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刘海咬了咬牙：“谢女士，刘氏不是什么大公司，在三灵郡府还算不错，放到南岳省府都不算什么！五百万……是我作为董事长能调动的最大资金！再多……我也没办法了！”
“一千万！”就在这时，一个坚定的声音响起，刘俊生咬着牙，眼睛死死盯着谢方晴：“大师！收我为徒！我立刻卖掉我所有可继承股权！凑也凑出一千万来！”
现场，瞬间寂静了。
刘海第一反应是气的牙齿都在发抖，但是第二反应，却是欣喜若狂！
“一亿！”刘海声音都嘶哑了，说话却斩钉截铁：“谢女士！只要您愿意收我这个不成器的孙子！我的股权！也不要了！”
“砸锅卖铁，我也凑得出一亿来！”两人的想法不一致，此刻却完全凑到了一起。
刘俊生可是潮主，电影，动漫，这些才是他爱的东西，作为一名热血青年，他怎么可能不奢望？
不羡慕？
刘海虽然和他不在同一时代，但是他却清楚……刘家如果能出一个通灵修士……天大地大，哪里去不得！
自己不要棺材本了都要供对方出来！
之前，是害怕，是担心，现在，商人最根本的逐利思维，立刻让刘海下定了决断！
“谢姐！”不过，他的决断，不如刘俊生快，对方已经一步半跪了下来，双手抱拳，异常诚恳：“请收我为徒！”
谢方晴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挥了挥手，咖啡杯再次飞了回去。认真地说：“我还不能收徒。”
“如果以后我能收徒了，有机会再见，我会考虑。”刘海嘴巴张了又张，却再不敢说什么。
三灵郡府刘氏还没这个底气和一位修士谈条件，对方已经算好说话的了，如果要对方留下联系方式什么的……今天恐怕就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了。
“灵石和钱送到医院，明天。”谢方晴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不追究，不过下次再遇到同样的事，自求多福。”
“是！”刘海心中的石头终于完全放了下来，长长舒了口气，立刻答应。“好了。各位也谈妥了。”
李经理站了起来，也不讲什么礼数，为刘氏爷孙拉开了门：“两位，我就不留你们了。不过小兄弟，我劝你一句，今天的事情，你如果说出去半个字，就算这位谢女士心情好不追究，刘氏的名字恐怕也不会存在于大夏。”
刘俊生浑身抖了抖，立刻点头：“知道！”无比留恋地看了一眼脸色如常的谢方晴，他咬了咬牙，转头就走。
“爷爷！”上了私家车，他立刻说道：“我决定了，我要拜她为师！”
刘海叹了一声：“俊生……你是知道我为什么让你闭嘴了吧？”
刘俊生深深点了点头：“对不起……”
“我何尝不想让你拜师？”刘海摇了摇头：“你不知道……你现在只是好奇，如果你真有兴趣，你可以和李经理多来往一下……但是，拜师……这种东西，你别太执着……他们的世界，和我们完全不一样……”
刘海有些出神地看着窗外夜景：“有时候……当你打开了一扇门，才发现自己自以为看清楚了世界，却只是了解到了皮毛……”
“至今……我都不知道潜逃的股东到底是什么……”他们的对话，没人知道，谢方晴也不会知道。
谢姐……你应该猜得到……今晚我李青请你来……是要做什么……对吗？”
“你定金太大，我收不起。”
“我是你之前五届的学员。”许久，李青才开了口：“灵院每次收几千人，毕业的只有几百人。其他的人，您想过他们去哪里了吗？”
谢方晴摇了摇头，修行万人争渡，丛林法则再明显不过。
她没有那个闲心去管别人去了哪里。
李青点燃了一根烟，看着明灭不定的烟头，忽然笑了笑：“光是引气入体一途，就刷下来80的人，我啊……就是在那80之中。”
“这些人呢……修行界差不多百万修士，到处都是用人的地方。谢姐……我真羡慕你……真的，你可能还没遇到过我们这样被刷下来的修士。以后你就会遇到了……我们有多羡慕你们这样真正的修士……明明我们就站在门前，只差一步，引气入体这一步之遥，却是天和地的差距。”
“跑题了……”再次沉默了一分钟，李青仿佛下定了决心，站了起来，摁灭了烟头。
他看着谢方晴，深深地看着，数秒后，好似下定了决心。
谢方晴也点燃了一根烟：“你要做的事，一定不简单。”
“不，很简单。但是，我求不到人而已。”
李青望着天花板，声音都在发抖：“您知道吗……三灵郡府，是个穷地方，在这里的妖，都是天圣境初期，顶天了中期……相应，来这里斩妖的，也顶多是初期中期的修士……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过第一名来到这里……哪怕是一个郡府的第一名……”
“这些妖……很安分，他们不想引起什么祸端，只想好好生活下去……那条操场上的蜈蚣您也看到了……就是超市里一位买菜的大妈……她们怎么可能引来高阶修士的追杀？而我……”
李青闭上了眼睛，眼皮微微颤：“您不知道修行界对于刷下去的修士看的有多低下……看管有多严……我根本无法接触业务范围之外的修士……更别说离开三灵郡府……而我的任期……”
李青顿了顿：“五十年……”他睁开了眼，死死盯着徐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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