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长时间,思雨就转回来,怪夫问她:“卡里有钱吗?”
思雨说:“有,还不少呢,够在这儿吃十顿的。”
怪夫惊诧地说:“有那么多钱?我只知道他们给我打钱了,没想到打进那么多钱去。”
思雨问他:“你这是什么卡呀?里面有没多少钱你都不知道?”
怪夫说:“网站让我办了一个卡,月月给我往里打稿费,我那小说也没几个人看,还给我那么多钱,受之有愧啊。”
思雨刚听明白,“我还以为是什么卡呢,稿费啊,不多,你得努力成为大神,别老写现实题材的小说,写点虚幻的东西,神话啊,穿越什么的,那样的东西可以任意发挥,你用第一人称写,以一介草民的身份出现,起先谁也不拿你当回事,后来他们知道经常陪你喝酒的是皇上,就开始有人巴结你,这当中也有嫉妒你的人,想暗害你,你身怀绝技------”
怪夫打断她说:“行了,你别再往下说了,我写不了那种小说,这部小说写完了我打算写一部相对来说轻松点的小说,名字我都想好了,叫《一个骗子的喜怒哀乐》,很幽默的一个骗子,说着笑话就把人给骗了,我已经着手收集这方面的素材了,就是不知道我的眼睛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我这只眼算是报废了,这只眼还能坚持多长时间?从目前的状况来看不太乐观。”
思雨说:“你真该注意一下你的眼睛了,别用眼过度了,不该看的东西就别看了,你多关怀它一些,少让它受些刺激,你那只眼睛再用个十年二十年应该不成问题。”
怪夫举起杯子,说:“谢谢你的吉言,我们喝一口。”怪夫跟曲婷碰了一下杯子,问:“今天为什么要让我请客?有什么讲究吗?”
思雨说:“你的小说火了,《从部队大院走出的孩子们》在《杜撰》杂志上一登,还没一个礼拜,他们的杂志就被抢购一空,又加印了几万册,据说也卖的所剩无几了,我那个闺蜜前天给我送来一万块钱,说是主编给你的预付款,我那闺蜜说你要是能把那个杂志社救活了,执行主编的位子就让给你坐。”
怪夫说:“得了,你这不是给我脖子上套枷锁吗,还是饶了我,我这样自由自在地生活挺好,浊酒菲肴,虽然日子过得捉襟见肘,有杯中物释愁遣闷,我知足了。”怪夫端起酒杯又深深地喝了一口。
思雨说:“你是阿q啊?”
怪夫说:“这岁数还真应该学学阿q精神,阿q烦恼就少,陈姨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别再让你气出个好歹来。”
思雨说:“说阿q,你提那娘们干吗?”
怪夫说:“我还是头一次见你发那么大的脾气,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干吗非要整的一家人反目成仇呢?”
思雨凄恻地一笑:“我过去还以为我爸最疼爱的就是我,现在我可知道了,他最疼爱的是那个女人,你说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他干吗那么舍得往她花钱?他要花他自己的钱,我也不说什么,他要把房子卖了,那房子又不是他一个人的,还有我和我妈的一份呢,拿我们的东西送人,我能不跟他翻脸吗?那女的的前夫还没死呢,我听他们单位的人说,她前夫过去很有钱,都把钱花在那女的身上了,后来她前夫因为偷税漏税进监狱了,她就跟我爸勾搭上了,我爸现在还有油水可榨,等把我爸的油水榨干了,我爸就像巴尔扎克笔下的高老头一样------”
怪夫接过话茬儿说:“不会的,你爸有退休费,怎么会沦落到那种地步呢。”
思雨说:“不说他们了,一提到他们,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怪夫岔开话题说:“那天曲婷都给你灌什么**汤了?你们怎么变得那么亲呀?”
思雨笑了:“你想知道?”
怪夫说:“想啊,她给你灌什么**汤了?”
思雨说:“你问你媳妇去,她不让我告诉你。”
怪夫说:“你这不是大喘气吗,我在洗耳恭听,你没下文了。”
思雨说:“我可以给你透露点信息,她跟我交待了些后事。”
怪夫疑惑:“跟你交待后事?她脑子进水了?”
思雨不甘示弱地说:“你还别不服气,你家里的事,你不见得有我知道的多。”
怪夫问:“什么事?”
思雨问:“你知道你家里有几个存折吗?”
怪夫说:“两个。”
思雨说:“错,三个,你知道存折的密码吗?”
怪夫反问:“你知道?”
思雨自鸣得意地说:“我当然知道,不说了,再说就露馅了。”
怪夫说:“怪不得你对她那么亲呢,她真拿你当接班人了。”
思雨说:“嫂子现在怎么样了?吃完饭我想过去看看。”
怪夫说:“太突然了,下次,你什么时候想去,提前告诉我一声。”
思雨说:“见你媳妇还要预约啊?那我不去了,吃完饭你跟我回家?把那一万块钱拿走。”
怪夫说:“钱就先放你那儿,你想花就花,我拿回去也是放着。”
思雨说:“要不你先回去,晚上叫上你媳妇我们一块去歌厅唱歌?”
怪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这倒是个好主意,你等等我打个电话。”
怪夫给吴婧打过去,问她晚上有事吗。
吴婧说:“没事啊,我妈还好?”
怪夫说:“好!她一直惦记着你,今天还让我去看你呢,最想见你的是你妈,你是不是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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