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世人为什么要借债给杨柏老?”玉兰问。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和她有啥关系呢?”雅琴有点疑惑。
“错。如果杨柏老家里没有漂亮的喜儿,黄世人讨债这场戏就不是这种结局。”玉兰嘿嘿的笑,有点嘲讽的意思。
“你是想说黄世人在打喜儿的主意,是个圈套?”雅琴不解地问。
“你不觉得秋蝉就是现代喜儿嫁富豪吗?网上有条留言在**上炒的特别火,‘嫁人要嫁黄世人,大春只能做情人’,这个社会的世界观在走回头路。”玉兰有点走火如魔,是不是郭晓明让她太失望,现实和理想中的差距很大不如意。
“网上的串串消息你也信呐?怪不得你成天疑神疑鬼,走火如魔。是不是晓明不如你的意,看谁都不顺眼呗。”
也难怪,现代人的媒体生活太丰富多彩,日新月异,传播速上要啥有啥——她和玉兰毕竟是好朋友,同窗十年,要说经常在一起聊心里话的时间少之又少;她现在当上总经理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
尤其是现在,特别是经受过惆怅年代,人与人处于某种潜意识,人的本能自私的缘故,难免有另一种意识在人的心灵自由封闭,心灵的大门从来不愿意向别人敞开。虽然人人都有一扇明亮的窗户,站在外面看见窗户是透明无瑕,没人会知道窗户里面是什么。阳光被封闭羞涩的意识挡住了,看不见,闹不明,这些都不是人为在作怪,是人为的不向别人敞开找一个理由罢了。尽管在一定场合有那么一点勇气,有那么一点理由,有那么一点战胜各种耻辱和卑劣的意志,这不过是耻辱和卑劣总是在同一条线上邂逅相遇而己,是原谅人临时找的说词。如果说理智些,如果说冷静些,客观一点对耻辱和卑劣进行理智的洗礼,在同等条件的同级量找到医治卑劣的办法,现实社会揭露的丑闻再光明一些,不搞人为的利益附加条件,卑劣就会像水在强烈日光照射下很快成为气体消失。
近几年雅琴也是这样过来的,经受了难以理解的流言蜚语,承受着常人难以接受的各种阻力,冲击障碍,战胜各种困难和非理性世俗对她的侮辱——她总算活了过来。虽然哪些不好听的话像流水似的过去了,再也没有人提起,她内心的记忆是深刻的,一辈子不会忘记。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最开始选择的路是正确的,是大胆的,理智的抓住了大时代的机会。作为一个女性她也是一次冒险,这种冒险的确是屡见不鲜。她仿佛看见湿漉漉星晨闪烁着光芒,有些星星突然从东边滑到西边,还有的坠入地球。天空中最先只有几颗时暗时明的星星在活动,突然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了,一层一层怎样揭也揭不完。不一会儿星星多起来了,亮起来了,先前不太明的银河远星现在也露出脸来;云层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夏天过去了。秋天过去了。冬天过去了。春天过去又回来了,到处绿油油的;草是绿的,树是绿的,山是绿的,田野是绿的,村庄是绿的,回想起那段不平静的经历不由得感觉好笑。有的时候哭比笑有趣。
“你瞎说——他如果是黄世人,我还在乎这点小工资?”玉兰的人生幸福来得快,也凉得快。
“这么说你也要攀富,做小姨太?”雅琴逗她玩,开心嘿嘿地笑。
“去去去,谁想做小姨太呀,尽拿别人开心。”玉兰阳光色的光润皮肤尽善完美,女人的美貌楚楚动人,吃尽了缺银少暖的苦头。
“哎,你现在觉得收入怎样了?”雅琴突然把话题转向工作,也算是向玉兰提问:“人平收入情况你比我有数。大胆说,发劳骚也行。”
“很好啊!”玉兰嘻皮笑脸靠在雅琴肩上,不觉得两人有距离:“四百多元涨到现在的一千六百多元,是过去的四倍。雅琴,大家都说你有办法,我现在信了。”
“不骂我了?”雅琴乐的哈哈地笑:“说这种话不像你的性格。我喜欢你和我对着干的德性,大吵大闹,骂娘也行。”
“你是不是属牛的,要人成天搬住你的牛角才好受?”玉兰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开心:“人有时就像一个好玩的不倒翁,摇的时候你觉得累,不摇的时候又觉得没味。雅琴,我看你就是哪个招男人讨厌的不倒翁,嫁不出去。”
“你说啥呀,我有哪么讨厌吗?”雅琴和玉兰乐呵呵的,两人说说笑笑聊的十分开心,从承包聊到晓明的臭架子,她还透露了查庆的情况。总之,她感觉心头好受多了,不时给雅琴讲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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