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门外的福安听到宫殿了不断传出来的摔物声,以及隐隐约约的嘶吼声,犹如困兽的嘶吼。
第二天清晨长孙流宪还是一脸平静的从宫殿里走了出来,依旧如期的去上早朝。
如果不是他眉眼透着疲惫,眼中密布血丝的话,还真看不出来他状态有异。
早朝上时,有官员提出南云城宴请天下之事。
明明说话的丞相口气平和,却还是触怒到了长孙流宪,他就好像是被触碰了逆鳞的疯兽,抓起面前之物就吵丞相砸去,嘶声说:“一座小城,一个小小的一城之主,有什么资格宴请天下,让朕去参宴。”
丞相年事已高,一时不查额头被砸出一个口子,脸色一变屈身跪地,口气僵硬的说:“臣得知,南晋、楼阳以及东云都已经答应参宴,且已经上路。”
四国之中,如今的西陵当属最弱,连其他三国都已经答应了,他长孙流宪还想摆什么谱子。
显然长孙流宪也听出了丞相的意思,正是敏感时候的他面色已经显露出怒色,轰然的站起身冷冷看着丞相说:“好啊,如今连你也不将朕放在眼里吗。”深深吸了一口气,口气再无起伏,“我看丞相年事已高,也是时候该回家安享余生,受儿女清福了。”
这话显然是要罢了呈现的官职。
丞相脸色先是难看了一瞬,不过很快平静下来,却是不再跪地而是站立起身,平静的看着长孙流宪,平和的语气缺如同尖刀刺入长孙流宪的心中,“皇上以为,您有什么自个被臣放在眼里。”
长孙流宪如何想到他竟然这般的大胆,在朝堂之上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丞相却似没有看到他几乎要杀人的神色,平静的说道:“如若皇上不是被武王爷送上皇位,您认为臣等会对您屈尊卑膝?”
如果说水珑是长孙流宪最痛恨的人,那么排名第二的绝对就是长孙荣极。
丞相的这番话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最大的心理折磨。
“来人,来人!给朕将他压入天牢!”长孙流宪怒极反笑,笑声诡异冰寒。
很快有禁卫军走了进来,听从长孙流宪的命令把丞相抓拿。
丞相并无反抗,任由禁卫军把自己抓住。
长孙流宪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笑着说:“无论你怎么说,在这座皇宫之内,皇城之中,乃至在整个西陵国土内,朕才是皇上,才是最高的掌权者,可以一句话决定你的生死!”
“呵呵。”丞相给予长孙流宪的却是如此一声不明意味的笑。
这笑却比任何的言语更加能够触怒长孙流宪。
“把他压下去,好好伺候,不要轻易死了!”长孙流宪双眼满是血丝的低吼。
丞相被禁卫军带了下去。
这一天的早朝最终不了而终,每个人各怀心思,早朝之后长孙流宪再次回到宫殿,将自己的怨怒全部发泄在外物上。
连续几天的日子长孙流宪都过得不顺畅,他不顺畅自然不想别人顺畅,缓解发泄自身压力的办法除了摔物,到后面更加变本加厉的变成了折腾他人,最先受到迫害的就是他的后宫女子,还有天牢中的原丞相大人。
只是长孙流宪显然不想去看原丞相,或许是不想听到他说的那些尖锐的话,所以每次都是通过福安来述说他所受的折磨,听着的时候就如自己亲眼所见一般,大从内心感到报复的快感。
这天,长孙流宪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应该说他早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只是一开始的感觉很微弱,伴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偏偏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所谓的不对劲,到底不对劲在哪里。
直到他用午膳的时候,一名宫侍匆匆忙忙的赶来,被福安拦下。
宫侍走了,福安则回到长孙流宪的身边。
长孙流宪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福安轻轻的说:“后宫的玉妃娘娘与人私通了。”
“啪啦”筷子落地的声音。
福安悄然的抬头,看到长孙流宪铁青一片的脸色,咬牙切齿的的吐出一个字,“走!”
身为一个男人,还是贵为帝王的男人,他内心的骄傲比别的男人更加的强烈,尤其是最近过得非常不如意的长孙流宪,听到自己的女人竟然偷偷和别的男人有染,这肝火触动得几乎可以燎原。
长孙流宪和福安感到玉妃的琉璃宫时,这里已经被禁卫军给包围起来,一见到长孙流宪的到来,立即让开了道路。
长孙流宪大步走入琉璃宫内,看到这时候正坐在软榻上的女子。
这女子大约二十上下的年纪,处在女子最美丽的时候,她的长相绝色,属于妖冶入骨的类型。这时候的她身穿一袭绛红色的衣裳,宛若无骨的躺在软榻上,眸子浅眯看到了长孙流宪,还对他幽幽的一笑,一如往常的妖娆多姿,动人心魄。
这女子就是最受长孙流宪宠爱的玉妃。
长孙流宪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神智,随即看到一旁被两个宫侍扣押着,赤裸着上半身的陌生男子。
这男子长相并不多出色,却给人一种阳光正直的感觉,不过这时候神色带着几分的惶恐和绝望。
见到这一幕,长孙流宪在路上才恢复不少的脸色再次有向红转变的倾向,僵硬的对玉妃说:“朕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不止是因为他对玉妃是真的喜欢,更是因为他希望这一切是误会,毕竟前一日还在自己的怀里软言细语,表达爱意的女子,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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