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安晚…”李子坤一直在叫他,想要跟她解释事情不是她想的哪个样子。
安晚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即使初储一直在她身边安抚她。
“够了,你不要说了,我也不想听!”现在的李子坤在安晚的心里可是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操场上的另一头有人叫李子坤去训练,李子坤用眼神示意初储好好去安抚安晚然后就跑过去了。
“阿储,你早就知道初储的那些事情了吗?”在呼呼地冬风中初储听到安晚小声地问了这句话。
“嗯。”初储回答她,她早就知道了。
早在于清怀第一次在安晚面前说顾纯的时候安晚反应激烈他们而冷战,初储就好气顾纯到底有什么让于清怀那么讨厌,于清怀就把那天对安晚说过的话早就一模一样的和初储说了,初储就开始反感顾纯,她觉得安晚和顾纯的接触会将安晚带坏所以她不想让安晚和顾纯走的太近。
初储也感觉安晚知道她不喜欢顾纯她会有意识在自己面前减少说关于顾纯的事情,可就是那天晚上的事情来的太突然把她吓到了,也知道不知不觉间安晚和顾纯的关系已经变得那么好了。
初储也是听于清怀说的事情,即使她不喜欢顾纯她也不能和安晚说顾纯的坏话,因为她知道如果在安晚的面前随口说顾纯不好的地方安晚一定会生气,就像今天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有多早?”
“大概半年前吧。”
半年前…那也是真挺早的。
“你就是因为这些话而不喜欢她的?”
“这些话传到谁的耳朵里多少都是有点动摇,阿晚。”
是啊,这些话说的偏向的都是一边儿,所表达的意思无非是顾纯就不是什么好人。
安晚不知道说什么了,胸口憋的难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也许正像初储说的那样,她之前活的太简单了,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徘徊,总觉得外面的人都是好人,可是大多数人都是坏人。
他们口中说出来的话好像是一根根针,一句话说出来割在人的身上或者扎一下都不会太疼,最多咧一列嘴就过去了,最严重的不过是流点血,可是说的话多了就像成千上百根针扎在身上,疼到骨髓里,到头来一人可能只扎了一针,扎的人多了,看不到自己的那根针在哪就可以不承认,果然不是疼在自己的身上。
人们长了一张嘴是用来说话呼吸空气吃东西延续生命,发表正确的观点,表达爱意和情感的,老天赐予你不是用来伤害别人的,安晚好像突然间就懂了顾纯说的那句话:“如果神真的存在的话?那他为什么不保护你?”如果神真的存在的话,请让那些污蔑别人比上嘴巴,不要再伤害别人了。
“没事了,走吧。”安晚向前走,和李子坤擦肩而过的时候视线没有一秒在他身上停留,她真的对李子坤有些心灰意冷了。
她对李子坤的失望程度更甚于于清怀,于清怀的无脑言论安晚早就习惯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安晚在李子坤身上给予的希望更多,最后得到的失望也就越大…
这让安晚懂得对任何事物都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想太好的结果,因为你大多时候会发现真正的结果远远比你想象地要残忍地多。
安晚还是和于清怀不说话,中间隔着的三八线像两个山谷的悬崖,有时他们的笔掉到缝里,他们也不会捡似乎对对方心生间隙并不想有一点点地靠近。
安晚的脸上出现一天的笑脸又消失不见了,她也不在叹气只是面无表情地刷着题,老班罚写她的十遍单词她也写完了,那她也不和初储说话,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初储看着她的这副模样她想如果她自己没有出现在安晚的生命里那安晚岂不是每天都是那样像机械一样的生活着即使有血有肉,有思想,但还是没有一点生气…
“你真不打算和他说话了?”趁安晚上厕所的时候初储和于清怀说,于清怀正写着罚写,听到这句话笔停了一秒,然后就继续抄下去。
“有什么可说的,她那么固执我说什么她能听进去?她只信她所相信的又不相信我说的。”于清怀写错了几个单词笔画了好几下,最后心烦意乱地把自己抄那一页都撕下来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正像她说的那样我们知道的都是错的?”
“想过。”他磨着手里的笔,没有抬头。
“之前你也不是很讨厌顾纯吗?在我说完那些事情之后。”于清怀问他。
提到这里初储也有些羞愧…
“我总觉得安晚虽然固执但也不是那么无理由地固执,毕竟在我们这群人里,只有她是真正了解顾纯的,我们都是耳听为虚,只有她是眼见为实,虽然她这个人执拗了一些但是她这个人并不傻还能明辨是非吧。”
“你的意思是我不明辨是非?”于清怀这句话说的初储真是无语死了,总觉得他俩说话不在一个频率上。
“你知不知道李子坤也倒下了?”
“什么?”于清怀问,自从李子坤开始训练一来于清怀就没怎么见过他,冬天天冷于清怀也不怎么出屋。
初储把那天的事情又从头至尾地和于清怀讲了一遍,这几天她传达的话都够写一本书了她觉得。
一开始于清怀听得还好好的,越听到后面越觉得自己是背了李子坤这个混蛋的锅,被人算计了他就有点气不打一出来。
“他活该!”于清怀生气地说,声音有点大。
“你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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