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南宫惜画用力的挪着自己的身子往紫玖寒的胳膊上靠着,直到蹭到他的衣袖这才心满意足的扬起一丝笑容。
紫玖寒微微呼出一口浊气,“你又何必如此?”
“惜画,想——想让公子,记住惜画,想在——在公子的眼里看到惜画。”急喘了几口粗气。
紫玖寒眉头一皱,将南宫惜画扶起,大手覆上她的后背,将真气打入她的体内。
缓了过来的南宫惜画,苦笑着说了句,“公子,救我,是为了——她吧。”
对于南宫惜画话,紫玖寒不置可否。
“尽管如此,惜画已经心满意足了。”南宫惜画幸福的说着,“公子,放心,她没事。虽然以前我想法设法想要了她的命,可如今——公子,对他情根深种,满眼满心都是她,为了,她——不惜——不惜自己的性命。倘若我,我真的杀了她,姑且——不lùn_gōng子会不会,原谅我,恐公子也不会怜惜自己的性命。”
此时的南宫惜画已经油尽灯枯,再次急喘着粗气,“公——公子,我快不行了,公子,惜画一心爱慕着公子,你可知道?”
看着南宫惜画一脸期盼的样子,紫玖寒实在不忍,点点头,“我知道。”
听到这话,南宫惜画灿然一笑,眼睛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好羡慕,好羡慕,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像她一样身穿嫁衣——呼——呼——她在,她在,雪——雪地——雪地——底下,洞——”拉着紫玖寒的手放了下来……
“醒醒,她在哪?”
“南宫惜画!”
紫玖寒一脸的着急,身后响起司徒千莫的声音。
“她已经死了。”
紫玖寒站了起来,朝着四周扫视一圈。
雪地的低下,苏玉被雪埋了起来?他要赶紧找到她,要不然……
紫玖寒和司徒千莫找了大半个时辰也没看到苏玉的影子。
“娘子——”
“玉儿——”
……
紫玖寒脚下一软跌跪在地上,脸上惨白毫无血色,浑身上下发着颤。
“你先留在这里,我去找。”司徒千莫说完便抬脚离去。
就在这时,紫玖寒站了起来,双手凝聚真气,腾于空中。
差距到身后的异常,司徒千莫猛地转过身去,倏然瞪大了眼睛,“喂!紫玖寒,你不要命了!”
天生体寒,要不是靠着纯厚的内力,他早就撑不住了,现在他竟然还要动用真气。
紫玖寒顾不了那么多了,内力全部凝聚于手上,待成熟之后,身子猛地一震,内力化为气劲猛地朝着地上的雪轰去,一时间山崩地裂。
“呸——呸呸——”司徒千莫被掀的翻了好几个滚,吐出几口雪,这人就是个变态。
朝着空中看去,没有发现紫玖寒,视线落到躺在雪地里的白色狐裘。
来到紫玖寒的身边,紫玖寒吃力的爬了起来。
“娘子。”
“你去哪!?”司徒千莫看着紫玖寒朝着某处爬去。
紫玖寒眼前的视线越来越狭隘,好在他没有猜错,这个地方是当初苏玉骑着白马,身穿大红嫁衣,她说要把她自己嫁给他的地方。
南宫惜画临死前说到要是能够像苏玉一样身穿嫁衣——
紫玖寒爬着爬着停了下来,然后迅速的用双手挖着雪,刚刚他在空中散发内力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听到苏玉的声音,她在叫他的名字。
司徒千莫见状也跑了过来,一起和紫玖寒挖着雪。
雪底之下,苏玉虚弱的睁着眼,看着越来越亮的光芒,在听到紫玖寒在叫她,吃力的伸出自己的手,很累,很疲惫。
她快撑不住了。
苏玉缓缓放下她的手,就在这时,冰冷的大手突然抓上了她的手。
苏玉嘴角轻轻扬起,眼前一黑,闭上眼睛昏死了过去。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便是苏玉和紫玖寒大婚的日子。
此次婚礼是在青夷国举行,虽然紫玖寒不计前嫌救了东凌皇,并护了东凌国的周全,但东凌皇是他的杀母仇人,继续留在东凌国,他做不到……
萱月在给苏玉梳妆着,心里那叫一个羡慕。
“小玉玉,你真好,嫁了个全天下女子都想嫁的男人。”
苏玉幸福的笑了笑,出声道:“怎么,想嫁人了?”
“小玉玉——你还调侃我,你那大哥成天躲着我,唉——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都是骗人的,什么纱?简直就是电网!”
好吧……
苏玉将头上过于夸张的头饰取了下来,道:“要不我帮你把大哥骗来,然后弄个迷烟什么的把他弄晕,然后你直接霸王硬上弓,和我来个双喜临门。”
“小玉玉,没想到你——你牛——”萱月伸出两个大拇指。
苏玉翻了个白眼,她是在同她开玩笑的好吧。
“不过你这个办法却是实在,你赶紧让人把你大哥叫来,快!”
听到萱月的话,苏玉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你还当真,我大哥可是神医,你以为迷烟什么的能让他上当。”
萱月拍了拍额头,“你说的对,我怎么把这点给忘了。”顿了顿,眼睛一亮,“没关系,你把他叫来,到时候我藏在门后直接用转头把他拍晕。”
话声刚落,门口突然出现声响,两人侧头看去,只见百叶僵在那里,“你们先聊,不打扰你们了。”
静——
苏玉和萱月相互对视一眼,然后萱月放下手中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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