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确定自己的想法,舒了一口气,转过身准备离开,却突然停住了脚步,没有一点点感情的开口道:“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放心,我会离开这里,并且再也不会回来,希望你也不要再打扰我。”
说完,她洒脱的不带一点点停顿跨出了邵家大门,她刚刚的话是在提醒邵临尝,只要他不来找她,她就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们之间也应该把那个省略号改成句号了,互不干扰,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她稳着自己的脚步,决绝的踏出了客厅的大门。
邵临尝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有些颓废的垂坐到了沙发上,伸手捏了捏紧皱的眉头。手能捏走头上的不适感,但是却挥赶不走心里的疼痛。
整个客厅里安静极了,除了脱离鱼缸的金鱼在垂死的挣扎着,不时发出稀稀疏疏的声音,其他的再也没有一点点的动静,完全的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几个佣人在邵临尝和夏梓争吵的时候就听到了动静,但是谁也不敢出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主人的事,向来不是他们可以管得了的。
直到客厅里恢复了安静,几个女佣才走进了客厅里,但是里面只有先生却没有了夫人的影子,她们低语了几句,谁也不敢上去有所劝阻,但是又实在不放心先生一个人坐在那里,总想着过去安慰几句。
最后,在一阵推搡中,老管家被推了出去。
老管家在邵家三十年了,本来是在邵老太太那里做事,但是夏梓怀孕了,老太太不放心,就把老管家推了过来照顾夏梓。
老管家虽说是看着邵临尝长大的,邵临尝对老管家也是足够的尊重,但是她也不敢冒冒失失的安慰。
只是走近了邵临尝,她的脚步极轻,一直走到了邵临尝的身边,邵临尝还是丝毫没有察觉到。
老管家看着一地都是水,本来放在花架上的供氧鱼缸也被打的支离破碎,里面的鱼儿更是凄惨的躺在地上。
“先生,这鱼……要收拾一下吗?”老管家有些踌躇的看着邵临尝,最终只能说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邵临尝听到了老管家的声音,本来有些伏在额头上的手拿了下来,看了老管家一眼,又盯着地上的鱼儿看了片刻,说道:“还是不要收拾了,就让它们自生自灭吧,现在给它氧气,以后它在失去氧气的时候更会难耐,还不如从来没有拥有过直接给它死亡。”
如果可以选择,他也希望这些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得到过再失去才是最难忍受的疼痛。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从来没有吃过糖果的孩子,你忽然有一天给了他一块糖果,那他便记住了糖果的味道,再次拿走糖果时,他可能难受的哭闹。
但是现在,老天给他的不是糖果,他也不是小孩子,一切的苦痛还需要自己朝着肚子里咽,别的方法没有。
老管家听邵临尝这么说,只轻微的叹了叹气,似懂非懂的看了看邵临尝,目光不小心瞥到了邵临尝的手上。
那只手已经不流血了,但是血肉早已黏贴在手背上,完全看不出他原来的皮肤,显得十分狼狈狰狞。
“先生,你的手……”老管家不由惊呼的看着邵临尝的手,吃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邵临尝顺着老管家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微微动了动,淡淡说道:“刚刚不小心碰到了鱼缸。”
不小心碰到?不小心碰到会打碎了鱼缸还弄伤了自己?
“先生,你是不是和夫人吵架了?”老管家听到邵临尝的话语忍不住开口问道,她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先生和夫人吵过架。此刻满地狼藉,邵临尝的手还伤的不轻,夫人还不知道去了哪里,就知道两人似乎不止吵架那么简单。
邵临尝看着自己受伤的左手,目光撞到了左手的婚戒上,不由用右手摆弄着它,想当初这还是他和夏梓的婚戒,他重新和她在一起以后,特意找出了婚戒,但是好像她从来没有带过,只有他像傻子一样将那枚戒指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现在,看着这枚戒指,无时无刻的都在耻笑他的无知,耻笑他这半年来的自作多情。
听到老管家的问话,邵临尝只能放缓口气说道:“没事。”
最好还是不要把夏梓的事情告诉老管家,老管家是老太太的心腹,现在告诉老管家这件事无疑就是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本来年纪就大了,最近身体又不太好,知道这个消息说不定会受到刺激,还是先不要让她知道比较好。
老管家显然不相信邵临尝的话,脸上却没有露出过多的表情,只是笑了笑,一脸长辈的慈祥:“先生,女人都是要哄的,何况是夫人这样的美人儿更要放在心尖上宠的,她要是有些话过分了,你就多担待几分就过去了,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
邵临尝的手指动了动,脸上没有一点点表情,他倒是想包容她,但是夏梓好像没有给他一点点机会,甚至还封死了两人之间的唯一通路。
他们之间根本不是争吵的问题,而是根本没有机会,他即使想一辈子宠爱她,但是她也不会愿意的。
“好了,我累了,我去休息一下,让人把这里打扫一下吧。”邵临尝有些疲惫的从沙发上起来,踏步上楼。
任何人的话,他现在恐怕都听不进去,他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管家看着邵临尝踏步上楼的影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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