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表哥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听那语气,好像很牛逼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表哥这一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反正感觉他现在整个人从里至外都透露着一股极其霸道的气息。
我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俗话说纵然你有万千诡计,一拳撂倒,表哥的这句话应该就是这样的含义,无论那付小琴变成了鬼之后想要如何害我们,只要表哥把她给灭了,那一切不就解决了?
但是,表哥真有那样的实力,能与鬼斗?
我还在胡思乱想之际,表哥已经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对我伸出了手,道:“把那一支凤头金钗给我。“
我没多想,当时便将那凤头钗递到了我表哥的手中。
他接过金钗,细细打量了一番,随后转身就朝着婚房的方向走去,我急忙问他要干什么,表哥在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回答道:“张媒婆的意思,应该是说付小琴今晚还要来。“
我的后背瞬间被一片冷汗浸湿,回想起刚才所发生的那些事情,我的头皮依旧隐隐发麻,刚才要不是有表哥突然出现将我从成年付小琴手头给救了出来,指不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我一脸严肃与紧张的看着表哥,问他接下来要怎么办?
表哥的脸上则看不出有丝毫紧张的神色,他淡淡将手指向紧挨着堂屋的另外一个房间,说道:“去我以前睡的那个房间呆一晚,今晚我睡这个婚房,你今晚这一劫让我来扛。“
说完这句话后,表哥拿着那枚凤头金钗,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站在堂屋里面愣了好一阵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表哥这次回来之后给我的感觉非常的有安全感,就好像无论什么事情,有他在,都能够得到解决一样。
我也没多想,直接去了表哥的那个房间,因为这房间已经空了有好几年,所以此时里面并不太干净,我从衣柜里面拿出了被子,然后又简单的收拾清理了一下,最后躺到了床上。
去年在得知表哥执行任务牺牲的消息之后,我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在放寒假回来的那段时间里,我经常都会到表哥房间里面缅怀一番,没想到今晚表哥居然回来了,这一切都让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这短短一天的时间内便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大脑一直处于亢奋和紧张状态之下的我根本就睡不着,而隔壁的婚房却显得非常安静,我们农村的这种房子隔音效果并不算好,那种安静甚至能够让我听到表哥的呼吸声。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我依然睡不着,而隔壁的婚房里面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一股尿意袭来,我不得不起床,准备到外面去撒泡尿。
我穿好衣服,有些趔趄的走出房间,刚想到堂屋外面把尿撒了,身后的婚房里面突然传来了我表哥低沉的声音:“别出堂屋,回去。“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两步,然后转头看向婚房那边,此时,那婚房的房门居然裂开了一条缝隙,通过这个缝隙,我正好可以看到里面的表哥。
他并没有上床,而是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床沿上面,左手拿着一根铁棍杵在地上,那铁棍长约一米,大拇指粗细,乍一看有些像是收拢的鱼竿,但那铁棍表面密密麻麻雕刻着的奇怪符文却是让我感觉到了那铁棍的不一般。
而他的右手则是紧紧的握着那一支凤头金钗,他像是刻意坐在那里等人,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
“尿急。“
“憋着,回去。“
简短的四个字,但是却让我根本就无法反驳表哥的意思,于是,我只好憋着尿意,又回到了房间里面。
这原本就睡不着,现在又憋了这么一大泡尿,就更睡不着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到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在这期间,隔壁的婚房里面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以至于我甚至都怀疑张媒婆和表哥他们是否是危言耸听,故意这样说来吓我。
在我睡着之后,迷迷糊糊的,像是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成年付小琴的那一辆奥迪又一次开到了我家的门外,而她则是穿着一身血红的嫁衣走了进来,然后走进了屋内的那一间婚房。
梦中,成年付小琴在进入婚房之后见到了我表哥,她像是十分的高兴,径直的朝着我表哥走了过去,然后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表哥放下了手中的那根铁棍,轻轻的将成年付小琴搂在怀中,随即他拿起了那一枚凤头金钗,很是温柔的将金钗插到了成年付小琴的发髻之上。
接下来就是不堪入目的一幕,表哥和成年付小琴就好像是干柴遇上烈火一样,居然抱在一起翻云覆雨起来,梦中的表哥就好像是一头野兽,很暴力的将付小琴那一身红色的嫁衣撕碎,漏出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随即两人抱在一起,疯狂的亲吻起来。
不过他们并没有缠绵多久,就在两人准备直入主题之际,那成年付小琴原本还一脸迷醉的脸上突然怔住,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紧接着她发出一声刺耳的怪叫,她那一张漂亮的脸蛋更是在此时变得十分的狰狞恐怖。
成年付小琴双眼变得通红,脸上更是布满了红色的血管,她张开嘴巴,漏出一口锋利的尖牙,一口朝着我表哥的脖子咬了上去。
“表哥。“
我从梦中惊醒,直挺挺的坐了起来,感觉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我四处观望了一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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