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妈妈蠢蠢欲动,而言小酒却对即将到来的“棒打鸳鸯”毫不知情。
今天是她结束短暂休假回归公司的第一天,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以一副咸鱼面貌出现在了公司,却正好碰到楚优然带人和无双研发那边的人一起过来开会。
往日见到楚优然那张嘴脸,言小酒定然是极端厌烦又恶心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近来彻底放下了的缘故,今日她见着楚优然倒也不觉得如何,居然能心平气和地打招呼了。
就连楚优然本人也十分诧异,只是从头到脚打量了言小酒一番,却又挂起了嘲讽的笑容。
“好久不见言小姐了,竟然憔悴得这么厉害,真是让人心疼。咱们女人年纪大了,还是要多保养才行啊!”
言小酒心中的怒气值顿时涨了半管,心道,即便没有明渣男在中间作梗,单就小三的性格,她也着实讨厌得紧。
此时会议还没开始,大佬们都还没就座,楚优然也就坐在言小酒旁边,说话的声音又压得很低,基本没人听得到。
言小酒哼哼两声,懒得理她,要不是这会儿在会议室,只怕她能徒手撕小三
没想到,却是他旁边在混人头的小林为她解了围。
“小酒啊,我还以为你请这么多天假是出去玩了呢,没想到真是生病了,啧啧啧。瞧你那黑眼圈,也不遮一遮,好歹在外人面前给公司长点脸嘛”
对楚优然她要面上客气,但对小林她就没什么好耐性了。
“我一个病人,哪里知道今天要开什么鬼会,要不是上班路上看了眼工作邮箱,现在还是一头蒙呢。”
她这话中不免带了些淡淡的怨气,不过转念一想,反正被架空她也习惯了,这种会议来露个面打个酱油就好了,何必计较那么多。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起了小话,楚优然这才知道,原来对方是病了。不免觉得刚才那番言论有些打脸,又装作不经意地用手机屏幕照了照自己的妆容,两相对比,心中满意非常。
会议过后,楚优然再次抓住机会奚落了言小酒几句,大意是,女人要好好维护自己的形象,生了病还不上点妆,这么出来吓人不好,云云。
言小酒在会议上听得昏昏欲睡,压根只当她在放屁,没搭理她就走开了。
今年也没几个新项目,她接手无双之前都是只管老项目维护,年中时倒也动了点跳槽的心思,只是想着年终便作罢了。
后来有了无双,她和部门同事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倒也把跳槽一事放下了,但自从无双的运营权移交之后,那念头就像生了根的苗儿一样茁壮成长,如今已经成为了参天大树,怎么都拔不掉了。
要说跳槽,她最舍不得的还是这儿离她住的地方近,只要两个站,不赶时间的话慢慢走都可以。
她就这么神思恍惚地混到了午休时间,忽然记起多多还在谢长卿家伺候病人,于是发去了爱的问候。
“今天好点了吗?多多有没有咬沙发?”
过了会,谢长卿回复:“第一个,有,第二个,没有。”
她对前半句表示很怀疑,强烈要求他发一句语音过来。
谢长卿挣扎反抗无效,只得乖乖照做,然后,言小酒就听到了他比昨天还要沙哑两分的声线,背景里还夹杂着多多兴奋的叫声。
“明明没好,骗人!”
然后,一下班她就一溜烟地跑了,连表面功夫都不做多一分钟,还是顶着boss的灼灼目光离开,感觉倍儿爽。
去生记排队打包了砂锅粥,还有两个清淡的菜,她扮演了次临时外卖送餐员的工作,跑到谢长卿楼下按响了门铃。正准备假装送餐员骗骗他,却意外地没听到他的声音,只是对方听到她的说辞时直接开了门。
言小酒心中有点狐疑,却还是上了楼。由于拎了太多东西,她腾不出手来看手机,不然还能问下他怎么了。
结果一开门,里面没有谢长卿,只有个中年女人,看起来最多不过四十岁,保养得非常好,眼角都没点皱纹。
一身轻薄贴身的衣裙,垂坠感非常好,看得出来面料很是考究,应该不是x宝上随便买买的货色。而且,最关键的是,女人气质甚好,如果要形容的话,大约就是那种豪门贵妇的气质吧,还是有底蕴的豪门,不是那等暴发户可以比的。
女人盯着言小酒的眼神很快由错愕转为狐疑再变为震惊,里面似乎还蕴含了些许复杂意味,她看不懂,却能直觉感到对方似乎有些不善?
她虽然算不上聪明,却也能推断出来,这女人八成是谢长卿的某位女性长辈,说不好还可能是他妈!
但是,谢长廷似乎年纪不小了,能生出这哥俩的妈妈居然还这么年轻,似乎不大可能。言小酒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就在此时,谢妈妈先出声了。
“你,就是送外卖的?”
言小酒十分尴尬,只能点头称是,并将手中的饭菜递了过去,深恨自己非要搞什么惊喜,提前问清楚就不至于这么难堪了。
谢妈妈正要接过去,言小酒一时福至心灵,说了句:“要不我帮您放到餐桌上吧,这个还是有点重的。”
见对方没反对,她就径直走进去放下东西,准备以最快速度逃跑。
然而,变化永远比计划快。
先是不知名女子幽幽道,“你是不是经常给这家送外卖啊?怎么没进门就知道餐桌在哪边?”
她还没想到怎么应对,说时迟那时快,多多就突然从卧室里窜出,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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