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射在大地,农村的早晨炊烟袅袅,一名五十左右老人背着一捆玉米秸秆在田肯上歇息,从破旧的衣兜拿出一袋旱烟,找出一皮烟叶卷起来,放入一直小小的旱烟袋中点燃,时不时张望一下通往镇上的路口,多年以来,老人不知做少次在这里张望那个唯一通向村外的路口,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始终不见儿子离家入伍时候的背影再次出现,开始两年还有信件,但后来一直没有信息。
许久,老人吃力的背起秸秆离去,勾驼的背影始终让人心酸,如果条件好,这样的身体早该歇着,前面迎来一个月二十来岁,穿着朴素,却不是显得水灵的女孩迎面跑过来,走到老人跟前略显怒气说道:“爸,不是说让你在家歇着嘛,我才打一篮猪草的时间,你又出来干活了,快给我背吧,爸。”
“姑娘,没事,爸还能做得动,等做不动的时候啊,就要我姑娘照顾咯”老人一脸欣慰的说道。
“哎呀,爸,快给我背吧”
“好,好,我姑娘是长大咯”老人一边说着,一边卸下背上的秸秆,“哎,要是你哥在家,哪里会让我姑娘来做这重活啊”老人一叹气又不忍说道。
“爸,又想我二哥啦,没事,我二哥肯定会回来的,只是二哥可能部队有事不能写信”女孩一边背起秸秆,一边说到。“爸,回家吧,我妈已经做好饭了”
“好,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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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快来吃饭了”女孩刚把秸秆放在牛圈旁,就听见母亲的声音。
“哎,妈,我马上就来”女孩收拾好秸秆后从家里打出一盆水,洗干净手后就进房间帮忙端菜盛饭。就在正要吃饭的时候,门口躺着的一条大黄狗汪汪叫起来。“小美,出去看看是谁来我们家”小美妈妈,一位面容慈祥的老人说道。
“好的,妈”
就在两位老人刚要准备吃饭的时候,就听见外面小美惊喜尖叫的声音:“爸妈,你们快出来,我哥回来了,我哥回来了”老人刚起身看向门外,正是那多年梦里梦外魂牵梦萦都盼望的身影,小美妈妈一下泪流满面。青年大步走进家门,同意也是泪流满面:“爸妈,儿子不孝,儿子回来了”。
父亲也哽咽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说着偷偷转身擦拭眼中的泪花。妈妈更是泣不成声,紧紧抱着儿子,边哭边说道:“我这不是做梦吧,小晨真的回来了”。
“妈,我真的回来了,以后就不走了,就留在你们身边,孝敬您们”
“好,好”
“好了,妈不哭了,我回来了”
嗯,但母亲还是紧紧抓住儿子的手。“好了,先吃饭,小晨也饿了,孩儿妈,先让孩子吃饭”爸爸说道。
“好,好,小晨,先吃饭”
“小美,再去做两个菜,我和你哥喝点,今天高兴。孩儿妈,把我一直留着的那瓶酒拿来,我和小晨喝点”爸爸高兴的说道,农村人朴实,没有太多华丽的语言,所有的开心都在一句高兴中代表所有。但这股弄弄亲情却再多的语言也不能表达。
“好,好,我去拿,今天让你喝”妈妈一边抹泪一边笑盈盈的走向里屋。不一会拿出一瓶多年老酒。
“爸妈,你们快坐”
“你坐下,我给你们拿杯子”妈妈显得极为高兴。
不一会,小美端上两个菜一家人做一起,爸爸倒了四杯酒,说道:“来,儿子,我们一起喝一杯,小美,孩儿妈,你们也喝点”
“好,我也喝点,今天高兴,我儿回来了”妈妈说道
一家人开心的喝了一杯酒,妈妈一直不停的给夏晨碗里夹菜说道,“儿子,多吃点,你看都瘦了”。
“妈,你也多吃点,爸,吃点菜”夏晨边说边向父母碗中夹菜,也给小美夹了:“小妹,多吃点,这些年辛苦你了”
“谢谢哥”小美甜甜的说道。
“大哥呢,怎么不在家啊”夏晨问道。
“你大哥结婚了,和你嫂子一起去打工去了,去了有半年多了”妈妈回答说。
聊了许久,夏晨才知道,大哥和一个外村的女人结婚,那个女人比较刻薄,一直和父母的关系不好,从结婚以来还没在家住过几天。
“不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大了不由娘,他们的日子怎么过,他们会过的,不操那么多心了,来小晨,在喝一杯”爸爸说道。
“好,爸,你喝差不多了,在喝这一杯不喝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好,好,就喝这一杯,听我儿子的”
一顿饭在一家人开心,幸福的泪花中吃完,夏晨帮忙收拾完后便给父母泡了茶,做到院子中聊天,竹篱笆的院子墙,牛圈,老屋,看着这一样样记忆深处的东西,体会一家人的快乐,忘记那段战火硝烟的时日,其实,幸福,真的很简单。
夏晨拿出在商场购买的礼物,对父母说道:“爸妈,这是我给你们买的衣服,你们试试合不合身,要不适合,我在拿去换”又把酒和按摩椅给父母说道:“爸妈。这是我给买的酒和按摩椅,没事的时候躺在上面,一插电就可以了,很简单,一会我教你们使用”。
妈妈拿起衣服爱不释手欣慰的说道:“花这些钱干嘛呢,我们有衣服穿。”
“妈,这是我哥的心意,我哥孝敬你们的”小美接过话。
“我知道,但是啊有钱也要存着点到时候给你哥娶媳妇”妈妈接过话茬。
说道这时的时候,夏晨不由黯然,往往不远处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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