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冠军奖状,阳阳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了,被傅暖哄得高高兴兴地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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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登机的时候,突然接到冯韵荛的电话。
傅彦彧愣了愣,这段时间忙碌的,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个人。
电话那头,是女人的哭诉。
知道她生了一个儿子,母子平安,傅彦彧想,自己总算是不欠她了。
曾经,因为他的失手,让她的孩子胎死腹中,医生诊断说她终身不育的时候,他正好得知云倾“去世”的消息,没有功夫去阻拦她的动作。当他还在寻找他的小丫头的时候,他突然成了她的未婚夫,这一切他看在眼里,却没有动作,只因为,他不需要。
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却仍旧希望她能平安生子,也算是弥补了她今生的遗\憾。
可是,此时,她在电话里一口一个控诉。
仿佛那个孩子真的是他的一般,仿佛他就是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傅彦彧揉着眉角,对电话那头女人的哀求,没有给予回应。
挂了电话。
登机的前一刻,傅彦彧终究是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冯敬开被判无期,冯家几乎是树倒猢狲散,现在冯韵荛几乎是孤身一人,该是孩子的爸爸来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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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河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桑拿房。
身前一个女人,身后一个女人,女人柔软的小手在身上揉\来\揉\去,他正全\身\痛\快的时候,突然看见傅彦彧的电话,不由得全身打了个激\灵。
赶紧坐起身来,扯过一旁的浴\巾盖在腰上,挥手将一旁的桑拿女赶了出去,这才接通电话。
应天河是傅彦彧的二叔。
如今看来,这份二叔倒真是虚而不实。
他傅彦彧根本不是他们应家的孩子,也亏了大哥这个冤\大\头,给人养了一辈子的孩子,最后还把家产都给了这个野孩子!
应天河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在他看来,应家的家产就应该落在自己手上,怎么让一个半道的孩子抢在了前头!
更何况,现在冯家落难,他下了那么大一步棋,就等着傅彦彧自投罗网,现在冯家指望不上了,他就只能寄希望在那孩子身上。
当初,他们能来个猫腻换太子,难道他就不会吗?!
这些天,每每睡觉,都是美梦!
想到傅彦彧这半道私生子抢了属于他的东西,他就来气!可是,想着以后,他的儿子将会拥有一切!还是如今的泰禾财团!想想,他都要从梦中笑醒!
可是,眼下是什么情况?!
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突然给自己电话?!
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
应天河正犹豫着要不要接通,电话却在此时戛然而止!
他站起身来,焦躁地在房间里左右徘徊,猜想着傅彦彧的想法,半晌,他拿起落在床上的手机,狠狠地回拨过去,以此来坚定自己浮躁的内心。
可是——
“对不起,您说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挂断电话,却见手机上躺着一条短消息,来件人:傅彦彧。
应天河不再犹豫,点开,瞬间如招雷劈!惊地再也握不住手机!
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亏他还以为自己算计的很好!
那个女人难道是猪吗?!这么久都安然无恙,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被发现了?!
为了防止傅彦彧和孩子做亲子鉴定,应天河已经将所有的关系都打点好了,并没有听到他有说动作。应天河信心满满,以为他没有怀疑,谁知道,他竟然留了这么一手!
手机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应天河看着来电显示,现在打来电话有什么用?!事情都办不好!还想找他!有本事出篓子,就要自己想办法生存!
去死吧!
应天河一把将手机摔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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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彦彧抵达伦敦的时候,正好是下午6点左右。
这个时候,伦敦的天气,早晚有些寒凉。
由司机送到别墅,保姆出来开的门,接过傅彦彧随手脱下的大衣,挂到一边的衣架上。
一楼客厅里没有看见小丫头的身影。
保姆见了,赶紧回道:“夫人怀着孩子,比较嗜睡,现在还没醒。”
傅彦彧摘下手套,弯腰放在茶几上,这才上楼。
这栋别墅是三年前买的。
那时,是他刚刚戒毒成功,事业走上坡路的时候,伦敦分公司刚刚启动,他在这里呆了大半年。现在云倾住的卧室,真是他的房间。
先生自从招聘她的时候见过,已经连续两周未见到,保姆是中国人,以为这里住着一个失宠的夫人。
年过半百的老人,平时对着云倾,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又是怜惜又是同情!偶尔见着夫人一个人发呆,她总觉得这背影期期艾艾的,暗地里倒是骂过男主人几回。
此刻,见先生分明珍重紧张的神色,老人家便放下了一颗紧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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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
傅彦彧推开房门,一阵熟悉的柔软气息瞬间就袭上鼻尖。
他笑了笑,坚硬的面庞瞬间柔软了几分。若是有熟人看见,估计要大叫一声“见鬼!”
是谁说过,即使社会再坚硬,我们还是有颗柔软的心。
是啊,这面柔软只为你所有。
几天的高强度忙碌,只为了偷得这两天的短暂相聚。
傅彦彧简单的冲洗一番,便上了床,躺在云倾旁边。男人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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