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说出来也不怕你笑,我开了这些人唯一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穷啊,养不起。”陈和裕还是跟耿华荣演戏。
“要不是穷,我也不会带耿华荣耿老板这么大一个老板来猫咖店,对吧。”
放你娘的屁!耿华荣要爆粗口了,他的这些小打小闹完全不至于影响到陈和裕的生活,再说他那么多酒店,怎么可能就独独因为他沦落到去猫咖店。
耿华荣觉得这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考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跟这样的人谈合作,但又一想,自己也确实因为这些举动得罪他了,所以现在,这样算好的了。
“陈少不要说笑了,我一个小草一样的人,万万是动不了陈少的啊。”
“看来耿老板还是承认这些事是你做的了,我命苦啊。”陈和裕抓住他嘴里的漏洞,胡说八道。
耿华荣原本就没打算藏着掖着,他做的那些事也留了很明显的线索直接指向自己,就是自己说漏嘴了,有些尴尬。
“明人不说暗话,陈少,我耿华荣这么个虾兵蟹将怎么可能动得了您啊,我实话说了,我后面有人。”
耿华荣说得情真意切,陈和裕怼得真情实感:“你看,你早说你后头有人了,我一个男的也不敢单独跟你出来啊。”
被陈和裕曲解的意思气得吐血也要憋着,无视了他这句话,继续说到:“那个人说了,只要美风愿意开了秦柏,就愿意帮您把美风在秦柏手上的股份全部拿过来。”
“无偿拿股份?这么好的事?”
陈和裕似乎有了些兴趣,朝耿华荣靠近了几分。
耿华荣松了一口气,商人最懂商人,有利益就好说。
“可不够,得加点钱。”
“您说个数。”这也是耿华荣意料之中的事。
“十亿。”
听到这个开玩笑似的数字,耿华荣才发现自己被耍了:“就美风那个小俱乐部,才成立而已,怎么可能值得多花十亿!”
“哎,你们把股份全塞给我,这么个赔钱玩意儿我一个人承担不来啊。”陈和裕状似苦恼。
耿华荣不怒反笑:“您今天是要和鳄鱼对着干了。”
“鳄鱼的眼泪知道吗?冷血动物,怎么合作?”陈和裕笑了起来,像是在说什么玩笑话一样,“要过年了,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好,我记住了。”耿华荣起身,毫不留念地朝外走去,
陈和裕听着隔着玻璃门传来的喷嚏声,哈哈大笑。他说了,他很记仇的。
一转眼,年关将至。
限制了燃放烟花,就总觉得少了点年味,再加上春节联欢晚会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届不如一届,许多包袱和梗还都抄的网络段子,就更少了一种仪式感。
所幸,大家也都还是喜欢热闹的,团年饭成为了最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秦柏应了白落的邀约,带着妈妈和外婆来了。
见靳恨春是独身一人来的,白郁和陶然也都没什么异样,并不觉得单身的女人就比别人更差些。
她们都是提早来的,所以厨房里还在忙碌着。
靳恨春提议到:“我也来帮忙吧。”
“不不不,哪有客人做饭的道理。”白郁和陶然赶紧拒绝。
白落拉着秦柏往厨房里跑:“小辈来就行了,你们都坐沙发上,看一会儿电视就行。”
蟹黄汤包是白落喜欢的菜点,秦柏不让白落动火也不让她碰电,她就在一边包包子。
“你不会生气吧。”白落手上不停,把冻好的汤块塞在面皮里包好。
“生什么气?”由于陶然和白郁,早就把菜品准备好,分装在碗里放着,他只需要做熟就好,所以并不难。
“我让你做饭啊,毕竟你也是客人的呀。”白落不小心包漏出来一个,又重新包。
“我很开心。”秦柏的唇角不自觉上扬,“很有家的感觉。”
白落也觉得美滋滋的,一连包了好几个完美的出来,很快就包完了,让秦柏帮着放蒸笼里开始蒸。
秦柏做饭做习惯了,又好又快,白落做的蟹黄汤包反而是最后才端出来的。
她偷偷看一眼,发现长辈们相处得挺好的,这才稍稍放了一些心下来。
她和秦柏要是想有发展,双方家庭的态度都很重要。
只是想到远在异国他乡的牙牙,白落有些惆怅。有时候牙牙买不到回家的票,就会来吃年夜饭的。
等白落坐好,一起上了桌,大家才开动。
陶然想起来什么,问白落:“牙牙今年不来吗?”
“她不来。”白落掩盖好自己的失落,“她出国了,有时差,跟我联系得少了。”
“呀,一个人在国外可不好过啊。”陶然想起白落在俄罗斯那次,心里唏嘘牙牙不易,这过年都回不来,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说起这个,妈妈们有了共同话题,靳恨春也感慨着:“以前秦柏也是,在国外参加比赛,回不来,我嘴上不说什么怕他担心,挂了电话就偷偷哭,孩子太苦了。”
“妈,您哭了怎么都不跟我说。”显然秦柏也是不知道这事的,今天第一次听到也很惊讶。
靳恨春瞪他一眼:“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说了让你参加比赛都不得安宁吗?”
“就是,你们孩子就是不知道妈妈的心,妈妈就是自己苦着也不想给孩子添乱的。”陶然和靳恨春在这件事上有着足够的相同认知。
白落也被牵连着,一块儿被说。
她朝在啃鸭掌的爸爸投去求助的目光,白郁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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