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怨他、都怪他,若不是他三姐和栎儿也不会跳下若水崖。霄佑自责的想着,走到玉奕的帐旁里面传来一阵桌椅推倒的声音厉声喝道:“谁在里面?”霄佑掀开帐帘走进去就看到夜研蜷缩成一团窝地上瑟瑟发抖。
霄佑急忙走过去将夜研抱在怀中焦急的喊道:“栎儿,栎儿,你看看我是哥啊!”
夜研迷迷糊糊中看了一眼霄佑颤抖着嘴唇哭道:“哥,好疼啊!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夜研死死咬着嘴唇感觉都快要咬穿了。
霄佑看着大汗淋漓的夜研紧张道:“栎儿别怕,哥这就带你去找御神医。对了,药。”霄佑拿出那份药倒出一粒费劲的搬开下颌将药塞进夜研嘴中,霄佑怕夜研咬到舌头将手掌塞到夜研口中,一阵剧痛袭来疼的他直冒冷汗,霄佑看着正在发病的妹妹难以想象她此时是多么疼。
服下药后疼痛减缓了许多,等了好半天夜研才昏昏睡去,下唇都被咬破、牙印很深。
霄佑将夜研抱进里间解开战甲才发现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不得已脱掉外衣。
睡下没多久夜研哭喊着:“三姐、三姐。”
夜研睁开眼就看到霄佑守在身旁一下坐起抱着他的脖子嚎啕大哭道:“哥,三姐没了,我找不到三姐了!”
霄佑抱着夜研瘦小的身子,抚摸着他的头发哭道:“都是哥没用、都是哥没用,哥连自己的姐姐都保护不了。”
南军霄佑俩兄妹抱头痛哭。
中军
甫占坐在床上将玉佩放在嘴边一遍遍的摩擦亲吻着,满是懊悔与心痛。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打在战甲上溅起一片泪渍。
御子寒一言不发的走到他身边陪着他坐下。
好久后甫占才开口道:“师兄,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明白的太迟了。可是她已经不在了,那日听黎去了我也没这么心痛过。”甫占一首捂着脸嗤笑一声泪水顺着指缝流出,笑他自己眼瞎、笑他自己被执念蒙了心、更笑他自己愚蠢。
甫占看着手心的玉佩摩挲着它的边缘声音沙哑道:“你说我是多么混账啊!那日她伤的那么重,将我从水中拖了上去,我不仅没有感谢她,还打了她一巴掌骂她轻浮更没管她直接回了中军,想必那日起她就很是恨我吧。”
甫占沉默的想着以前的种种,忽然记起那天晚上他喝过的水急忙起身走了出去。
“哎,你去哪里?”御子寒在甫占身后喊道。
甫占端起那水递给御子寒:“师兄,这水有问题,你看看。”
御子寒看了一眼甫占接过闻了一下,脸色巨变:“这,这是魔界的血魅。你怎么解的毒?”
甫占红着脸道:“玉奕。”
御子寒一听闭眼满脑子全是:完了、完了,这要是让那俩兄妹知道非打死甫占不可。他仿佛已经想象到甫占的惨样。
甫占轻笑一声:“等这场战事结束,我就去陪她,她不会孤孤单单的消散在若水崖下。”
“师尊是不会同意你这样做的,她辛辛苦苦的把你养大怎么可能允许你去殉情?这事先不要告诉那俩兄妹。”
甫占对御子寒说道:“师兄,我想静静,你先回去吧!”御子寒满脸同情的拍了拍甫占的肩膀走出大帐。他要好好想想以后怎样为这位兄弟“收尸”。
甫占看着御子寒走出大帐靠着案桌无力的滑坐在地上看着玉佩说道:“玉奕,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眼瞎、是我一直被执念蒙了心,我还对你做了那样的事,你应该恨我的。”他现在一想起玉奕就心如刀割、感觉呼吸困难,若是没有霄佑和玉栎只怕他这会已经去若水崖下陪她去了。
甫占哭累了靠着案桌睡了过去,魔气越来越浓。伏心魔出现在甫占身旁邪笑着看着甫占:“呵呵,本魔还不是出来了?”刚要出手杀掉甫占就被君陶阻止:“魔界少尊主指定要甫占。”
伏心魔讽刺的笑道:“干什么?要甫占做他魔界大将军吗?也罢,卖你个人情他就任你处置吧!”
君陶联系到楚炳,他也没想到这一切会这么顺利,暗自庆幸道:幸亏死了一个玉奕否则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君陶趁着守卫换防时悄悄将甫占带出大营,来到若水崖边交给楚炳。
楚炳趁着机会交给君陶一盒毒药低声道:“这是疫毒,你趁机下在天兵的食物中,这毒染上后传染性很强,事成之后本尊是不会亏待你的。”楚炳看着君陶离去冷冷笑道:“夜研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当日怎么残害我魔界一众将士,今日我就如何残害你天界将士。”
清晨夜研忽然出现在钟有期的帐中,钟有期将写好的信件正准备送往天界却被夜研截住。
“夜将管的也太多了点吧!”钟有期怒道。
夜研将一块玉佩和令牌扔给钟有期道:“见将令如同见天帝。”
钟有期看向那块紫色的玉佩,玉佩后面刻着一个“栎”字,心中大惊一脸惊慌的走下,跪在夜研眼前道:“臣参见小殿下。”
“起来吧!不准将本殿三姐的死讯传出,以后天帝问起你只管往本殿身上推,本殿保你无事,若是消息传到天界去,本殿第一个杀你。”夜研面露杀意道,吓的钟有期一个激灵。
“是,臣必当遵殿下懿旨。”
“甫占”连续好几日待在大帐中都不出来,谁也不见。夜研将西北军交给曾泽和玄烨,自己则暂代南军。
中军的士兵最先发病,“甫占”抱恙不出,军中重要事情均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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