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珊桐无法接受,先是莫名其妙的遭遇绑架,然后是强硬剥夺自己做母亲的权利,为什么要如此对自己?
悲切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手术室内,梁珊桐惊呼着、哀嚎着,却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走进来。
梁珊桐以不可思议的方式且并未在自己允许的情况下,失去了自己一直珍视的孩子。
梁珊桐痛恨的捶打着自己,都怪自己不知道到底是谁这样的狠心,为什么要这样残忍的对待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对梁珊桐来说,失去的不仅是自己血肉相连的骨肉,还有自己未来所寄予的希望。
不知道哭了多久,地面上传来冰冷的寒意渗入到梁珊桐的身体里,却也没有梁珊桐此时的心寒。
直到梁珊桐感觉到自己似乎将所有的眼泪都哭干了一般,这才强忍着身上的痛感,从一边捞过自己的衣服穿上。
梁珊桐很清楚,自己的下场只有两个人有着最大的嫌疑。一人就是最近一直对自己处于冷漠的张梓枫,另一人就是昨晚突然出现的童舒影。
不管是谁,眼前梁珊桐要做的事就是要揪出刚刚绑架自己来到这里的人。
梁珊桐要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突然遭到扼杀而讨一个公道。
到底是谁,未经自己的同意就拿掉了自己的孩子?梁珊桐尽量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再次回头看了眼那血肉模糊的一片。
‘孩子对不起,妈妈没能保护好你,都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现在就去揪出这一切的幕后凶手!’
从手术室内走出来,便看到长廊里,满是面色严谨的护士不断穿梭,手中还端着医院专用器皿。
“谁给我做的手术?”
走出那间带着痛苦回忆的门,梁珊桐注意到每个人在看到自己后,都摆出一副置若罔闻的态度,仿佛自己是透明人一般。
梁珊桐拦住一名护士,拉着她,没头没尾的问出这么一句话。
那护士脸上满是急迫的模样,冷冽的瞪向梁珊桐,语气生硬的讽刺道:
“脑子有病啊?没看到我这忙着呢吗?耽误了病人的性命,你负担得起吗?”
那护士的神色,像看到了神经病一样,又瞥见梁珊桐那歇斯底里的样子,眼神呆滞无神。
护士猛得甩开梁珊桐抓住自己白大褂的手,远远的躲着梁珊桐,就好像躲避瘟神一般,贴着墙壁的一侧离开。
直到走到自己所在的手术室,还不忘转过身,不满的再次怒瞪了梁珊桐一眼。
梁珊桐当然对那护士的表情并不关心,而是继续六神无主的继续朝着前面走去。当再次看到出现的护士时,梁珊桐再一次冲了上去,继续重复着刚刚的话题:
“是谁给我做的手术?我的孩子呢?”
在手术室里能够出现的护士,都是担负着重任的。
此时手中拿着的器皿盒,依旧像看怪物一般的看着梁珊桐,不屑的问道:
“你有病吧?说什么呢?你的孩子在哪儿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你找谁去啊!这里是手术禁区,你是怎么进来的?赶紧出去,赶紧出去....”
相比刚刚的护士,这名护士更加不耐烦,一边说着,一边将梁珊桐朝着门外推去。
梁珊桐似乎是被逼急了,猛的回身,却是不小心将护士手中的器皿盒打翻在地。
只听到‘哗’的刺耳声传来,护士手中的器皿也因此掉落在地上。
“医生呢?到底是谁给我做的手术?”
尽管如此,梁珊桐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那护士,没有理会掉落在地面上的器皿,而是木纳的看着眼前的护士,眼中满是坚决。
似乎是感觉到了梁珊桐眼中的神色不太对劲,那护士也顾不上这么多,小心谨慎提防着梁珊桐,指着不远处的值班室,颤抖着说道:
“你说的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所有的手术记录、主治医生还有病人签字确认的信息都在前面不远的值班室里,都有记录,并且有医生会向你解释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梁珊桐这才转过头,朝着那护士所指向的屋子走去。
直到看到出现在自己视线里,所谓的值班室,梁珊桐这才急迫的推开门走进去。
“你是谁啊?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手术室,你以为是谁都可以随意进来的吗?如果带进来病毒,你负担得起吗?赶紧出来,不然我叫保安来了!”
走进所谓的值班室,一名年纪稍微大的中年妇女,头上烫着波浪纹大卷。
当看到梁珊桐一身便装,也并未在外面穿上消毒后的衣服,眼中满是凌厉。
语气中警告与威胁意味那么强烈,却并未让梁珊桐感到害怕。
“我要找给我手术的医生,现在、立刻、马上!”
“呦!你以为你是谁呢?你想找谁,我就给你找谁?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家炕头啊?现在赶紧离开这里!”
那值班医生在听到梁珊桐强硬的话语后,神色中更加不满。
说着,便想要迎上来,将梁珊桐推出去。
有了之前的两次经验,梁珊桐的身体利落的躲向一边,撇到桌面上放着的暖瓶时,一只手臂横扫过去。
‘哗!’
随着一声巨响,暖瓶应声掉落在地上,随之而来的,便是暖瓶的碎片被溅落一地。
“我要找到,给我手术的那个医生!”
那值班医生显然被梁珊桐近乎于疯狂的行为吓到了,直到再次听到梁珊桐那歇斯底里的声音,值班医生吓得脸更白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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