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鹏跪在香妮面前,头顶在热乎乎的大肚皮上。仿佛听见儿子的叫闹声。
“大鹏,干妈要这样?”林香妮紧抱住大鹏一向挺聪明的脑袋,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要不——要不我们去自首,争得政府宽大。我听说政府有政策,凡是主动向政府自首的罪犯都会得到宽大,从轻罚落。大鹏,相信我,他们会好的。”
“香妮,你赶快走。后面哪辆车换了牌照,你的所有身份材料都在车里。”蔡大鹏已经没有时间,像他这种罪大恶极的人去自首也是死罪:“身份证件是你的新名字,哪是你经后公开身份的名字,林香妮这个名字不能再用。”
“大鹏,我会等你回来。”林香妮打开车门,远远的望着曾经恨过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再也离不开,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是他名不正言不顺的二房妻子。
蔡大鹏透过玻璃窗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看见远去的车灯不见踪影他才松了一口气。该处理的事已经全部处理好。现在他无牵无挂,等待的命运是凶是吉他比谁都清楚。
“被告蔡大鹏,回答我的问题。”尤毅刚有些纳闷,发现被告走神。
蔡大鹏:“对不起,我的思路有些乱。”
“这么说你开始并不知道,后来是偶然遇上了。在后来你就对他们产生了怀疑,最后就跟踪了他们?”
“不对,我知道他要带老婆出去,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我还知道他一直在欺骗曾秋蝉。曾秋蝉是他的大情妇,在红宝石娱乐城张建国包养了三个更年轻漂亮的情妇。这三个情妇不对外。专为张老板服务,供他享受花淫欲滴的夜生活。”
“是你为他安排的三情妇,也是你亲眼看见他杀害任斯凤?被告,你是以被告身份出庭向法庭作证,讲实话,证词要承担法律责任。你的每句话要实事求是,这样的证言也会减轻你罪行,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是的,完全是这样,我认识他们,张建国是我的领导,我们是合伙人。”
“很好,告诉法庭认识张建国的时间、地点,当时他对任斯凤有什么反常行为?他的三情妇曾秋蝉是否知道,这对法庭审理此案很重要。”
“前面我已经讲了,我们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相认,后来我们在一起喝过几次酒,他看我人不错就委托我做红宝石娱乐城经理。起先我拿工资,后来给我股份,再后来我们开始生易合作。张建国在娱乐城包养的三情妇曾秋蝉不知道,红宝石娱乐城是张建国的资产她也不知道。至于他对任斯凤有什么反常行为,这要从他来娱乐城和三情妇幽会说起。最先是在偶尔的机会他说起要去登山,又是偶尔机会在一起喝酒后讲的,后来又是偶然的机会想起去跟踪他。总之蹊跷的事会有蹊跷的偶然性,这种偶然性加上疑心猜测就变成多长一个心眼,防别人自己安全。于是他登山的时候我就在后面悄悄跟着,离他很远,还化了妆怕别人认出。后来我混在游客中我们相遇了,我问他登上顶峰的道路,他回答很生气。他说后面有位三十几岁的女人,穿的白色连衣裙,跟在后面离他很远。男人在前面跑很快,女人手中摘了一大把色彩鲜艳的野花,就像警察追捕逃犯似的女人在拼命追他。”
“有意思,请继续往下讲,蔡大鹏同志。”尤毅刚感兴趣地说,还称呼蔡大鹏同志。
“后来女人跟追上了,可是在前面的张建国很生气的样子继续在往前走。后来张建国往前走很远也没理落在后面的任斯凤,没办法她在原地站了很久,胸前抱着大把野花,地上有很多花瓣,像飘落的雪花。”
“你面前这位女人是不是你在山上见过的那位女人?站近点看详细。”
“不是这女人,张建国的老婆我认识,比她年龄大些,蛮漂亮的,见一面印像很深。”
“是她吗?”尤毅刚把任斯凤的照片放在蔡大鹏面前。
“一点不错,就是她。”
“后来怎么样?”
“第二天,就是登山的第二天,我们在画山溶洞相见,张建国和他的妻子在一起。这次见面他有些反常,面部情绪很坏,他的举动好像在完成一件计划表现十分神秘。他告诉我他妻子今天精神很好,可他说话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他说旅游十几天,这是她第一次这么高兴。他妻子在旁边证明丈夫说的话是对的,并向我点头说。我没有旅游的福气,前几天很累,只有今天精神才好些。”
“他妻子任斯凤精神很好,没有什么反常的情绪,这很正常。不过,你觉得有没有其他什么原因?”
“我看没有,她的情绪我也觉得正常。”
“后来怎么样,你们在一起,没有分开?”
“游洞的时候,张建国和任斯凤在我前面,距离拉的很太远。后来在洞里我们同路走了一段路,在一条不太高的岔洞边我和他们分开了。我在洞口不太明亮的光线中看到那个叉洞的情况很熟悉,张建国对哪个岔洞也很感兴趣,进洞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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