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徒嫤儿毫不在意,安然的坐在一侧,紧握的双拳已经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大家只看到她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可是却没有看到她的心此时正在滴血。
一直在冷眼旁观着的封凌浩,突然坐直了身子,大手抓过司徒嫤儿紧握的双拳。
摊平她的手心,放到自己的手中,想以此来缓和她此时的心情。
只是那白皙的手心中,红色的指甲印迹异常清晰,封凌浩一双冷眸不设防的朝着司徒绮珊射了过去:
“嫤儿是什么的人,我心里有数。就算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但有一样是不变的,她这一生会是我封凌浩这一生惟一的女人。
你说念瑾怀疑嫤儿,找你商量?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之所以找人调查嫤儿,是因为有人安排了念瑾身边的朋友,挑拨他们姐弟俩的关系。
念瑾现在住在我的公寓里,事情的来龙去脉司隆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虽然中间线索断掉,但却也知道是个女生在背后操纵了这一切。
绮珊,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我....”
司徒绮珊的眸光有些微微闪躲,虽然只是转眼即逝,却还是被封凌浩敏锐的捕捉到。
并没有让司徒绮珊继续说下去,冷眸从司徒绮珊的面上划过,转而看向孙婶:
“封家也是s市商界有头有脸的豪门,如若你说的都是真的,嫤儿完全是为了钱,那你认为她会这样拎不清,放弃我而去招惹你的儿子?
毕竟在嫤儿的身份没有揭穿前,我便已经属意于她的。难道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既然接了这样陷害人、泼脏水的任务,最起码也应该提前做好功课的吧?
你那个白痴的儿子是不是也和你这个妈一样?连动脑的基本能力都没有,难怪会以命殉情了!”
“你....”
封凌浩毫不留情的话,让孙婶的面上闪过一抹尴尬的神色,在听到说自己的儿子时,这才想起要反驳。
可是封凌浩却不给她丝毫的机会,再次看向她身边坐着的那个纹刺店老板:
“嫤儿身上的胎记是需要用药水去滋养,不然就会变了原有的形状?
那我想问你,做那个胎记需要多少钱?嫤儿多久去你店里取一次药水?那药水多少钱一瓶?一瓶药水可以用多久?她每次是怎么去的?
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她在没有回到司徒家之前还是个穷苦的大学生,她大学里的每个寒暑假都不能回家,因为需要打零工来供养自己读书?
除去这些费用,连她自己吃喝用度都成问题,是怎么去你那里做的胎记?难道她中奖了,不然怎么支付得起这么高额的费用?
她之前陪我出席活动的时候,被人绑架,全身多处受伤。
为了救我,她的胎记上还被匕首多添出一道印迹。
那段时间,我每天日夜不离的照顾她,她高烧昏迷,她身上伤口结痂。按照你说的,是不是她的胎记也就已经变形状了?
就算回到了司徒家,她也从来不乱药一分钱,她是怎么给的你所谓的封口费?
这种小伎俩骗骗你们自己这种低智商的还差不多的,跟我比头脑,你差远了!”
那纹刺店老板从封凌浩对他提出质疑开始,便一直低垂着眼睑,不敢反驳也不敢与封凌浩对视。
相对面前跳出来指证司徒嫤儿的两人,司徒绮珊的面色此时却更加难看。
眼看着自己费心劳力的设计这么一场戏,怎么就因为封凌浩的三言两语而破灭了呢?
司徒绮珊她不甘心,为什么在司徒嫤儿有危险的时候,总有人会为她化解这一切?为什么她司徒嫤儿就这么好命?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认输。
这是司徒绮珊在心里对自己说的话!
封凌浩将凌厉的神色收回来,再次与司徒宗盛夫妇对视时,眼中才稍有缓和:
“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局面,总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可以证明了嫤儿的清白,又能够化解今天这种尴尬的局面。
这件事不解决,无论放在谁的心里都会是个结,也刚好可以让有心之人闭上嘴巴。
凌浩有一个办法,不知道盛叔与伯母是否能够同意?”
面前的情况,就算司徒宗盛夫妇是相信自己女儿的,可是面对这突然出现的人证与司徒绮珊无论如何还都是要有个交待才行。
此时听到封凌浩的提议,夫妻俩便不自觉的将眸光看向封凌浩,就连司徒绮珊也抬起头望过来,只是面色似乎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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