声音里还有极度恐惧后残留的颤抖。
“锦年,我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这几天晚上,她睡觉都不敢关灯。
慕锦年伸到半空准备将她推开的手,改为扣住她的下颚,“乔默?”
黑暗中,他看不见女人的脸,但他熟悉她的声音、气息,甚至是拥抱的力道。
“你怎么会来?”
“慕老爷子说你出事了,就让保镖临时将我叫过来了,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按慕老爷子对她的厌恶程度,如果不是慕锦年出了什么大事,他是不会这么着急的将自己叫来的。
她伸手在慕锦年身上四处乱摸,察觉到男人陡然僵硬的身体,急忙缩回手,“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
她够着身子去开床头柜的灯,却被慕锦年翻身压在了床上,“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做了。”
他握住她的手,强硬的压向身体的某处,“再这么下去,迟早会憋坏的。”
黑暗中,看不到乔默窘迫羞赧的脸,手下的温度太过炙热,烫得她的手微微一缩,“你别闹了,开灯,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它伤了,算不算?还是你更喜欢,开着灯做?”
乔默恼了,她一路上担心的不得了,不是为了来看他耍流氓的:“慕锦年,你正经点。”
“你觉得,我受伤了?”
男人贴着她耳边说话时,声音沙哑而磁性,能撩拨起她内心深处的情动。
乔默仰头避开。
慕锦年又缠了上来,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子、肩颈、锁骨,一路流连。
手毫不费力的探进她宽松的衣服里,毫无阻碍的触到他魂牵梦绕的柔软,眉尾微扬,唇角勾出一道戏谑的弧度,“没穿?”
乔默囧得想找个地板钻进去,急忙按住他的手,“我忘了自己穿着睡衣了。”
她也是上了车之后,才发现忘了换衣服的。
整整一晚上,慕锦年身体力行的证明他身体很健康。
严重失眠外加剧烈运动,乔默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早上七点,她刚闭上眼睛,慕锦年就开始穿衣服下床。
“你不睡一下吗?”
她半眯着眼睛,拥着被子,眼睑下有明显的青黛。
他坐在床边,手指穿插在她的头发间,颇为为难的看了眼扔在一旁被他撕坏的睡衣,“七点,起床吃早餐了,我让佣人给你找一套衣服。”
“我不想吃,而且,好痛。”
她将脸埋进被子里,好困,站着都能睡着。
慕锦年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腰,贴着她的耳边低语:“吃了早餐再回来睡,七点用餐,是慕家的规矩。”
“哦。”
乔默在被窝里蹭了蹭,慕锦年已经让佣人拿了套崭新的衣服进来,包括贴身的衣物:“这是我母亲的,没穿过,等一下,会有设计师上门来给你量尺寸。”
“不用了,家里衣服还有很多吊牌都没剪呢,我等一下要回去,乔乔这几天有点不舒服。”
慕锦年将她从被窝里捞起来,也不顾她的意愿,径直拿起衣服往她身上套,“短时间之内,估计是回不去了,等一下我们去将乔乔接过来。”
“锦年,乔乔是你的孩子,见老爷子和你父母是迟早的事,但能不能别这么早,他的心思很敏感,如果知道自己不受欢迎,我怕他会伤心。”
医生说,乔乔的病,要保持乐观的心态。
“要不,等哪天你单独带他过来。”
如果她不在,他们应该很疼乔乔的!
慕锦年皱眉,拍了拍她的额头,眸底弥漫着浅浅淡淡的笑意:“领证的日子,需要挑选吗?”
“什么?”
乔默有点理解不了他话里的意思。
领证?
什么证?
“我们先领证,等乔乔的病好了,再举办婚礼。”
这是爷爷最大的让步。
手插进裤兜里,像变戏法一样摸出一个小巧的暗红色戒盒,他拉起乔默的手,打开盒子,黑色的天鹅绒布上嵌着一颗精致小巧的钻戒!
这一切来的都太突然了,乔默甚至没有心理准备。
她蜷了蜷手指,下意识的想缩回来,却被慕锦年紧紧的握住!
他温淡的目光睨着她,眸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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