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一马?你可知道他做了什么事?!”余思思凝目注视着几乎快要匍匐在地上的吴尚书。
吴尚书咽了咽口水,之前调戏宁王妃就已经很严重了,他这一下子也想不出比这个更严重的事情。
“宁王妃,总就是老臣管的不好,你若要处罚,还请处罚老臣,睿儿年少轻狂,做事不知轻重都是老臣的错。”
尚书夫人抬起脸来看着余思思:“宁王妃,实在不行处罚老身也可以,睿儿不懂事,都是我的错?”
不懂事?
余思思轻呵一声,没猜错的话,这吴睿妾室可不比南宫殇少,上青楼不比南宫流域少,着岁数不比自己少,还年少轻狂,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吴尚书可要想好了,若是此事上报道皇上那边,这可关乎皇室颜面。”余思思故意把事情往严重的方面说过去,毕竟这吴睿确实对她又不好的意思。
就在余思思准备开口说出威胁的时候。
这吴睿突然开口大喊,“明明就是你勾引我的,什么丟皇室的颜面,你不要欺人太甚!”
余思思听到这话之后,直接气笑出来,她勾引这玩意?那是她瞎了眼都不可能作出来的事情。
“你这是想保住自己想疯了吧?”余思思嗤笑道:“我什么眼观,我这个嫁给宁王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等人?”
“那你为何要传书信给我?”吴睿瞪着余思思,“信中你说宫宴之后边对我留有心意,宁王走后你感知寂寞,像我示爱,昨日在戏院见你,才想邀你上雅间。”
“谁知道你这个贱女人打了我一顿后又叫太子来打我!”吴睿语气很是激动,押着吴睿的两个家丁都有种要压不住他的感觉。
“你如此羞辱我,我自然是要报复你的!”
余思思听一番话后,简直嗤之以鼻:“笑话,本王妃何时给你寄过书信?”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那封书信就在我房里,有种你让我去拿!”吴睿恶狠狠点盯着余思思。
余思思觉得这里面或许有鬼,也就是说这吴睿不是突然找上她的,应该是有人借着她的名义,打算趁着南宫殇不在的这段时间让她身败名裂。
“成,放开他,让他去他房里拿回来,我倒是想看看,这书信是谁写的。”
余思思知道自身是清白的,丝毫不慌,就站在原地邓这吴睿去把东西拿出来。
“余思思,本宫好奇,是谁想害你?”南宫流域看着这情况,也猜出来了一些,但是对于这个想陷害余思思的人,却没有头绪。
余思思走着眉头,叹了一口气:“往心中有人选,但是不确定。”能搞出这么恶心人点招数,或许也就俞烟姚和俞均言了。
这两个人都想自己死,所以再余思思心中一直都是第一人选。
她看了一眼南宫流域,觉得这不是说出来的好时机,毕竟这个阶段俞烟姚还怀着身孕,按照南宫流域点性格,就算说知道是俞烟姚做的也不会做什么。
如果是俞均言,现阶段说出来,也就只是知道答案,却没有掰倒俞均言的证据,只是打草惊蛇。
等到吴睿把书信拿出来点时候,余思思打开一看,直接就笑了出来:“你确定,这是我写给你的?”
着字迹一看就知道不是她的,她的字迹不如纸上的清秀,也不如纸上的小巧,她的字迹可是从小到大都被人称作男孩子的字迹。
再说了,她极少在别人面前写字,正常人应该是觉得她这个正常没有多久的人,一定是不识字的。
要是短短这一个月多,就认识了一大堆字,那书塾的意义何在呢?
“你哪来的勇气觉得我会写字?”余思思一副淡定的递给了南宫流御看,毕竟这是有人陷害她的证据,只要找到相同笔记的,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她是接着南宫流御的名誉过来的,所以这信件,自然是要给南宫流御
余思思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是被人当枪使了吧?”
吴睿呵呵笑了两声,“你自然是不承认,因为你认了你就身败名裂了。”
“你觉得我这个正常没多久的人,能看得懂字?写得出来吗?”余思思挑着眉毛,嘴角勾着一抹笑,眼里带着嘲讽。
她自然是识字的,不过只是不想承认罢了,不然她正常之后,对一些东西的认知表现得太多,那自己这个王妃的位置可保不住。
特别是南宫殇还没有回来的这个时间段。
毕竟南宫殇至少会抱住她,她也是对南宫殇交代得透底的。
“要是一个多月我就能学会这些,要说我是天才呢?还是那些一个多月学不会的是蠢材?”
这一句话无非就是偷换概念,余思思自然不可能是天才,别人也不可能是蠢材,所以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了,余思思就是想表达自己不识字。
“你!?”吴睿想出口反驳,却无意中瞟了南宫流御一眼,到嘴边的话就咽了下来。
“太子,这人就交给你了,处罚什么的,我不希望看到他能被送去慎刑司,至于吴尚书一家,你看着法子能不能告诉皇上。”余思思说得风轻云淡,自己内心想着的事情说出来后,她就噤声不语了。
南宫流御打量了一下,“吴尚书,你可有什么好要说,没有的话,本宫就要带着吴睿去见本宫的父皇了。”
吴尚书咽了咽口水,那双眼睛不断在两个皇室之间来回,他跪在地上使劲磕头,“太子,你可就绕了老臣的儿子,有什么事就冲着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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