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答应过除了我以外,不要在别renmian前┅┅”
“所以我说,忘了。”
詹淼看到懂敛起了笑意,语气异常的冰冷。
那不是她所熟悉的懂,她轻轻咬着下唇,抽了口气。
“好、好罢。”詹淼用力抓着手里的酒觞,温热的触感只让她备感寒冷。
四周很静,原本在厢房里忙进忙出的仆役们相当识相的全部都消了踪影,徒有外头北风夹杂大雪呼啸的声响。
詹淼有些紧张的抓紧覆在身上的毛衣,她从来不觉得和懂在一起时会感觉哪里不大对劲,可是现在她却觉得她与他之间产生了一股不寻常的诡异气氛。
或许是有了先例──詹淼连想都不敢回想的记忆,还有现在懂身上散发着她不曾感受过的可怖气息,令她觉得畏惧。
绛唇又开又阖,最后詹淼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懂,为什么要把我叫回国”
詹淼看着虽然露出笑容,可是却感觉不到里头笑意的懂的脸庞。
“使者没有告诉我原因,只说一定要我回来国。”
见懂没有回话,詹淼贝齿紧咬下唇数秒后,又发开口,这次的问话比方才问话的口气还要加重许多,“还有,为什么我从契国回到炙京来时,都没有看到应当来救援我国的契军和巍军”
“姐姐┅┅”懂抬起首,缓缓睁开刻着伤疤的双眼,浑浊的紫眸瞅向詹淼,嘴角勾起了绝望般的微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詹淼紧紧捏着酒杯,眼神夹杂怒意和不解,“感觉炙京并没有被兰军攻下,为何不见与我们同盟的契巍二国”
眼看懂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詹淼虽然本意并非要这么做,身体却先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站起身,酒杯从她手中坠落,温酒洒遍案桌。
“陈桓在那里”她瞪着无风不动的懂,试图隐藏自己底心的情绪,却是徒劳无功。
只见懂慢条斯里的将落到地板上的酒杯捡起,再次面上詹淼时,淡笑的唇角却说出令詹淼惊骇的事实。
“国和契国的政治连因只是障眼法,我们真正的同盟国,便是之前的若兰王朝┅┅兰国。”
詹淼瞠着圆眼,千百万种复杂的情绪融入眼神里投上懂,投上那张该是自己最熟悉的脸庞。
“你父亲、也就是陛下,他也知道。”
“打从一开始┅┅就是┅┅就是这么一回事了么”詹淼颤抖着嗓音,齿紧紧咬着下唇,只要稍加用力,立刻就会渗出血丝。
“淼┅┅”懂能感觉到詹淼此刻的气息十分紊乱,他欲要伸出手,却被詹淼的手硬生生给打了开来。
“懂!当初我为了你才答应和契国┅┅和陈桓结为夫妻!结果┅┅结果你竟然、你竟然┅┅”“听我说!姐姐。”
懂的嗓音忽然变的相当仓促,他站起身,再度伸出手要握住詹淼的手腕。
“你到底在想什么”詹淼想要挣脱懂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可是却怎样也奈何不了身为男人的懂所拥有的气力。
她气急败坏得挣扎,懂的手劲却是愈来愈大。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要我一个女人嫁给一个从来不认识的男人,原以为┅┅原以为至少这样、还能保护国家,保护父王┅┅保护┅┅你┅┅”
泪水在詹淼的眼眶里滚动着,可说什么詹淼也不愿意让它们就这样滑落而下。
“淼┅┅”
詹淼咬牙,奋力甩开懂的手,紫眸绝望般地狠狠瞪向这个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懂,“告诉我,陈桓在哪里!”
“他伤你还不够么淼”“你只要告诉我他在那就够了!”
詹淼扯着嗓大声吼着,不经意的眨过眼,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而下。
模糊的眼眶看着没有动静的懂,詹淼咬着印出火痕的唇瓣几秒后,毅然决然的转身往厢房门口跑去。
“淼!你要去哪!”
懂用力推开案桌,发出巨大的碰撞声响,上头的酒壶酒杯乱糟糟得碎了满地。
他向前抓住詹淼纤细的手臂,发出焦急的嗓音。
詹淼眉间皱成一团,边挣脱边大吼道∶“既然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找他、我自己去找陈桓!”
“为什么你的心里全是他难道你的心里就从来就没有我么!”
懂的怒吼声向像是雷疾般冲击着詹淼的内心,她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眸,才刚转身,就被懂蛮横得压上墙面,双手紧扣着她的手腕。
毒辣的疼痛感从懂的侧边脸颊传出,他呆愣了数秒,才意识到自己被詹淼狠狠打了一记耳光。
在他发楞短短几秒的时间,詹淼早已逃出厢房外,在黑暗的长廊尽头失去了踪影。
“哈┅┅”
懂的手覆上逐渐发肿的面颊,靠上墙面滑坐而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外头的雪愈发下得狂烈,从锁窗内映落、映衬着厢房里头,那笑得悲切、笑得怅然的国大将军。
在厢房里坐立难安的南宫戮抱着手里的琵琶,一下子走到书架上瞅着书籍发楞,一下子又走到案桌旁取了一点温酒入喉,却怎样也无法伸手去拨弹手中的琵琶。
他皱着眉,发出呜咽。
“好久不见了呢戮。”熟悉的嗓音从门口处传来,让南宫戮身心都颤了一下。
“尚┅┅哥。”
原本他是想要起身去迎接自己的兄长,可是不晓得为何双腿却不受控制的黏贴在地板上,使他动弹不得。
黄尚──或许已该称他为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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