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半天,折腾的汗都出来了,也没见手铐有半点松动的痕迹。
果然电影跟童话一样,都是用来骗人的。
她挫败的将发卡丢到一边,休息了一会儿,视线就不知不觉落到了床上。
确切的说,是被男人枕着的枕头上。
站起身来,先把靠在自己一侧的枕头翻了翻,连带着下面的被褥都一层层的掀开了,没找到。
身体不知不觉前倾,然后爬上床,横过男人的身体,单手费力的去掀被他枕着的枕头。
床上的男人是侧着身睡的,她一只手跟他拷在一起,只能停留在他身体的那一侧,想要去另一侧找,身体只能保持横在他身体上的姿势。
等察觉过来哪里不对劲的时候,她正以骑马的姿势坐在他的腰腹处,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整个身体都虚虚压在男人的身上。
最难堪的是……
他醒了。
他、醒、了!!!!
四目相接,她瞪着眼睛,清楚的从男人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错愕慌乱的倒影。
脑袋轰的一声响,她什么都没有想,什么都不敢想,只是本能的,手忙脚乱的想要从他身上下来,一只腿刚刚收回去,又被男人单手扣住,固定在了腰身一侧。
那惊人的力道无声的向她展示着男性与生俱来的力量上的优势,郝小满浑身一颤,尴尬的对他笑了下:“我……只是想找钥匙,想、想想……想去……厕所。”
他不说话,野兽般充满欲.望的视线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他明显粗重的呼吸声传入耳中,带来一阵异样的颤栗感,她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小手试探着一根根的将他还扣在她大腿内侧的手指掰开:“我……真的只是……想找……钥匙……”
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刺激到他。
男人忽然用力闭上眼睛,由着她从自己身上下去,平息了呼吸好一会儿,才起身,带着她一起走出去,将丢在客厅里的钥匙递给她。
他又不傻,自然不会把钥匙贴身的放着,只要放的远一点,就算她知道在哪里,只要还跟他拷在一起,她就没办法拿到。
郝小满打量着他明显还染着情.欲气息的脸颊,大气不敢喘一下,手忙脚乱的打开:“你继续睡吧,我上个厕所,还得找点东西吃,饿了。”
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薄唇微动,嗓音渗透了沙哑的气息:“我洗个澡再睡。”
洗个澡……
郝小满不敢把这三个字再往深了去想,含糊的应了一声后,转身去了洗手间。
……
南慕白洗了澡之后就睡了,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10点钟。
意识稍稍清醒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就猛然跃入脑海,他几乎是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眼前一片黑暗。
卧室里没有开灯,但从窗外透进来的零星的光线却足够他模糊的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她不在这里。
心脏像是突然坠入了一个冰窟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笔直的坠落了下去,任由刺骨的冰冷蔓延至四肢百骸。
呼吸有些紊乱,习惯性的抬手去摸烟,桌子上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抬手打开灯,拉开一边的抽屉翻找了一下,浓眉微蹙。
这里面明明还有好几盒烟的。
一个一个的都打开,原本每个抽屉里面都有的烟,这会儿一盒都不见了。
他怔了怔,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暗沉的眸倏然亮了下,打开身上的被子便赤着脚走了出去。
客厅里,光线明亮而温暖,厨房的方向隐隐传来乒乓声响。
他呼吸一顿,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一眼就看到扎着马尾,戴着围裙正在将炒的嫩黄的鸡蛋往盘子里盛的女人。
她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你醒了?唔,还以为你会睡到明天去,就没做你的那份。”
一边说着,一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家里没吃的了,给你下点面条好了,要吃么?”
光线温柔的打照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肌肤照的白里透红,耳畔几缕散发落下来,平添了几分居家小女人的气质。
心脏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不可思议的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他就那么看着她,很想靠过去抱一抱,亲一亲她。
但又很快克制住了这个冲动,因为他的任何亲昵的动作,都会换来她的排斥跟反抗,或许,会毫不犹豫的丢下一番决绝的话,甩手离去。
这样就好,这样就很好。
他不靠她太近,她也不需要仓皇着想要躲避逃离他。
……
面很快出锅。
餐桌前,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吃着。
郝小满喝了口水,挑眉看着对面男人安静吃饭的模样:“公寓里的烟都被我丢了,抽烟对身体不好,商场饭局上抽一两根也就算了,平时还是不要抽了吧。”
男人敛眉,淡淡应了声,仍旧没什么诚意的样子。
“我跟你说真的!你见谁一天抽那么多烟?人家过的凄凄惨惨,每天都为很多事情烦忧也就算了,你一天之骄子,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要什么有什么,还在这里玩儿忧郁,说出去多少人想砍死你信不信?”
“嗯。”
“……”
郝小满咬唇,瞪了他一会儿,忽然起身去拿了一张纸笔过来,‘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来!写个保证书!”
南慕白抬眸,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暂时还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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