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城穿着无菌衣在里面陪着她,她还是不能说话的,他的话也不多,有时候两个就只是这样看着,却是从未有过的浓情蜜意。
她累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守着她,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曾放开。
两个小家伙放学后又过来,不过这一次却是赶上江时语清醒的时候。
朵朵和寒寒趴在床前,看到两个孩子,江时语的心情也激动起来,眼泪再一次不爱控制住的流了下来。
她这样一哭,朵朵也跟着哭了起来。
家里有两个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可随时随地的做好被淹的准备。
沈千城无奈的暗叹一声,帮着江时语擦掉眼泪,轻声劝道:“不要哭,医生交待了,你的情绪不能激动,两个孩子不是都好好的吗?”
朵朵似乎听懂了爸爸的意思,自己伸着小胳膊连忙抹了把眼泪,微微哽咽着说道:“妈妈不要哭,朵朵也不哭了,妈妈要乖乖养病,我和寒寒都会乖乖听话的。”
江时语微微点头,眼里还含着泪水,却也带着欣慰。
明明才两天而已,这样一家四口的温馨场面却像是隔了许久一样,并且还是在加重病房里。
江时语的情况在慢慢的好转,虽然是在好转,却也还算是重症患者。
楼净那边不负所望找到了那个牵线的人,带回来之后连刑具都还没用上,只是刚刚反鞭子拿了出来,那人已经吓得失了禁,再一问,便什么都招了。
事情果然如沈千城所料,幕后的主使者是余柠。
楼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问道:“九爷,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把人带回去,我亲自审问她。”
“是,那二少那边……?”
“楼净,你什么开始有这么多顾虑了?如果这件事和沈千源没有关系,那就不用动他。”
“明白了。”
余柠……
她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他这几年真的是心慈手软,不该把她留到现在啊。
余柠很快被带了回来,身上绑着绳子,嘴巴里塞着棉布,头上扣着麻袋。
她什么都听不到,四周也安静得很,没有一点声音,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人心生恐惧,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
她扭动着身子,试图让身上的绳索松一些,或者是用什么坚硬的东西来磨断绳子,然而却是一点用都没用,尽管她平时有多么的嚣张,可毕竟也是一个弱女子,遇到这种事情也是束手无策。
她不知道就这个样子呆了多久,久到她身体已经冰凉,久到她感觉身上的血液已经不再流通了,久到她以为会这样呆上一辈子。
突然,传来推门声,门板似乎有些后,所以推门的声音响声响得有些厚重。
然后,她听到了脚步声,很轻,却很稳,厚厚的地毯起到了很好的消音的作用,但是她还是听得出来对方是谁。
这个人,她太熟悉了,是她用整个生命和所有时光去爱的男人,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脚步声停止,她知道,沈千城此时就站在她的面前。
头上麻袋被人摘掉,许久不见光,突然出现的光线让忍不住的躲闪着眯起眼来。
等差不多适应了光线,她才微微抬头,看着那个在她心中如天神一样的男人。
只是,看到的却是一张冷漠的面孔。
沈千城低头看着她,半晌后才伸手拿掉她嘴里的棉布。
余柠大口的喘着气,眼睛却始终没有从他的身上离开。
沈千城暂时还没有动手的打算,但也没有给她松绑的打算,退后几步,在沙发上坐了上来,长腿交叠着,手掌随意的搭在腿上,指尖轻点了两下,问道:“说吧,为什么这么做?”
余柠面色一变,看着沈千城,说道:“什么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傻?”沈千城点头,“你现在是要我把那个姓吴的男人的脑袋拎到你面前,你才肯承认吗?他招的可是很痛快,什么私密都没藏。”
余柠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变得惨白无比,她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可是又强装镇定的问道:“我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你以为她死了,你就有机会了?”
余柠惨然一笑,和刚刚不同,此时眼里却是浓浓的怨愤,“我知道,就算她死了我也没有机会了,从我选择嫁给沈千源开始,我就一点机会都滑了。”
她看着他,眼里的波光荡着深切的情意,“当时我可以选择更好的男人,起码不会像沈千源这样渣,但我还是选择了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千城自不会理她,她也没有等他的回应,而是自顾的继续说道:“因为我想在你身边,哪怕只是看着你,哪怕是以一个嫂子的身份,只要能看着你就够了。”
说起这些,余柠不禁潸然,不管她做了什么,再如何的狠毒,终究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陷入爱里而不能自的可怜的女人而已。
她这副模样让其他的男人看到后也许难免会动容,但是沈千城不是别的男人,她把他最爱的女人害成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心软的放过她?
“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我本打算留你一命的,但你不该打她的主意。”
“呵呵……”余柠好笑了笑,歪着头看他,说道:“我以为你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谁的,却没有想到你却爱上了她,五年前我以为她死了,没有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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