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下旬,汝宁府治汝阳街上。有十几名全副武装乘马的清兵驶向县衙。县吏接住后,为首的清兵自言是从湖北战场上撤回的,缺粮少饷。要借粮500石,白银3000两。知县金朝栋听后大惊,呆了半饷,命人回复:“县令外出,粮饷之事改日商议”。一位身披装甲,手拿利剑的年轻军官答道:“改日再来,如若不付,血洗汝阳。”说罢,抽出宝剑,一剑砍倒了门外碗口粗的松树。而这军官就是陈大喜,他知道县令就在县衙内。但汝阳长驻清兵七八百人,自己人数少,真打起来肯定吃亏,所以只能先唬他一唬。
当晚,陈大喜在陈家寨安排下令。两百余人扮成清兵溃军模样去讨粮、两百余人扮成各种商贩、行人,各持利器在身把守在东门,以便有不测之时阻击清军利于撤退。上午光景,扮成商贩等的捻子陆续进了城,一时间街上好不热闹。而金朝栋还在为此事忧虑,县丞说道:“这些刚下战场的兵,个个杀人如麻,刀上舔血。现在要钱要粮。没有多,咱有少吧。如果一文不给,恐生事端。到时候损了兵力亦或是他们抢劫百姓致使血流成河。我们都担当不起。”
正在这时县吏慌忙跑来:“启禀老爷,有几百名清兵要钱要粮,在大街上吵闹呢!昨天那骑马的军官,现在在大堂上坐着。口称今天拿不到钱粮就占领府城。”
金朝栋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给吧,恐怕打起来,自己这个知县算是当到头了甚至还要坐牢。给吧,这么多钱粮,肉又疼。县丞似乎看透了金朝栋的思想,说道:“老爷,钱粮丢了不打紧,明个朝乡绅要就是了。真打起来了,咱连伸手要的机会都没有啊!”金朝栋点头道:“老弟所言及是,请代卑职办理。”
县丞到了大堂,看到一个个坐在公案上,太爷椅上,地上,整个大堂乱七八糟。县丞说明来意,陈大喜道:“既然你来办理,请现在如数付给!”县丞道:“穷困小县,又遇灾慌,实在是钱粮困难,请减半数。”陈大喜猛的一拍惊堂木,唬得那县丞差点儿坐倒地。“放屁!老爷们为朝廷剿匪,岂能饿着肚子打仗?如不付足,现在就全军抢掠府城!”吓的县丞连说道:“如数付给!如数付给!”
此事报告金朝栋之后,只得和陈大喜们议定:粮款交割完毕,索饷官兵马上全部撤离,以后不再来犯。于是开令开仓,拨出钱粮。当天交割完毕,陈大喜众人车拉肩担的连夜运回平舆街。
捻子们经过商量,决定把粮食全部拿出来给大家度荒用,钱拿出2000两,向县里及周边善良的善良富民买粮用于救济度荒。剩下1000两做贩运私盐的本钱。
要吃饭,跟着捻子干。
陈大喜,英雄汉。
经过多次派粮散粥后,加入我们捻子的人是越来越多。陈大哥的责任也是越来越重。我们再说说另外两大势力现在在做什么:
太平天国方面:
1855年1月,石达开等率军西援,组织九江、湖口会战,痛歼湘军水师,乘胜大举反攻,败清湖广总督杨霈,四占汉阳,三克武昌。11月,太平军弃守庐州,皖北形势逆转。这年底,湘军围攻武汉,石达开率师西援鄂,因湘军堵截,遂转进江西。
1855年3月林凤祥在连镇突围被俘。4月3日在北京就义。李开芳退守山东茬平冯官屯。被俘后被押解北京,6月11日凌迟处死。第二次鸭片战争后,清证府向英法等国借师助剿,共同镇压太平天囯运动。太平天囯内部发生杨韦之乱、石达开出走等事件。
求王林凤祥,壮族,太平军五虎上将之一,杨秀清部将,攻武昌,率先登城,攻南京,率先破门,率军攻克扬州,后为北伐主将,率军直逼京津,连镇失守后,因叛徒出卖被俘。在北京菜市口被凌迟处死,相传行刑之时“刽子手十六人,各持木柄小铁抓,四面环锄,顷刻间自顶至踵,肉筋俱尽,仅余骨骼”,凤翔“刀所及处,眼光犹视之,终未尝出一声”,据说有观者目睹此情景而被吓死。凤翔不亏为顶天立地之好汉。
清王李开芳,壮族,太平军五虎上将之一,杨秀清部将,萧朝贵死后主持长沙前线军务,东下金陵时为太平军先锋,后为北伐主将,率军直逼京津,冯官屯决战僧格林沁,诈降被俘。李开芳被押解至京师,与部将共七人被凌迟处死,部将黄懿端在刑场上仍踢死两个、踢伤两个清兵,并高呼“自出天京,所向无敌,清妖不堪一击,灭亡就在眼前”。李开芳的行刑过程持续了三四个时辰,每割一刀,即用醋盐水淋其全身,不让其昏死过去,开芳至死仍昂首扬眉,怒目四顾,英雄气概,溢于言表。
至于其他被俘将士,俱以扒皮、凌迟等处之。史料记载:僧格林沁围困连镇,太平军有被清军俘获的全被“剖视肠腹”。855年1月17日,东西连镇太平军出营攻敌,清军俘获“活长毛老贼二名,俱系江西人”,凶残的僧格林沁下令将“二贼扒皮处死”。1857年1月30日,湘军知府吴坤修陷江西奉新县,“生擒老贼二百二十一名。每生擒一贼,辄剖肠,剥皮挂树,磔石,见者无不凛凛”。满清对酷刑应用可谓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不失享有满清十大酷刑之称谓。
捻军方面:
雉河集,像京城,五色帅旗飘天空。
众家兄弟饮血酒,誓同生死共患难。
1855年8月,各路捻军头领会盟于雉河集,以尹家沟为首都,雉河集为陪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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