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从后面窜出来,哥两好的样子一挥手掌往洛城肩上招呼。
“兄弟,可以啊,不如……嘶——”
“放,放手……”
洛城嘴角含笑,满脸纯良,像是人畜无害的邻家小哥,如果忽略他手中还掐着云清手腕的话。
云清就是个到处混混的二世祖,哪见过真章,本身又细皮嫩肉的,这么被使尽一握,疼的钻心入骨,就好像手腕断了一样,冷汗从额头唰唰的冒,话都说不连贯。
“英雄……好汉……大哥……”
洛城轻轻松松的一手拽住云清,眉眼一挑,他只稍微打量一圈,就知道云清就是那种在家里混吃等死,又不事生产,不知天高地厚的混世二代。
“怎么,想过两招?”
云清疼的全身被冷汗浸透,内衣都湿了,倒吸一口凉气,忽然就火了。想他云小爷在常州城横行霸道惯了,里外也算个名人,再说这是他的地盘上,还能叫外乡人压制了?
云小爷一股子悍匪的虎劲冒出来,当下梗着脖子不服气道:“偷袭算什么本事,你先放了小爷,小爷跟你大战三百回合,不打的你跪地求饶,小爷不姓云!”
“呵——”洛城轻笑一声,手指头稍微用力一拧。
“啊——窝了个草!你她娘给老子等……啊!”
树上,神乐撞了撞戏时的胳膊:“洛城今天有点凶残啊。”
戏时认真点头:“那可不,昨晚上被将军给训了!”
“嗯?”神乐一听来了精神,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体,“怎么回事,给哥哥说说。”
戏时单手托腮:“昨天吃完饭的时候将军说胃口不好,偏头痛犯了,我和洛城守夜的时候他突然想起老家一个偏方,说是去给将军送温暖……然后就被将军赶出来了。”
“可能是洛城的方法不好使吧。”戏时猜测。
“噗——”神乐拍着大腿乐道:“洛城这哪是送温暖啊,简直是千里送人头!”
戏时眨了眨眼睛:“不懂。”
“弟弟你还小,不是你该打听的是,你只要记住一件事……”
“什么?”
“不要在晚上的时候去打扰将军,他和叶姑娘啊……”
顶上一颗果子弹在神乐头上,他捂住脑袋仰头:“凉月,我忍你很久了,我……”
“你想怎样?”凉月声音如冷月流光,冷冷的泼了下来。
“我……我看你手法奇准,功力运转自如,最近进步不小,可喜可贺啊。”
凉月狭长的凤眸斜睨一眼,缓缓合起,闭目养神,神乐这个白痴,迟早要被洛城收拾。
稍远的地方,月见双眼笑弯成月牙,脸上带着几分促狭:“洛城是在纯发泄啊。”
李梦白咋舌:“不至于吧。”
月见笑而不语,昨晚饭后赵祁笑的那么风骚的模样,她都能猜测他肚子里装的什么黑墨水,没想到洛城聪明一世,这个时候犯糊涂了,恐怕是破坏了某人的好事,被报复了。
“昨天晚上,他抄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心经。”
李梦白挠了挠额头:“有点惨。”
赵祁是当兵的,手底下一群人带兵打仗各个是好手,要说舞文弄墨,还不如让他们打一套拳法,而且这里面也就洛城比其他人好一些,平素的公文回信之类也都是交给他的。
可抄书不一样啊,那折磨的是人精神层面的,简直是从心而发的崩溃。
第二天洛城从书房出来,四肢僵硬,表情呆滞,可见这是真折磨人。
月见笑眯了眼:“不要轻易招惹欲求不满的发情期雄性动物。”
李梦白:“……”说话太直白了。
那方,洛城一只手还钳制着云清,闻言满不在乎的笑道:“单挑?”
云清余光眼看着府衙的人悄mī_mī的推开,怒吼一声:“靠,你们不是说来摆平这群贼寇的,退毛线啊,给小爷上啊!”
杨放摆着一张黑面神的脸,淡定道:“你们兄弟刚见面应该有些体己话说,我们就不方便打扰了。”
云清愕然,兄弟,兄毛线弟,你那眼珠子是装饰品么,没看见人都动手了,还体己个屁啊!
杨放目光从云清的手腕移开,一本正经道:“我们都听见了,你一上来就喊兄弟。”
云清泪崩了,不要脸有木有,还好意思说是父母官啊,居然在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牺牲他一人,以换取他们自己苟且偷生。
“周韶卿,你站出来!”
“本官瞎了。”发生什么?看不见!
云清:“……”
时雨扑哧一声笑出声:“他们是来搞笑的嘛?”
云清心态也崩了,他是很认真的在被人单方面虐伤好吗,还有这些不要脸的狗屁官差,分明就是知道打不过故意把自己拎出来,躲在他身后算什么英雄好汉,不,根本就不算人!
周韶卿盯着两个熊猫眼,那一圈肿的只能睁开一条缝,他倒是不怕对方真把云清怎么样,通过刚才接触下来,他发现来者虽然狂傲嚣张,但并没有杀气,出手也比较讲究,都是表面看着严重,其实不过是些皮外伤,不伤及内部,将养两日就好了。
不过,这样僵持下去也不行啊,到底是在府衙门口,影响不好,传出去说整个知府被人一锅端了……
那他周韶卿以后还怎么在常州城立威,简直没法混。
崩了的云清大吼一声:“来人啊,官匪勾结啦,大家快来看啊——”
“杀人啦——”
“常州县衙出叛徒啦,有人要谋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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