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渝缩着脑袋,双臂严严实实地挡住自己的脸,方倾寒得寸进尺地越靠越近。
“你说的什么意思?”聂文渝急问,想要拖延一点点时间。
方倾寒伸手,那手毫不犹豫地摸上了她的后腰,掌心是温腻的触感,舒服的令他想要发出喟叹,“因为只有你不给我面子,毫不犹豫拒绝我,毫不留情躲着我,用冷言冷语,用你最丑的一面打击我。”
那修长灵活的手在后腰处不断摩挲,而后惊讶地看到那原本光滑白嫩的肌肤上慢慢地冒出大片大片红斑,像是草莓表皮上的细小颗粒,很快传遍她全身。
方倾寒顿时扯过聂文渝的脸,寒声问:“你这到底是什么病?”
聂文渝看到自己手腕上已经冒出了红斑,便顺着他的手劲转过脸,满脸怒气地睨着方倾寒,方倾寒见到她这副模样,眸里闪过一抹夹杂着绝对冷意的幽光,冷哼着说:“你不是肚子疼吗?怎么站在这里就不疼了?”
聂文渝推他,推不动,他的手掌甚至还毫无顾忌地箍在她的腰间,“现在不疼了,你放开我,小心我把病传染给你。”
方倾寒凑近聂文渝的脸,细细打量她脸上的红斑,再低头一把掀开她后腰,聂文渝往后缩着身子,那凹进去的细腰显出一种诱人的弧度,虽带着红斑,可却掩盖不住诱人的气息。
狭小的空间里,有股淡淡的香味在鼻尖弥漫,是女孩子特有的幽香。
“好,你尽管来传染我吧。”
聂文渝满心期待方倾寒能够怕传染放开她,可他竟如此说,这样还不够,居然突然压着她,抬高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下来。
霸道而灵活的舌在她一瞬的怔忪间长驱直入,先是一点一滴细细碾过她唇里的每一寸芬芳之地,舌尖一颗一颗掠过她的贝齿,扫过牙龈,而后来到舌根不紧不慢极有技巧地挑弄,直逗弄的女孩嘴里涌出更多的唾液,而后在追逐着她一直闪躲的小舌,霸道强悍地逼迫她与他共舞,她躲一寸,他进一尺,长舌缠绕着另一个,始终不曾停顿。
到最后,聂文渝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弄死了,整个嘴巴发麻,那舌头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被他逗得好似中了邪,跟着他的节奏吸吮缠绵,而他的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狂热地游弋,所过之处似是撒下了火种,燃起一片大火。
“唔……”就在即将窒息之时,他终于仁慈地放开了她,她气喘吁吁地软倒在他怀里,脑里有片刻的不清醒,感觉到那只手忽然不知何时覆到她的胸前,她浑身一颤,彻底清醒过来,抬眸,冷漠看着他,而他,一脸的意犹未尽。
使劲一推,他顺势退后,嘴角牵起一抹淡笑看着她,挑着眉问:“害羞了?”
聂文渝微低了头,冷着脸往外走,这个男人好似压根不在乎她这张丑脸,眼看着一个月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了,她心中不由焦急。
聂文渝和方倾寒一前一后出了洗手间,外面的阿姨见到聂文渝顿时哎哟了一声,“小渝,你这脸怎么弄的……”
眼看着阿姨就要说出什么,聂文渝赶忙低了头急匆匆走了,几乎算是跑了,方倾寒快速跟上,。
阿姨呆呆地看着这对小夫妻俩,敢情小渝食物中毒不但肚子疼还过敏了?
“你跑什么,来,跟我走,去你母亲的病房。”方倾寒几个流星大步追到了聂文渝,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病房走。
聂文渝挣了挣,终究比不过方倾寒的力气。
途中遇到了宋医生,宋医生见方倾寒紧紧握着聂文渝的手,那脸微微一白。
方倾寒经过宋医生身边时,对他冷冷一哼,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向聂文渝,聂文渝对宋医生投以一抹感谢,刚刚宋医生是有意拦住方倾寒的,她知道。
“不准看别的男人。”察觉到聂文渝看向宋医生的视线,方倾寒回过头冷冷警告。
聂文渝淡漠的脸浮出怒色,别过头不理不可理喻的方倾寒。
如果知道方倾寒带来了世界级皮肤科专家,聂文渝觉得打死她她都不会随着方倾寒到她母亲的病房。
可直到她走进病房,才发现病房里有个高鼻大眼的洋人正在跟她妈妈聊天,两人看起来聊得很投机,尤其是那个看起来有五十岁左右的洋人,双目极有兴趣地盯着她妈妈的双眼。
聂文渝和方倾寒都有些讶异,聂文渝讶异的是她母亲居然还记得法语,且说的毫无阻碍,和眼前的洋人交流毫无障碍。
而方倾寒讶异的是没想到聂文渝的母亲居然会说法语,不错,是个有知识的母亲。
方倾寒把聂文渝带到艾诺华教授面前,指着聂文渝的脸对艾诺华用一种聂文渝听不懂的语言对他说了什么,艾诺华的目光仔细地看向聂文渝的脸,聂文渝只觉莫名,下意识去看自己的妈妈,似是想要问她方倾寒对这个洋人说了什么,显然她妈妈也听不懂刚刚那种语言。
聂文渝见洋人认真地盯着她的脸看,脑海里灵光一闪,猛地想起方倾寒曾经说过的话,他说请了国际上有名的皮肤科专家来给她看病……
不要吧,有病的是方倾寒,应该给他看病……
聂文渝顿时捂住脸,不让艾诺华教授看,艾诺华教授奇怪地看她一眼,方倾寒冷淡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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