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有意,父亲让他做继承人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的。否则,怎么会突然将他手里的大陆市场撤回,而父亲属意的新人选恰好又是他傅彦彧!
想从他手里抢走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即便,这是父亲的命令。他也要从对手那里剜走一片肉才行!
而眼下,云倾,是这争斗中,他最想要得到的窒!
紧绷的气氛中,顾流笙更是得意起来!他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至少让他傅彦彧也尝尝挫败的滋味!
傅彦彧放在裤袋中的手指紧绷,那双棕灰色的眼眸紧紧的缩在一起,掩住其中的杀戮。
裤腿突然被拽了拽,傅彦彧低头,看见脚边站着的儿子,他心里的怒气一瞬间消褪了。不过是顾流笙做梦的鬼话,他哪里用得着和他生气。
眼前,小丫头已经为他生了一个孩子戛。
傅彦彧将阳阳拽着裤腿的小手捏在手中,难得的露出慈父般的眼神,他突然勾起一侧唇角,言语寡淡地回道:“希望到时候,你还有命活着。”
顾流笙呼吸一滞,他没有料到这个向来狂妄自大的男人居然没有生气。
他正准备讥讽回去,却看见云倾眉头一皱,眼皮下的眼睛动了动,显然马上就要醒来。他突然有些紧张,没有心思再和傅彦彧争执。
眼下,云倾就在眼前,这才是最重要的。
顾流笙面色紧张地坐在一旁的座椅上,他手心微微发热,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来,一颗心仿佛就像那飘在空中的风筝,只有一根线的依托,害怕线断了无处为家,又希望这根弦早点断,他好无所顾忌,四海为家。
如果,他对她没有感情,他大可不必这样紧张,他还可以利用她,就像面对一个普通人,不需要任何情感,就能心安理得的利用她。
可是,他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也没有办法将自己喜欢的女人拱手让人。
这种感情来的委实奇妙了些。
他从小生活在那样的家族里,即便后来在外留学,他也未曾为哪个女人这般用心,这般牵挂。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从五年前开始喜欢云倾,后来的日子里,他和那些女人上-床仿佛也只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而在激-情过后,看着一张张陌生的脸,他体会到了无尽的空虚。
而她的脸,会是不是的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直到五年后遇见她,再次见到,这种魂牵梦绕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他是她的客户,他带着目的的接近,想要看看这个女人褪去了光环,是否还能让他心动。他想知道这些年在梦中见到她,是自己不小心的执念,还是老天爷的安排。
他带着好奇心接近,却不知是否赔了自己的真心。
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有着强烈的占有欲,还有那从对手那里来的好胜心。
云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额头酸痛,眼前的景象有些晃动,模糊不清,是迷--药昏睡后的不适。
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才看清自己的处境。
待看见坐在一旁的顾流笙,云倾惊吓地卷着薄毯“噌”地就坐了起身,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心下恐慌,背靠舱避,提防又迷茫地看着对面的顾流笙。
“你,……”
刚说出一个字,喉咙就沙哑的犹如刀割。
眼前递过来一瓶矿泉水,瓶口已经被拧开,云倾吞了吞口水想要润润喉,无奈嘴巴里干涩,还有着一股药味。
她想起来,昏睡之前,顾流笙强迫她喝下去的那杯水。
云倾不敢接,即便是看着他从一旁的冰箱里拿出的矿泉水,看着他亲手拧开,她依旧不敢喝。
她害怕自己再睡着了,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这里是哪里?
云倾急忙扭头去看窗外。
看着飞机维护人员似乎刚检查完毕,都退到一旁,撤走了一切机场防护措施,摇手敬意。
飞机在轰隆隆宫声起飞,云倾一个踉跄,她慌张地伸手到玻璃窗上,想要向外面的人求救。
顾流笙仿佛知道她的意思,伸手就拽住了云倾的手腕。
虽然知道她刚才的举动不会有人看到,即便有人看到,大概也不会知道她在求救。因为她急于逃避自己的动作,让顾流笙心里升起一把火。
顾流笙用力地勒住云倾的手臂,在飞机起飞的颠簸中,两手并用,将云倾护在怀里。
云倾却不是愿意让他近身的,她从未和陌生男人这样狎昵地抱在一起,何况,眼下顾流笙在她心里已经被打上了坏人的称号。
此刻被他禁锢在怀里,云倾手脚并用,想要将他推开。
“啪”地一声。
顾流笙怔了怔,看着女人厌恶的目光。
心里一把邪火烧了起来,一只手就将云倾的两只手腕捏住,一把拽到她的身后,按在床榻上往下压,整个身体倾
tang泻地朝云倾压过去。
云倾被他压得弯了腰,侧着身子躲避着他的靠近。
陌生的气息让她心里突然一阵难受,心里的恐慌不断加大,飞机最后的颠簸中,终于恢复的平静,云倾胃里却翻江倒海的难受。
突然,她手腕上挣扎的力气小了些。
“呕”地一声,侧过身子,趴在床榻上吐了一地。
顾流笙皱了皱眉,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他心里有些不痛快,可是看着云倾脸色苍白,难受的样子,想要呵责的话到了嘴边,滚了滚,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他拿过刚才放在一边的矿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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