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从病房出来迎面跟胡宇农撞了个满怀,他愣怔怔地看着他说:“你怎么过来了?”
胡宇农笑道:“我怕你出事就跟过来了。”
怪夫淡淡一笑:“我能出什么事啊?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你回去,我还有话要跟她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走呢,别耽搁了你的事。”
胡宇农说:“哪有那么多话要说呀?说几句就得了,赶紧跟我走,又有饭局了,我应着他们带你一块过去。”
怪夫问:“去哪儿啊?什么饭局?”
“你就跟我走,到地方就知道了。”
怪夫是被胡宇农硬拉出医院的,胡宇农把怪夫推进一辆出租车里,说:“我这是在救你知道吗?人家家里人都来了你不走还等什么?等着人家讹你呢?”
怪夫岔开话题,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胡宇农说:“去张艳家,她老公又出差了,她一个人呆在家烦,想让我们过去陪陪她,兵哥和乐乐已经过去了,就等我们两个了。”
怪夫问:“张艳是谁呀?”
胡宇农说:“张艳就是一江春水,你们不是早就认识了吗?你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啊?”
怪夫说:“她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群里好多人的名字我都叫不上来。”
胡宇农说:“我跟你一样,别说群里的人了,你媳妇叫什么我都不知道,知道她叫春天就行了。”
怪夫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胡宇农:“对了,她不会也去一江春水家?”
胡宇农说:“我问了,她和欣荣看店不过去。”
怪夫说:“不过去更好,别管什么时候你见了她可千万别跟她提我的事,如果她问起你,你就说我这几天在你那儿呢。”
胡宇农说:“晚了。她早就问过我了,我还纳闷呢,你跑哪儿去了?我让她报警,也不知她报了没有。”
说话这工夫,车开进了小区,胡宇农给司机指路,到了一江春水家的院门口,两人从车上下来,叫开院门走进去。
兵哥迎出来说:“就等你们俩了,你们再不来。我们可就开吃了。。”
胡宇农走进屋,见桌上已经摆满了菜,他笑着说:“这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这个点来啊?摆好了酒菜欢迎我们啊?还站着干吗?都快坐下吃。”
胡宇农坐下以后才发现桌上还有一个陌生人,他问兵哥:“他也是你们群的吗?”
兵哥说:“他不是,他是冬天的前夫,他今天到店里来找石松,我告诉他石松死了,他不信。非要跟车过来看看,看我们来干吗了,你都看见了?没有石松,你可以走了。”
一江春水开腔了:“是我让他坐这儿的。你这是干吗呀?才来就让人家走?他不也是你们的朋友吗,要走也得让他吃完了饭再走,多一双筷子的事,来。我们都把杯子举起来,碰一个。”
大江子并不在意他们说他什么,他的心思并不在饭桌上。兵哥和乐乐在问怪夫这几天去哪儿了的时候,他的两只眼睛一直在东张西望。他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在这样的人家里吃饭,饭厅和客厅是一体的,四周还有许多小房间,这家里有多少人啊?要住这么多房间?他的目光移到楼梯上,楼上还有房间,上面是怎样一种景象呢?他正自出神,听到有人喊他喝酒,这才回过神来,他跟大家碰过杯,喝了一口酒,说:“姐,你老公是多大的官啊?住这么大的房子?楼上还有屋?我能上去看看吗?”
一江春水说:“吃完饭,吃完饭让孙姨带你上去看看,你别光看这房子,吃菜,你尝尝这螃蟹,这是他们从南方带过来的,味道挺鲜的。”她夹了一个螃蟹放进大江子的碗里。
大江子把那个螃蟹啃净,坐直了身子,说:“我吃饱了,我想上楼去溜溜食,哪个是孙姨呀?”
一个身材瘦溜的女人站过来,颔首说:“我就是。”
一江春水说:“你带他去楼上看看。”
大家的目光都转过去,看着大江子跟在孙姨后面往楼上走,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兵哥压低嗓音说:“我看今天他有点心神不宁,不定又憋着什么屁呢,得防着点他,别让他顺走什么东西。”
一江春水略带困惑地问:“他不是你们的朋友吗?你们怎么这么信不过他呀?”
兵哥说:“谁跟他是朋友?他不是什么好人,才从监狱里放出来,要知道他这样就不带他过来了。”
一江春水说:“进过监狱怎么了?谁还没有犯错误的时候,他既然放出来了,就说明改造的不错,没什么事了,他不就是想看看房子吗,能看出什么事来,让他看去,我们喝酒。”
乐乐举起酒杯,说:“再喝两杯,差不多就撤,等他闹出什么事再撤就晚了。”
他们碰过杯,刚把一杯酒喝下,大江子就从楼上下来了,他笑着说:“你们家的房子可真多,看着就那么让人眼馋,跟你们比起来,我这哪叫活着呀,还不如你家的一条狗活的滋润呢。”
一江春水嗔道:“别那么褒贬自己,你要再这么说,以后就不让来了,来这儿是喝酒来了,大家图个高兴------”
大江子见一江春水脸上有不悦之色,忙端起酒杯,说:“姐,我说错了,甘愿自罚一杯。”他一口气把那杯酒喝了,又倒了一杯,说:“我敬在座的各位一杯。”
大江子跟大家碰过杯,看着大家喝下去,他又干了,还想再给自己倒一杯,兵哥按住他的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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