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不答,侧首怔怔的看着那搭在肩膀上的手。
许久不见回答,安芮抬头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眸,“干什么?”
程晨一挑眉,“多看你一眼都不行?”
“不行!”
忽的,石洞外传来一阵阵嘈杂而凌乱的脚步声,还有一束束亮光照来。
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可算找到你们了,你们有没有受伤?”
安芮看着谢梓煜那张熟悉的面孔,又撇了撇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我就轻微擦伤,但程晨的背看着有些许发炎的症状,你快点送他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
——
新区人民医院……
半个小时前,季恒接到谢梓煜的电话后,便急忙赶来——“他怎么样了!”
谢梓煜拍了拍他的肩膀,“医生说他背部出现轻度炎症反应,现在有点低烧。在里面睡着,放心吧。”
“劳烦谢队了,这里有我,谢队可以先回去休息。”
“那好,要是他醒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
夜深人静,住院部的走廊上回响着了一两个值班护士的脚步声,墙上挂钟的机械声……
一抹黑影快速的绕过前台的护士,疾步走到空旷开阔的走廊上。那人微微抬头看了看梁上的监控摄像头,又从衣袋里伸出手压了压帽沿,遮住大半张脸。
一身黑色风衣,暗色的紧身长裤,高帮板鞋,与四周洁白的枪毙瓷砖形成鲜明的对比。
来到走廊的尽头,掩藏在帽下黑眸,看不出什么波澜。如玉般的手搭在门把上,松了紧,紧了松,薄唇微启,“你到底是谁?”
忽的,搭在门把上的手猛的一松。
一个黑影消失在楼道中。
——
易氏大厦……
“我让你接近的人,调查的事,怎样了?”
“人,我已经接近到了。可一直没办法见到他。”
“是你有心无力,还是有力,却无心?”
“我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南楚啊,你还是老样子,清冷孤傲,不多言多问。这我是很欣赏的,但我却不认为这些能助你完成任务。调整好心绪,适当的时候,你可以去找许季。下次回来,我希望我能听到我想听到的。”
“是。”
“出去吧。”
南楚离开了办公室,来到了空旷无人的顶层花园。
低头,在衣袋摸出手机。
指尖滑动着,最后停留在一个人名上。
“你在哪?”
电话的另一头,一辆黑色路虎停在路旁。驾驶位上,男人的面容掩藏在蒙蒙的烟雾中,看不出神情。指间的香烟燃着橙红的光焰,“什么事?”
“查清楚了吗?”
“没有,我在他身上,什么都没拿到。”
“是吗?”
男人的语气中似是升起一丝不耐烦,“既然不相信我,你还找我做什么。”
南楚的嘴角扬起一丝讥讽,“我只是来提醒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不用你提醒,我自己清楚。”说罢,男人便将手机抛出窗外。
听着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南楚嘴角扬起一记玩味的笑容。
突然,“哟,这不是南科长吗?”
南楚回头,便见不远处的角落,安逸恒斜斜的靠坐在花坛上,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怎么在这?”
男人挑眉,“那你怎么在这。法医不应该是很忙的吗?”
“易氏的工程师有你这么闲的吗?”
“呵……”
——
半个月后……
新区人民医院门诊部……
安芮换下白大褂,拿过衣架子上的灰色毛呢大衣穿上。
来到地下车库,走到一辆银色奥迪前。
刚要拉开车门,一条修长健壮的手臂横在了面前。
安芮愣了愣,回头便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刚想说些什么,那人便拉上她的手,牵着走到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前。
打开车门,将安芮送到副驾驶上。
安芮坐在位上,呆愣了许久。回过神后,猛的回头,语气上带着些许烦躁,“干什么?”
“来找你帮个忙。”
“程晨,你是铭昊的主人。找我这个普通的门诊医生帮忙?”
“铭昊的主人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困难的时候。还是要请人帮忙的。怎么,半个多月没见我,想我了吗?”
“嗤……作为安芮,我一点都不想你。但作为一名医生,我想你是因为你身上的伤。”
程晨笑了笑,“想我就直说,不用这样拐弯抹角。”
“我现在看着你这张脸我就来气。”
——
车子停在了一家餐厅前。
程晨解开安全带,侧身,怔怔看着一旁靠在椅上小息的安芮。
眼下有一层淡淡的乌青。半月未见的人,消瘦了许多。
手不禁抬起,伸向那白皙的脸颊。
可还未触及,手便偏离了方向,伸向女子脑后。手指轻轻拔下束着头发的皮筋。
一头乌发披散而下,落在肩头。
程晨轻轻将安芮扶起,腾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又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小木梳,仔细的替她梳理着头发。
安芮迷迷糊糊醒来,见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本逸满了倦意的眼眸有了些清明,“你在干什么?”
“别动,头发乱了,帮你梳梳。”
安芮也没反抗,又闭上了眼睛,“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妈这段时间天天催我着我结婚。几乎每天都给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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