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由白落开车,秦柏坐副驾,开往秦柏外婆家。
路上有人看见豪车,情不自禁地想去看看副驾驶里坐了谁,一眼就瞧见了一个年轻男人,唇红齿白,fēng_liú倜傥,只以为是什么被包养的鸭,再看驾驶的是个漂亮女人,不由得感慨世风日下,从心底里不愿意相信开着豪车的这一对不过是简单的情侣关系。
很快就到了地方,门一推开就看见外婆正坐在石凳子上,拿了一碗红枣银耳汤在喝。
外婆嘴里还嘟囔着:“喝什么汤,糖都不加。”
靳恨春十分无奈地说道:“妈,我已经放了很多糖了!不能再加了!吃太多糖不好!”
“我还有几年可以活?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什么意思嘛。”外婆把碗一放,耍着脾气不理靳恨春。
靳恨春赶紧捂住外婆的嘴:“妈你瞎说什么,现在姐姐也回来了,你往后的日子好过着呢!”
“我就你一个女儿,你哪里来什么姐姐。”外婆将头偏过去,恰巧看见秦柏白落两人,惊喜不已,“乖孙你回来了!”
说着起身朝白落小跑过去,吓得白落赶紧扶住外婆,无奈之下承认了自己的乖孙身份。
“外婆,我们去走走晒晒太阳。”
白落带着外婆走开了,她相信秦柏一定有不少话想对妈妈说,善解人意的给他们俩留出空间来。
或许是真的有缘分,外婆对白落比靳恨春好得多,就算是白落同样劝着让外婆不要吃太多糖,外婆也笑眯眯地停了。
“乖孙说什么我都听!”
要是外婆在秦柏的妈妈面前也这么好说话就好了,白落无奈地劝着:“外婆,要是你能对妈妈更好一点就好了。”
“我生她养她还不好吗?”外婆听着白落帮着靳恨春不帮着自己就来气:“乖孙你哪头的,还向不向着外婆了。”
白落连忙解释:“我当然相信外婆了,我最喜欢外婆了。”
等哄好了外婆,外婆也不需要白落带路,拉着她就往风景好的地方跑,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年过七旬的老人。
有了白落的助力,秦柏有了足够的时间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他必须把这件事告诉靳恨春。
靳恨春自从靳凌雪回来之后,下意识地对秦柏就疏远了起来,现在也刻意端着,不复以往的亲密。
“你妈妈回来了,你再这么向着我,姐姐会不高兴的。”靳恨春笑了笑,就是这笑容看上去无比苍白,姐姐一回来就打听着儿子的消息,任谁都知道她的意图了。尽管一想起姐姐抛弃了秦柏这件事心里就来气,可抵不过人家就是秦柏名正言顺的生母。现在为了秦柏能豁出命去,可见也是真心悔改了。
她内心的挣扎,秦柏想自己是能够懂的:“靳凌雪要让我认回秦家,这次的受伤也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她在自导自演。”
“什么?”顾不得挑剔秦柏在直呼靳凌雪的名字,靳恨春只觉得世界都崩塌了,这每个字都听得懂,怎么偏偏合起来就听不懂意思了呢?
“我们被抢劫的那段路半个月以前就坏了,是人为破坏的,墓地那边不是清明,去的人本来就不多,并不是一个抢劫的好地方。我一开始不懂为什么出门时靳凌雪要戴那顶夸张的帽子,想来他们就是以帽子为信号的,靳凌雪扶了一下帽子之后,就冲出飞车党来抢夺了。”
这些是猜测的内容,可秦柏做为一个赛车手,发现了实锤:“那个摩托车声也是在靳凌雪扶了帽子之后出现的,按理说,摩托车的声音是能够传很远的,不可能那么安静。”
靳恨春霎时间就恨透了那个女人,她要是真心实意的想认回儿子,她再舍不得也会忍了的。秦柏不是信口雌黄的人,虽然这一切都是他的判断,但靳恨春立马就相信了。
“我去找她。”靳恨春煮的红枣银耳汤里,也给靳凌雪准备了的,现在她一时犹豫还要不要带给那个女人。
善解人意地接过靳恨春手里的保温盒,秦柏说:“我和落落给她请了两个护工,您想见她就去见,带东西就不必了。”
“好。”靳恨春如行尸走肉,再也顾不得其他,一心只想去医院问个清楚。
如果靳凌雪知道,一切怀疑的源头都是从她不喜欢白落开始,估计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
等到夕阳西下,冷空气再度来袭。
原本在河边上走着的祖孙两人,选择了打道回府。
其实外婆是有些不乐意的,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乖孙了,上次见还是在过年的时候,自己女儿还威胁说要是在上海叫乖孙,乖孙就不会回来了,她只能忍着,随着别人一起叫她落落。
白落不知为什么对外婆的心思就感知得特别准,又怕再待在河边外婆会被吹感冒,故意说:“外婆,我觉得冷了。”
外婆一听,哪还有不乐意的道理,带着白落往回赶得飞快。
白落还想着自己要再劝劝才行,没想到外婆会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漾过暖流,竟也不觉得冷了。
等刚回了宅子,白落就发现只剩下了秦柏一人,不过也没多问,现在重要的是带外婆去室内吹吹暖气。
秦柏也跟着进了室内,抖落一身寒气和萧瑟。
他径自朝着外婆走过去,也不管外婆能不能听懂,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讲给了外婆。
最后说道:“外婆,不管您怎么想我,靳凌雪和秦修明,我一个都不会认的。”
外婆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以孙孙的角度来说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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