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胡建生、老二言雨龙是人大代表,老四夏晟是政协委员,他们的事情也比较多,等到忙完了,会议都快结束了。
约到一起,夏晟说:“我刚才看到盖一帆,是不是把他也喊上?”
言雨龙说:“老三是常委,他肯定知道,来联系了没有?”
午阳说:“甭管联系没联系,我打个电话没关系嘛。”
拿出手机拨通,“盖子,在干吗?”。
“午阳啊,我这些天就是在做同一件事,约在京城的同学吃饭。知道你们四个都参加会议,准备约你们明晚上的。”
“我们四个今天约齐了,明天可能有明天的事,要不然我们合到一起?”
“午阳,不好吧。”
“怎么不好?”
“大家都是同学,在意这些干什么。未来的路还长,现在这些都是暂时现象。再说了,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大,他们经常看到高级领导人,何至于在我们面前不自在呢?”
盖一帆笑笑说:“午阳,你我是这样想,人家就不一定了。这样吧,我现在还没有跟他们会合,我打电话联系,然后再告诉你结果。”
挂了电话,午阳摇摇头说:“人家不愿意跟我们打成一片呢。”
言雨龙说:“不愿意拉倒,我们又不是求着他们,何必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夏晟笑笑说:“他们这是傻呢。别人花多少精力。还不一定找得到这样的靠山呢。”
胡建生说:“读书那么聪明。傻肯定不傻,是性格有缺陷呢。脑子里总想着自己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高人一等,不善于团结别人,领导安排的事情做不好,又怎么能得到领导的青睐呢?”
言雨龙说:“不来找我们也罢,反正我们也帮不上忙。”
夏晟说:“二哥,你这话就有待斟酌呢。你说我。跟你们体制不搭界吧?可三哥给我帮忙,能够让我去德国读博士和博士后,还从德国带回来一套实验室设备,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取得成果呀?”
言雨龙说:“老四你现在是名利双收了,当然可以这样说了。可你这样的脑壳,有几个人能比呀?”
胡建生说:“老二,老三如果不去我那里投资,这个州长,怎么也轮不到我做呢。你那里,老三不也投资不少吗?帮助同学。不一定就是帮他找人,给他升职。条条大路通罗马嘛。”
言雨龙说:“老三对我们的帮助是不少,不说别的,去年给我和老四的和阗玉,就足以造就一个大富翁了。其他同学要老三帮助,一个是没有我们这么铁的关系,二个,大哥你刚才也说了,他们性格有缺陷呢。现在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副处级,如果在基层,还有希望,在机关,恐怕就只能靠评职称了。”
午阳说:“不能说性格有缺陷,也不必说我们就能够帮助他们改变什么,各人本来就有不同的人生目标,人活着就是要活一口气。人家在机关待着,高工资、高补贴拿着,福利房住着,逍遥自在,何必低声下气来迎合你呢。”
夏晟说:“我们今天不去学校围墙外的餐馆了,吃法国大餐去,我请客。”
言雨龙说:“老四,搞那么豪华干啥?”
“我第一次请客,大哥又是从高原回来,吃好点不应该吗?我拦出租车。”
上车一会,盖一帆的电话来了,“午阳,同学们不想合一块,就算了。木林已经跟我在一起了,他要跟你说话。”
“三哥,好久不见,还好吗?”。涂木林笑笑说。
“还好。你呢,将星缀上肩头了吗?”。
“刚提了正师职,要缀上将星,肯定还得三哥帮忙呢。三哥,我们明天晚上聚聚可以吗?”。
“明天晚上还真不行。我们党校同学想聚一聚,约了明晚,不能缺席呢。”
涂木林说:“后天两会就闭幕了,三哥得回去,我还有事找你呢。”
“有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我怕你回绝呢。”
“我是那样的人吗?快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不含糊。”
“是这样的,这次不是要在中南修建军民共用机场嘛,建机场就要建油库,而建油库,我们后勤的工兵团,建国以后就一直在搞,不管是开山凿洞,还是焊接油罐,安装油库设备,技术和设备都是一流的,看看能不能通过你,把这个工程交给我们的工兵团。”
午阳笑道:“是不是工兵团现在没有工程做呀?”
“也不是,主要是进行国防施工,是完成任务,而任务又不是很足,一个团四个营,完全可以调出两个来。工兵团一个连有四个排,一百五、六十人,就可以担负的任务了。”
“我明白了,部队搞这样的工程,才有自己的额外经费。木林,这个事情我可以去想办法联系,但这个里面会不会涉及个别私人利益,你要告诉我。”
“三哥,就是我们部长安排我找你的,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知道。我知道你不缺钱,不想牵扯到这种事情里面,可我是二级部下面的局长,他是直接管我的二级部部长,我不能不听他的。”
“那确实是没办法。你是这样吧,如果事情成了,有什么好处,你别拿就是了。”
涂木林说:“三哥,这事你让我如何自处?不接,人家就不放心,以后有事肯定是怀疑我捅出去的。要不然就算了,你说走不通,人家不答应。我也没办法。大不了就是我无能罢了。”
午阳说:“木林。我早几天跟你们总部的政委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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