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他。对了，他是我们的活证。在你杜钢手上不要给我弄丢了，要活的。”梁加成深知这条线的重要性：“吴警官。罗皮戴的情况和杜钢多商量，我要最好的结果。”
“是。梁队。”吴琼霞敬了一个标准军礼。
“你们谈，我还有事。”梁加成自言自语的说，这个杜钢鬼点子不少，是个顶梁柱。
吴琼霞和杜钢几乎同时从一个方向往回看，两人的默气程度又同时落在一个聚焦点上——两个人在一起搭挡的心灵对话。吴琼霞笑着说：“说，找我啥事？”
杜钢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难为情，是战友、同志、朋友、还是超出朋友的帮助。总起说来他有责任，不好向吴琼霞交待。
“怎么啦？没精打采的，这种态度不像你杜钢的风格。”吴琼霞的情绪来了个大转弯。她意识到一定有事。
“吴警官，马——马晓艳被人杀了。”杜钢一向严谨性格，这时却软弱了，是对同行失言的软弱。
“你说啥，晓艳被杀了。谁干的，为啥不派人保护？”吴琼霞脑海里全是晓艳的画面：在红宝石娱乐城受刖待，不接客老板不把她当人，大出血老板不给饭吃，招工的人骗她出来做服务工作会挣很多钱。拼死把她救出狼窝，还会送她去医院治病，这些承诺没有一件对现她就走了：“杜钢，你是干什么吃的。一邦精英大男人保护不了一个弱女子。”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知道你们的感情好，结拜了姐妹：”杜钢也不示弱。牛脾气不踩沟：“我告诉你吴琼霞，我杜钢有我杜钢的职责。不是哪一个人的借用品。在这件事上你不要感情用事，我们是警察。有我们的纪律。”
“你是什么意思？”吴琼霞很生气。
“当初在解救她的时候我就反对。再说目标太大，会招惹麻烦。”杜钢持反对态度，思想疙瘩,情绪难免会有影响。
“你没有看见她的壮况，是不会理解。你知道女人在这种环境中对她们意为着什么？是生不如死。”吴琼霞善良的心在流泪，非常同情晓艳。
“你情感太重，会影响大局，她们的行为是社会问题。我们今天帮助了马晓艳，明天也许会出现张晓艳，王晓艳，李晓艳，这种恶性循环的事件单靠我们是无能为力，你知道吗？”杜钢很谨慎，不愿意冒更大风险。
“如果你的亲姐妹沦落到这种地步，你会这样想吗？我看你就是冷血动物，没人性。”吴琼霞一针见血，不留情面
“你——马晓艳对你就哪么重要？”杜钢的失态的确没法解释。
“你是居心叵测，怕我抢你的功？原先你心眼是如此的小。”吴琼霞差点气哭了。
“这件事你有太多的个人情感，很不正常。”杜钢坚持他的看法，不退让。
“杜钢，你已经是老刑警，这样的屁话怎么会从你嘴里讲出来。你说的对，我和晓艳是有姐妹感情，没错。如果我们没有这种以心换心的相互关照的姐妹感情，她就不会告诉我哪么多真象，就不会主动站出来做证。她是我们这个案件的重要证人，你知道吗？杜警官。”吴琼霞功亏一篑，太遗憾。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哪么重要。”杜钢也觉得太可惜。干他们这行没有完美，只有从案件中寻找不完美的线索。
“现在说对不起有啥用。你见过受害人，她身上是刀伤还是枪伤，死的时候她留下话没有？”吴琼霞不放过每一条细节。
“我也觉得蹊跷。当时她说要出去买些私人用品，我不放心就派总务处一名干警暗中保护。在商场买东西没有事，去的路上没有事，出商场人来人往也没有事，我们在暗中保护的人她不知道。也许是我们的干警大意了，就在她回来的路上被人袭击出了事。保护她的干警受了重伤，现在还住在医院，她当场就死了。听受伤的干警对凶手的描述，此人颀长，穿一件中长藏青色风衣，出手凶狠，不和对手过多纠缠，一招致命。马晓艳身上没留下刀伤和枪伤，而是颈部动脉血管遭重击断裂致息而死。她的死让我想起张启明。”杜钢有些愧疚，多次向吴琼霞说对不起.
“我把张启明的卷宗找出来和马晓艳进行对比。真是不可思意，两人竟然是同一部位。凶手用的是同一招，不给受害者留任和机会。”
“这么说杀害张启明的凶手现身了？如果我没猜错这个汪大富还在川北。就藏在红宝石娱乐城地下室的暗道里。对了，杜钢，你们去抓捕蔡大鹏和汪大富之前一定要联系上罗皮戴，他会知道汪大富的藏身之处。”吴琼霞尽管遗憾，也尽力了。
“事情也许没有你想象可怕。”
“别忘了晓艳事件的教训。”
“放心，我不是总务科饭桶干警。”
“行动时间到了，多保重！”
“会原谅我吗？”
“你说呢？”
杜钢发现吴警官的情绪有问题，悒悒神态参杂着个人情感。真后悔，早知是这样他一定不会失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出神的站在哪里，益视着她远去的影子就联想到在一起合作时愉快开心的事。当初在商定解救晓艳的时候他就不赞成，原因是怕打草惊蛇形响行动计划，暴露她的身份。
其实不然，人顺利解救了出来，虽然在中途出了点小意外，碰上几个保安阻拦，吴琼霞上来就给保安巧舌蜜语，艳眉风骚说明原因才放行过关。后来的事的确是除在他身上。大意了，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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