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各搭在他的双肩上,在他的脑后十指相扣,娇笑一声道:“可我只想做你的齐夫人。”
“你已经是我的齐夫人了。”说着脸朝着她靠近,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云子晏将头低下,用额头朝着他的嘴唇上碰去,“这可是道观,门还没关了。”
“不过是亲一口,子晏便害羞了。”他说着哈哈的笑出声。
惹得云子晏使劲在他腰上掐了两把。
“我问你,你是喜欢姚舒颜多些还是李倾言多些?”云子晏看他还在笑,便丢给他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齐蕤喜欢云子晏,很喜欢,心中装不下别人。林华锐喜欢姚舒颜,同样心中装不下别人。严睿喜欢李倾言,同生共死,眼中再无别人。夫人对这答案可还满意?”
齐蕤觉得自己回答的完美,眉开眼笑的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捏。
“嗯。”她一本正经的点着头,又朝着他手上蹭了蹭。
“那夫人是喜欢林华锐还是……”
“我是云子晏,自然喜欢齐蕤,别的都与我无关。”
齐蕤的话未说完,云子晏便将心中的答案给说出来了。
“我们回家。”两人同时说道。
五年后。
云州,昭梓县内。
“干嘛非要从晋州搬到云州来?现在这宅子内的东西又要重新置办,不缺钱,就是太麻烦。”云子晏小腹微凸,在齐蕤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睨了他一眼微笑道。
“这云州人杰地灵,气候很好,夏季不热,冬季不冷,夫人怀着身孕,这养胎自然得找个好点的地方,之前特地去了清风观,问了莫道长,他说这云州最合适。”
齐蕤一面回答着,一面小心的扶着她进宅子,上面门匾已经换成了齐宅字样的,里面也收拾过了,现在过来就可以住下,只是还缺少一些东西。
因为云子晏当年入梦为救齐蕤身死魂灭,虽说有莫道长的施术能够苏醒,但最终是伤了身子。
五年的时间,云子晏的身子一直不太好,这又是她的头一胎,齐蕤自然万分小心。
最终他还是没有去科考做官,官场复杂,不沾也罢。
齐蕤只愿和子晏和和美美的过着下半辈子。
他们最后商定还是经营木雕生意,这生意他们都熟悉,将店名取为齐晏阁。
以吾之姓,冠汝之名。及尔偕老,终身为期。
五年的时间,在两人勠力同心下,这齐晏阁发展的极快。
齐蕤从穷苦书生摇身一变成了晋州最大的经营木雕的老板,而云子晏成了不少人艳羡的老板夫人。
齐老板宠妻的名声都飘出了晋州,那些个嫁人贵妇人怨自己夫君不够好,没嫁人的又期望能遇到一个像齐蕤那样的男子。
两人搬到这昭梓县已经半月有余。
“总是在屋里呆着有些烦闷,我们出去到街上走走。”云子晏像个小孩子般摇着他的手臂,撒娇般说着,双眼亮晶晶的,好看极了。
“可是外面人多,我担心——”齐蕤伸手轻柔的触碰她又圆润了不少的肚子。
“齐蕤~,总是呆在家中更会闷出病来,我不管,今日必须得出去走走。”已经一个多月没出去了,她每次要出门,齐蕤都会很及时的出现在她面前拦着,他这样小心翼翼弄得好像她有多脆弱一样。
“可……”
“没有可是,我又不是瓷器,一碰就碎。”她瞪着双眼,怒视着他,不让出去她就要压不住近来的火气了。
“子晏在我心中怎么可能是瓷器那种廉价的东西能比的。”他收敛笑容一本正经的说着。
可这样子却又更为好笑,云子晏紧绷着的小脸一下“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
随后问道:“不是瓷器是什么?回答这问题然后一起出去。”别以为她会忘记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是无与伦比的——放在心间上的——我最好的——夫人。”他每说一个形容词就停顿一下。
“回答的还算可以,现在出去。”云子晏笑盈盈的将白皙的手伸到他的面前。
齐蕤见着实没办法拦着了,只得一手执着她的手,一手将她往怀中揽。
两人一起朝着府外走去,身后跟着丫鬟小厮各两人,这队伍一下就长了些。
现在是下午,街上的人不没早上赶早集的多,亦不算少,来来往往的各色行人。
“那边有个首饰店,我们去看看?”齐蕤问道,那店内的人少,较为安全。
“好啊,我就是想出来走走,去买什么都听你的。”云子晏笑道。
这金风阁的对面还有个算命的,摆着个摊子在对面酒楼门口边,他们在进店的之前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这算命的老先生坐的端正,灰白色胡须垂到胸前,就是有只眼睛瞎了,戴了个黑色眼罩,将整体的气质给破坏掉了。
那简陋的摊子上支着一块有些发黄的白布,上书:云梦神算,一算姻缘,二算姻缘,三算姻缘。
偏就是这三算才使得两人多瞅了几眼,可对算命并无兴趣,在他们看来天下哪还有人比得过莫道长。
他们没兴趣,却自有人感兴趣。
就在他们进店没多久,一个穿戴得体的青年从这算命的摊子前路过。
他瞅着这布上写的字,一时踯躅。
“这位公子可是算姻缘?”老先生身子岿然不动,一只眼珠打量着摊子前的青年。
青年上前半步道:“你怎么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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