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爱,怎忍受得了分离的相思苦;若真爱,怎任由误会堆砌成山也不愿推搡。】
梅妆佻薄浪笑,风情万种。
萧溯瑾盯着梅妆,眸中的愤怒一点点化开,继而魅然一笑,抬起梅妆的下巴,在她腮边轻轻一啄,眯着狭长的凤眸,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更加的神采迷人。
“呵呵,是朕错了,爱妃的身体,就是一剂毒药,令人欲罢不能……听着,朕已经迷上了你的身体!”
梅妆怎么也没想到萧溯瑾会这么说。
她明明让苏青从嫣儿那里打探过,萧溯瑾承诺凌月夕,‘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就算有迫不得已的妃嫔,但也不过是摆设而已。
原来,就算是在远古异世,男人亦是不可信,不可靠。
梅妆突然觉得凌月夕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在她愣怔之时,萧溯瑾早已拿过‘圣水’欢畅的大龗笑着离开,门外,清晰的听到安培的问话,而他回答:“不用。朕,是该有子嗣了!”
这一切,来的那么突然,梅妆有点措手不及,她曾想过好些迷住萧溯瑾的计龗划,一环接着一环,却不想,这么快,快的她根本没准备要怀上萧溯瑾的孩子。
安培一张脸纠结着,闷闷的跟在萧溯瑾身后。
皇上想通了要子嗣,自然是件可喜可贺的事,可是,在安培心里,那个摩罗国的所谓‘圣女’,根本不配怀有龙子。
“怎么?你不是天天拿古训说教朕无后为大?”
猛然间,萧溯瑾停下步子,安培差点撞上去。
“皇上,梅妃颇有心计,寒月宫红色曼珠怕也是人力所为,怎可以……”
萧溯瑾轻哼一声,安培立刻住了话头,抬首望着突然笑了的皇上。
“朕此生最恨什么,想必你是清楚。她如此胆大妄为的威胁朕,不过是以为朕还是那个摄政王羽翼下的雏鸟!朕,会让她亲身经历惹恼朕的下场!”
萧溯瑾俊俏的面容下,深藏的阴沉从眸光中泄露。
昨夜,他是中了媚香没错,可他的身体的确是被梅妆的挑逗点燃了,然后顺其自然的纠缠在一起,萧溯瑾心底不愿承认自己违背了对凌月夕的诺言,他把这一切怪罪与梅妆,恼恨,羞愤在他的心底结成一个仇恨的种子。
“皇上英明!”
安培立刻匍匐在地,恭敬而又崇拜。
他的主子,就该有这样的气势,就该有这样的城府。
这一天,皇宫中所有人都知龗道,皇上临幸了虚华宫的梅妃,并恩准她怀上龙子。
昏迷了三天的凌月夕,终于醒了。
“娘娘,您醒了?”
“玉黛?怎么是你?”
凌月夕喃喃道,目光中有着疑惑。
她记得自己昏过去时萧墨珏在身旁,浑浑噩噩中,似乎一直是萧墨珏守在自己身边。
难道,是幻觉?
“娘娘,奴婢也是昨夜才到。”
玉黛一边说着一边用热水擦拭凌月夕的脸和手,还好,红疹退下后没有什么痕迹,想想自己初见娘娘时,着实吃了一惊。
“嫣儿呢?”
李香草姐弟俩的死让凌月夕再次见证了死亡的可怕,她越来越害怕死亡,不管是自己,还是身边的人。
“娘娘不用担忧,嫣儿昨晚就醒了,她的症状没有娘娘的重。”
说起嫣儿,玉黛秀眉微微颦起。
她觉得嫣儿的表现很奇怪,醒来后只是双眼直直的发怔,根本没有问及娘娘。
凌月夕听嫣儿好了便也松了口气,只是心头的淤积还没有化开。
她都不敢走出帐外,不敢问问,被瘟疫夺去了多少人的生命。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或许是萧墨璃调理的药丸疗效神奇,凌月夕在午时已能下床行走。
吃了几口粥,不管玉黛劝阻,硬是走了出龗去。
病魔席卷后的临时小镇显得分外凄清,虽然还有玩耍着的孩子们,但听不到大人的呵斥声,女人们的嬉笑声。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立刻,小木屋里及不远处的人们纷纷涌至而来,舞轻扬及十多名护卫立刻围城一个圈,警惕的瞪着那些人。
“娘娘,天朝有您与百姓同甘共苦,是我天朝的福气,是我子民莫大的恩惠啊!”
那些老人们率先恭敬的高呼,膜拜在地。
凌月夕望着感动涕零的百姓,眸中热泪盈眶。
“大家快快平身。本宫何德何能受如此大礼,不过是受皇上所托,让我天朝子民沐浴皇恩,幸福,安康的生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淮安几个世家的带领下,人们又朝着东南方向三叩首,高呼万岁。
玉黛静静的搀扶着凌月夕,目光忧伤的投向嘴角微扬的皇后脸上,不管是征战沙场还是亲临民间,皇后娘娘无时不刻宣扬着皇上的仁义,仁政。将皇上的恩惠牢牢地根植在他们心中。
可是……
玉黛不敢想,皇后娘娘若知晓了宫中之事,会如何。
听到皇后醒了,司南前来探望,言语间,极尽温柔关怀。
“靖王回去了?”
从醒来到下午一直未见萧墨珏和萧墨璃二人,又难以直接开口问萧墨珏,便问起了靖王。
“靖王与摄政王进城了。”
司南顺口回答。
心中明了,皇后娘娘怕是担忧摄政王的安危。
关于皇上临幸梅妃的事他也听说了,此时,居然生出一个念头。
那凤栖宫,不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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