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运输舰启动引擎,离开a—4星返回嘉年华星地面基地。米棣让格勒因塔召集宇航大队的主要人员开会,在会议上布置说,“现在进入演戏阶段,这是你们从未涉及到领域,这个阶段会很长;我不能始终出现在你们中间,因为我是地球人。可以说,你们要挑出演绎精湛的演员,但也是有危险的,危险不是来自外部;而是在驾驶这些陈旧的宇航器,即使不是故意也容易出现事故。你们要进行逃生,演戏的过程中难免有伤亡,只有祈求了。我现在还不确定这个时间会有多长,可能要有一个地球年的时间,希望大家不要松懈。演戏的时间从现在开始,相信你们都是出色的演员。你们的监狱不是空的吗?但要逐步把它填满,要记住,这是演戏,我需要极为出色的演员。我不确定会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但我觉得,寻找嘉年华星的破绽应该会在这里。你们要确定好你们每个人所扮演的角色,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投入监狱的,这需要事先有准备,也就是剧本,要深刻植入到脑子里。即使是在做梦,也不会出现差错,几天内,拿出一个大的方案,要进行编剧。我强调的是,要有坚定的定力,一定要进入到角色里;把那艘性能优良的星际运输舰停在停舰坪上,如果按我想象的脉络发展,一定能用上。好了,大家进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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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棣在凝视着双手交叉的指尖,此时抬了一下头;他的皮肤似乎有些发暗,但依旧是冷静不带表情的轮廓,以及那双平视而毫无情绪的眼睛。在逻辑思维里判断着来龙去脉。
树女把饭菜端过来,“谢谢你,”没回答,只是笑笑。米棣小声嘀咕,“只要认真运作,相信能达到。”树女,“很惭愧,我对天体知识略懂一些,却帮不上你们。”米棣,“只不过现在还有些困难,很快就能克服。”树女,“凭理性不足以战胜恐惧。”米棣,“没有围墙不等于没有实质的危险,因为我看不到,能抓到手里的线索并不多。”树女,“你的思维有时平静,有时起浮,但要有理由相信自己;在同等的情况下,成败各占50,相信你能成功。”米棣仰倒在椅子里,正吃力地探索自己的脑子,显得精神有些疲倦,他说,“我想静一静。”树女无声地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听到敲门声,随口说:“门没有关。”他闭着眼睛,深思熟虑也只能这样,索性来了兴致,“绝了,真是绝了。”女王把表仪器戴在头上,“发现什么了?”米棣轻抿嘴唇,身子在弯曲型椅子里挺一挺,双手放在胸前,还是闭着眼睛,自然自语地说着,“这里面确实有些朦胧,我一直在寻找,希望能引导出有力的证据;尽管是极其细小的,某些蛛丝马迹亦会让你有所触动,这就是我们所要寻找的。敌人不会那么白痴,但会轻视我们,所以我们要到比邻星去。”女王,“什么?”米棣一惊,这不是树女的是声音,睁开眼睛看到女王站在身边。米棣把表译器戴上,“女王陛下好”。女王,“才有时间过来看你们。”米棣,“让陛下费心了,这么忙还要过来看我们。”女王,“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份工作,一种荣誉。刚才你说的话,我没听懂。”米棣,“到比邻星去。”女王,“去那里做什么?”米棣,“我们去旅游,看那些恒星和星星附近会有什么图像。”女王,“感觉这是是原始的珍藏,现在就走吗?”米棣,“我只是随口说说。”女王有些落寞,真的希望有这个机会。
墙壁的屏幕上出现情况,本来安静的航天站有了很多人走动。当迷雾渐渐被拨开,精神也逐渐在恢复了。他哼哼着,“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女王,“你这是……”米棣,“很有意思,而且很有用,有时间同你细讲。”米棣有疑惑,趁空闲问,“星球男女性别比例通过基因技术不能实现吗?”女王说出了原委,“这不单单是基因技术方面的事情,我们肌体受到过非梅尔卡巴场的侵害;祖先们从火星上逃出来,从四维度空间降到三维度空间,肌体也失去了灵性。”米棣恍然,“原来是这样。”女王说,“我们星球信仰宇宙之爱:没有原因,没有理由,没有目的。”米棣点点头,“很好的信仰。走,我们去航站楼。”
他俩把宇航服穿好,宝其思格和格勒因塔等人也穿着宇航服坐着代步车赶过来。米棣问格勒因塔,“发生了什么情况?”格勒因塔说,“按照你交代的任务,陆陆续续关进五十多人;我在里面呆了能有半年多,今天发现门没有锁上,便领着大家跑出来。”米棣点点头,同女王说,“我有个请求。”女王问,“什么事情?。”米棣,“我想在嘉年华星上制造几起爆炸,但会破坏星球环境。”女王,“两星人类站在一起。”按照女王指示,嘉年华星上爆炸了几处极具威力的冲击波弹。女王,“我们可以走了。”米棣,“还少一个人,”女王,“谁?”米棣回答,“闹闹,机灵着哪!”女王,“那个调皮的小姑娘!”米棣,“她是很调皮,但能让你更聪明,回头看看。”女王回头,看见树女站在星际运输舰前。心有所感地说,“不同寻常的女性。”
航站楼下面。米棣询问格勒因塔,“星际运输舰能否制造空间螺旋波纹?”格勒因塔回答,“可以从动力室引流。”米棣,“好,装载爆炸物质了吗?”格勒因塔,“都准备好了。”米棣,“一定要演得逼真,观众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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