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分享喜悦?
沈千城能有这样的好心?
真是见了鬼了。
别说江时语不相信,就连沈千城自己也都是不相信的。
江时语拿起一盒子喜糖,看起来包装得奢华高档,看得出来也是用了心的。
“你把喜糖送出去,也就是想邀请他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江时语挑眉问他。
沈千城搂着她的腰,点了点头,“如果他们方便,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嗯,那好吧,那我就邀请他们。”江时语把盒子又放了回去,边往外走边说道:“反正我也很久没有见云堂了,借着这个机会见一下也是好的。”
江时语的话让沈千城的脸色骤然变黑,暗骂了自己一声之后马上就追了过去。
“那就还是不要送他那一份了。”
江时语暗暗勾勾唇角,又马上压了下去,说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吗?我偏不。”
沈千城也负气似地说道:“来就来,我就是要让他看看,你是我的。”
江时语又停下脚步,随手扯了一片花瓣扔在他身上,“你不服气是不是?其实我也不是小气的人,你也可以把你以前的那些女朋友叫过来,一起见证我们的幸福。”
沈千城被她的样子逗的直笑,忍不住的在她的嘴上轻啄了一下,“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可是堂堂沈老板,人人敬重的九爷,要错也是我错,你哪有错的时候?”
捏了捏她的脸颊,是万万舍不得真的用力的,“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的这张小嘴这么能说呢,嗯?来,让老公尝尝什么味道。”
低头便要吻下去,却被江时语给躲开了。
“你怎么越来越氓了?”江时语微微的皱着眉头,眼里的厌恶却是浅的近似玩笑。
三番两次的被说‘流氓’,沈千城非但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反而倒有些以此为容的感觉,活了四十年,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夫妻间的情趣’。
“耍流氓怎么了?只要是对自己老婆耍的,那就不叫流氓。”沈千城笑嘻嘻地说道。
江时语横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你还敢对别人耍?”
沈千城清咳一声,“这辈子我都栽在你身上了,哪里还有精力对别人耍?怎么,昨天晚上我的表现你还不满意吗?”
于是,生平第一次,沈千城被踩了脚,狠狠地被踩了。
鉴于当初沈千城以防后患,害怕江时语再去找宁小凡,也就没有多加处置,只是把人赶出了公司而已。
如今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沈千城也沉溺在幸福当中,自然也就把这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忘到了天边。
虽然宁小凡从擎天里被赶了出来,但也不代表她就真的没有办法知道关于沈千城的消息。
太多的情况可能不知道,但是对于像沈千城要结婚的这种喜讯,还是能而易举的得知的。
尽管这个男人对自己如何如何的无情,如何如何的冷漠。
尽管她对这个男人如何如何的痴情,如何如何的放不下,她仍旧没有办法不去爱他。
爱情,就像是毒药,一但染上,就不可自拔。
宁小凡是个自恃高傲却又极度自卑的人,很多时候她并没有像江时语那样豁达的想法,面对事情或者某些改变的时候难免会有钻牛角尖的时候。
如果是其他人,任凭沈千城再好,在看透事实之后,也许早就该放弃对他的感情了。
可是宁小凡没有。
在她二十几年的人生当中,沈千城是她见过的最优秀最迷人的男子,如果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亲近过,她可能也不会去肖想太多。
但沈千城就是一种药,一种可以让她让瘾的药,离不开,也放不下。
她从离开擎天的那一天开始,想法就越来越偏激,她甚至可以理解当初余柠的感受。
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让别人得到。
那是一种爱到极致,也恨到极致的想法。
在她得知沈千城已经结婚的消息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激烈的反应,反而是宁静,宁静的可怕,哪怕是内心掀起滔天的巨浪,表面上也是一派的淡定。
结婚了?
他们终于还是结婚了?
也许早就想到了这一天,可是当真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沈千城不可能是她的,但是她偏执的认为,不管沈千城最后是谁的,都不能是江时语的。
就因为他最爱这个女人,所以他就不能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她没有爱一个人就让他幸福的肚量。
宁小凡手心里放着一盒包装精美在的喜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手掌慢慢的收紧,直到指节泛白。
虽然是领了证,沈千城的确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更加温柔也更加的流氓,甚至很多时候还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喜欢耍赖,让江时语又开了眼界。
不过相对于沈千城来说,江时语的变化却不大,日子如从前一样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只是临近婚礼,琐事也多了起来。
比如试婚纱,比如挑戒指,比如照婚纱照,比如……
为了一个婚礼,折腾了太多的人。
江时语本想趁着有空,去店里面看看,刚刚言豫已经把办好的营业执照和相关的手续都送了过来,也就是说,她现在可以随时开张营业了。
可是人才刚走到门口,婚纱设计师就带着两个助理过来了。
这门是出不去了,只得无奈的又退了回来。
沈千城不在家,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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