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澜顿时一愣:好端端的,这姑娘为何要骂她自己?
一看谢瑾澜的表情,阮叶蓁就知晓他误会了,脸色微红地解释:
“自出生起,我就得了一种罕见的怪病。所有人的声音,听在我的耳里都是有味道的,且都是独一无二的。就算那人擅口技,那味道亦是不会有所改变。
你的小厮墨砚,他的声音是荷叶鸡的味道。那晚凶手的声音,是冰糖葫芦的味道。陈氏的声音,却是苦涩的药味。
我知道这些话听起来很匪夷所思,很难让人相信。但我保证,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谢瑾澜也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面上带了些许的讶异。但很快,他的面色就恢复如常。
待阮叶蓁说完,迎上她略显焦急的神色,谢瑾澜微微一笑:“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阮叶蓁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谢瑾澜,多谢你相信我。”
随即她目露恳求之色:“除了我的母亲之外,你是第二个知道这件事的人,请你务必要替我保密。”
谢瑾澜只觉得有些好笑:“就算我想说出去,也怕是无法与人述说吧?”
阮叶蓁恍然,随即娇俏一笑:“说的也是,届时那人定会以为你有脑疾。”
好似想到了什么,谢瑾澜有些好奇:“那我的声音,又是什么味道?”
阮叶蓁神秘的眨了眨眼:“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去县衙找你时,让你多说五个字的事吗?”
谢瑾澜怎会忘记:“当时我只觉奇怪。如今看来,怕是与你的怪病有关了。”
阮叶蓁给了谢瑾澜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
“你的声音,是我迄今为止遇到过的,唯一没有味道的。当时我以为是自己太过慌乱着急,这才产生了错觉。所以才会让你多说几个字确认一下。”
谢瑾澜眼中划过一丝兴味:“哦?竟是如此?”
阮叶蓁颇为兴奋的看着自己眼前之人:
“谢瑾澜,你说我们之间,是不是特别的有缘分?仅有你能看见现在的我。而仅有你的声音在我听来是没有任何味道的,仅仅只是普通的声音而已。”
谢瑾澜心中微微一动,随即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姑娘,这话往后不可随意说出口。”
阮叶蓁微微一愣:“为何?”
看着阮叶蓁这般不谙世事的模样,谢瑾澜并未多加解释,只道:“你只需知晓,往后不可随意对旁人说出这般话语,尤其是年轻男子。”
阮叶蓁颇为郁闷的嘟囔了一句:“可我说的是事实啊。更何况,哪有这么多像你这样特别的男子?”
谢瑾澜只当自己并未听见。
阮叶蓁也并未揪着这一点不放,想到先前的话题,颇为焦急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谢瑾澜,如今陈氏排除了嫌疑,可还有何人有嫌疑?”
谢瑾澜眉心微拧,沉思片刻后,道:“姑娘,你随我去见几个人,听一听她们的声音是何味道!”
阮叶蓁好奇一问:“那几人可是有嫌疑?”
谢瑾澜微微摇了摇头:“本是已经没有嫌疑,但如今......或许是我的推断出了差错。”
似是想到了什么,谢瑾澜眼中闪过一丝急切:“糟了!”
不待阮叶蓁有何反应,他就如风一般离开了房间,连房门都未曾来得及关。
眼见着谢瑾澜跃上墙头,而后消失在墙外。阮叶蓁陡然回过了神,随即循着谢瑾澜消失的方向,飘出了屋外。
见到谢瑾澜疾步狂奔的背影,阮叶蓁紧随其后。
相识以来,她从未见过谢瑾澜如此焦急的模样,那件事情定然十分严重......
狂奔至杨寡妇的家门前,谢瑾澜气还没喘匀,就急切的敲起了门。
只是,屋内并无任何的反应。
谢瑾澜无法,只能高声大喊:“小玉姐,我是金蓝!你在家吗?”
片刻后,屋内传来杨寡妇的应和声:“这就来了!”
此时,一旁的阮叶蓁插了一句嘴:“这人的声音是酸梅汤的味道,她并不是凶手。”
谢瑾澜闻言,动作微微一顿,神情也跟着放松了些许。
就在这时,大门被杨寡妇从门内拉开。
谢瑾澜立马收敛起了脸上异样的神色,笑着问了一句:“小玉姐,大牛哥在吗?”
似是想起了两人头一回见面的事情,杨寡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他刚来不久。”
随即侧身让谢瑾澜进了屋。
待杨寡妇关上了大门,李大牛立马就从她的卧房中走了出来,疑惑的走到谢瑾澜的面前:“金蓝,咋的了?”
谢瑾澜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杨寡妇,拉过李大牛来到墙角,悄声问了一句:
“大牛哥,我昨晚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跟小玉姐说了吗?”
李大牛摇了摇头:“我这刚打算说呢,你就来了。”
谢瑾澜脸上是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没说就好。”
李大牛很是不解:“咋的了这是?又不能说了?”
谢瑾澜低声道:“大牛哥,李铁柱媳妇不是凶手。”
李大牛一惊:“什么?!”
谢瑾澜急急的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大牛哥,你小点声!被外面的人听见了可怎么办?”
李大牛顿时面露惊慌,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缓了缓心神后,李大牛悄声问道:“这到底咋回事啊?李铁柱媳妇咋又不是凶手了?”
谢瑾澜面上满是懊恼:
“都怪我没有思虑周全。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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