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消愁,愁更愁。
梦中当酒醉,
醒来知晓千虑叹。
玉兰在醉忌中只说对自己有利的话,酒醉心明白,这话一点不假。她是被这种似爱非爱的狂热情感搅糊涂了,思维机能在似醉非醉的场合下出现错乱,受到伤害报复嘲笑她的男人,把男人想象成是不通情理的魔鬼。她骂男人就知道骗女人,玩弄女人、欺骗女人、戏弄女人、把女人搂在怀里玩腻了像扔垃圾似的扔到一边。这些男人真坏……查庆把她扶回家,后来她迷迷糊糊的睡觉了。
在后来玉兰呆里呆气的坐在床上,看见查庆的背影她心里感到很有些坦然。酒精消除了她先前疲惫,神经的反射条件使她的面容露出深情红润的微笑。她非常清楚,这种微笑的内含是在情遇偶友时神经作用超出非正规的心里反映。
此时此刻,她尽管有种种不预知的思想准备,有时是矛盾的,有时非矛盾,有时这种不通情理的预知也许会自欺不完。她和查庆在激烈的**活动中,在醉鬼般的乱来中,在激烈的欢爱之后,她从来没有离开情绵绵的过去。她在想——有时她忽然会想到晓明;想到他们初相识哪段时间的狂热交往,疯狂的接触和强强的第一次爱情,想到他们在幽静的河边说笑、亲吻;想到第一次动情倒在他充满力量的怀里。她第一次提出爱他,又是第一次投掉进初恋的情网,一切都是哪么美好,哪时的爱是充实的。
难道生活就是这样的吗?它不会原谅任何人吗?也许是这样,也许完全是这样,凡是爱的开始都会是情网先张开,恋爱的对像却徘徊在情网的边缘,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去。正是这些原因,她现在和晓明的距离一天一天离得远,两人的感情也有点远,就像手中的风筝,只要不停地松线就会飞很远,飞进云海。可是,风筝是白色的,云也是白色的,好像它和云是好朋友谁都离不开谁。随后风筝只有一点模模糊糊的影子,很远很远,很难辨认谁是风筝谁是云。
实际上,现在玉兰手里捏有两根线;而且都是命运的主线,如果她发疯同时松开这两根线,两根线的主人永远不会自己回来。事实上玉兰不可能那样做的,她把那根要命的主线有意松长,另一根多情的情线她几乎握得很紧。
然而,她把郭晓明和查庆放在一起用人性的观点进行对比,晓明是她的过去,查庆是她的未来;未来比过去好。她又对两人做了精神对比,晓明在她心里是精神的依靠,而查庆在她心里却是财富的依靠。她认为查庆也是准精神的,充满活力,能够稳定她的心;而郭晓明是她不会忘记的一面镜子,像所有爱美的女人一样,化妆需要自己的镜子。经后还会有很多的时间用这面镜子,如果这面镜子能改变命运,她愿意成为这面镜子的主人……她后来像一场梦。她和查庆秘密往来在一起,一起过夜,一起有自己的孩子,想起这些繁文缛节的事,她开始紧张,神精有些彷徨不安。
“查庆……上帝会原谅我吗?”玉兰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我——我不知道”
“玉兰,你怎么啦?”查庆发现她呆呆的,精神不正常。
“哦——没什么。”玉兰有些内疚,很矛盾,想转换角色,却来的太快。她强装着,深情地笑了笑:“查庆,我们还是分开!因为他——我们总不能长期这样。”
查庆的表情很严肃,很认真,很不理解面前这位曾经和他有情有种的女人,怎么出而反而,睡一觉醒来就变样。说不清楚为什么,现在要钱他有钱,要事业有事业,找女人到处都是,难道玉兰在他心里就哪么重要?很重要,她是孩子的娘,查庆的老婆。两人面对面,室内的门窗紧关着,窗帘放得严严的,气氛有点紧张,连空气都是热的。
“出而反而,我们的孩子咋办?”
“查庆,我——我不知道。我很难受。如果说我的人生道路有所改变,现在使我感到内疚,突然变挂是我不愿意的。我相信,你在乎我。查庆,选择生活的理由你是正当的,你有这种权力,而我完全是两回事。”玉兰很是矛盾,眼眶里有很多泪水,没有流出来。
“你已经决定了?不,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不会改变主意?你愿意和我结婚?”
查庆放声吼叫:“我觉得你的生活太单调,没有意思。他没能力给你幸福,特别是有质量的幸福。他给不了的我给你,他做不到的我能做到。玉兰,难道你就不为孩子着想?”
“不——我很矛盾。查庆,我求你一件事。”
“你说。啥事?”
玉兰脸色煞白,说话愁眉不展:“查庆,我是不是有点癣疥之疾?”
“我看你是故态复萌,不好。”
“哦——我有哪么坏?”玉兰玲珑醉意的笑了笑:“还有呢?比如我俩之间啥最重要?”
“还用说,感情,孩子,老婆,我们的……”
“好了,就对了。”玉兰打住话:“查庆,有些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我求你不要再说那些我不想听的话,对谁都不准说。有些事过去就让它过去,把它全忘掉,不再提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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