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出现在这家医院中的病人大部分身体情况都不是很好,气虚,血弱,器官衰竭多多少都会占上几样,可这眼前这个病人却是完全不同。
在陆语的医仙眼中,江逸浑身的气血像是滔滔大江一般强盛无比,每一次呼吸之间都像是怒涛拍岸,声势浩大无比。
如此体魄,这天下又有几人?
陆语稍一联想,便明白了眼前这个病人的身份。
他再次睁开医仙眼,仔仔细细地扫视了一通后,目光最终停留在了他的心脉上。
“神医?呵呵,再不滚的话别怪我动手了。”
江逸冷冽的声音再次在空旷的病房中响起,中年男子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陆语的衣角示意他离开病房。
“若是江兄认为心脉的阴气无伤大雅的话,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陆语嘴角撇了撇,作势要走。
“慢着!你怎么知道我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听到心脉,阴气四字,江逸的眼神一凛,急忙叫住了快要离开的江逸。
“江兄之病状如此明显,不过是看一眼便能发现,知道又有何难?”
陆语停住脚步,缓缓转过身子,高深莫测地对着江逸一笑。其实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江逸的问题,索性就装的有高人风范一点。
江逸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朋友莫怪,实在是最近几天他带来的所谓神医实在是太多了,可那些废物看了半天连我的问题出在那里都没看明白,弄得我着实是有些窝火。”
“可否问一下江兄,这心脉之上的阴气是从何而来?”
“上一场比赛时受得伤,本来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没想到竟是这般严重。”江逸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若不是他的轻敌,对方怎会有机会让他受到如此重伤。
陆语走到江逸床前,伸出两指说道:“可否让我为江兄把一把脉?”
其实所谓的把脉就是个幌子,如果他不做点什么就直接开始治疗的过程的话,心再宽的患者也很难接受。
在陆语装模做样地为江逸把脉之后,从包里掏出那三根玄妙无比的太杏针,睁开医仙眼开始探查江逸病症的救治之法。
正如江逸所说的那般,此刻他心脉的创伤已经是极其严重。
阴毒之气在他的心脉里肆意纵横破坏,要不是他体内极其深厚的内力护住关键处,恐怕早就支撑不住了。
“大夫,这。。。还能救吗?”江逸看着陆语时而皱眉时而抿嘴,心中有些不安。
“救。。自然是能救,只是。。。”陆语沉吟片刻后开始说道:“这次的治疗会比较麻烦,这位先生恐怕需要回避一下。”
他将眼神投向了一旁的中年男子。
“那陶盛,你先去把下一场比赛的时间再去协商一下吧。”
江逸示意陶盛可以离开,经过先前陆语一眼看出他的问题所在之后,他已经对陆语有了一定的信任。
陶盛低头领命,走出了病房中,房间里只剩下陆语和江逸二人。
“江兄,实不相瞒,你心脉里的那股阴毒之气实属顽固,凭我目前的内力水平想要解决它的确是不可能的。。”
江逸的神色没什么变化,聪明如他肯定不会认为陆语只留他们二人在此就是为了说这个的。
“但是,以江兄的内力水准,通过我行针的引导,想要解决这股阴毒之气却是轻而易举。”
“你的意思是,让你引导我的内力?”江逸很快便明白了陆语话里的意思,神情也变得有些犹豫。
一般而言,这种引导内力的行为十分危险,稍有不慎便是走火入魔的下场,这也是为什么陆语要先把陶盛叫走的原因。
事实上,引导内力的危险程度还远不止于此,若是引导之人心怀不轨,特意让被引导者的内力胡乱冲穴,那可就不只是走火入魔那么简单的事了。
陆语知道江逸在犹豫些什么,如果换作是他要将性命托付给一个初次见面之人,他恐怕也不会那么情愿。
片刻之后,江逸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伸出手,郑重其事地说道:
“请问该如何称呼?”
“陆语。陆地的陆,语言的语。”
“江逸。”两人握了握手。
“那江某这条性命就拜托陆兄。”江逸不再犹豫,坦然地脱去了他的上衣,一身刀刻一般的肌肉裸露在了空气中。
“陆兄,行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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