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安定府上住下,不过却并没有闲下来。
苏云溪总觉得这个安定府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平静,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心怀鬼胎。
眼下,县丞以为苏云溪中毒,宇文卿必定是要在苏云溪身旁照顾的,所以便对他们两个人放松了警惕。
夜深人静时,县丞房间里面的灯轻轻的点亮,随后房门被推开来,他轻手轻脚的从屋里出来。
只是,他根本就没有发现,房顶上正有两个人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苏云溪坐在屋檐上,面色平静如水,仿佛对于此人的动作一点儿都不感觉到意外,朝宇文卿扬了扬下巴问道,“王爷,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
宇文卿的眉头轻轻向上一挑,回答,“一条狗而已,大晚上出去不是为了找骨头,还能为了什么?”
宇文卿这话说得有趣,但苏云溪却明白这话中的意思,轻轻的点了点头,似乎也极为认同,“还是王爷说的精辟!”
此时,县丞做贼一样地来到了安定府后院里几乎已经破败不堪的破房子前,这里乱七八糟,看样子已经荒废许久。
苏云溪的眉头轻轻一皱,这人大晚上来这种地方到底想做什么?
正当苏云溪心中有此疑问的时候,那县丞在那破房子门前左右看了看,在确定没人了之后才走进去。
苏云溪想都没有,一下子就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跟上去,宇文卿自然也是紧随其后。
可是,当他们两个人跟过去时,却发现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两人在那破地方观望了许久,也没有发现县丞的身影。
苏云溪不禁觉得习惯,“怎么回事啊?刚刚明明看见他进来了的!”
宇文卿沉吟片刻,回答,“只怕这地方并不是一片废墟,之所以这个样子,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你的意思是说……”苏云溪说道此处,微微一停顿,随后猛地一下抬起头来看一下宇文卿,“这个地方有密道?”
宇文卿对此不置可否,不过苏云溪无却将宇文卿的沉默当成了默认,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更得跟过去看看了!”
说着,苏云溪就找了块棍子四处敲打了起来。
毕竟,如果这里真的有密道的话,那么灭道底下发出来的声音跟别的地方定然会有所不同。
宇文卿见状,也并没有闲着。
两个人在不同的地方搜寻起来。
这里是杂乱无章的破屋子,里面的东西也已经破烂不堪。
再加上现在正是晚上,他们手里又没有光亮,所以寻找起来格外的有难度。
苏云溪在四处仔细的找着,密道没有找到,但是那坡桌子上的一样东西却吸引了苏云溪的注意力。
那似乎是一只毛笔,这支毛笔有非同寻常之处,也正是因为如此苏云溪才对他格外注意。
苏云溪走上前去将那样东西拿在手中,仔细的看了看,竟然发现这上面刻着几个字,“叶子华?”
宇文卿听见不自觉的抬起头来,朝苏云溪这边看了一眼。
察觉到苏云溪这里情况有一立马朝这边走来,“怎么了?”
朝苏云溪手中一看宇文卿这才发现苏云溪手里拿着的东西。
很快他也发现了上面刻着的字,“叶子华?这名字听上去很熟悉!”
宇文卿外着脑袋仔细的想了想,突然之间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脑海之中。
“叶子华,这不是……皇兄身旁的侍卫吗?”
苏云溪在听到这番话了之后,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看向宇文卿,确认一般地问道,“王爷,你确定吗?”
要知道,宫里的侍卫向来是不允许与外面的人有任何勾结的,一旦发现那一定是杀头的死罪。
是叶子华和这县丞一个在北疆,一个在京城,隔了千里之遥,怎么会相识?
宇文卿明白苏云溪心中的疑惑,他也在这时想起了早几十年前的事情,“其实这县丞应该也是在十几年前才被调到北疆来的,在来到这里之前,他曾也在京城任职!”
苏云溪对于此事略感好奇问道,“既然如此,那为何被调到了这么偏远的地方?这里的差事可不简单,一不小心很有可能与命于此!”
宇文卿点点头,继续说道,“那是因为……”
宇文卿还没有来得及将后面的话说完,突然心头一跳大叫了一声不好。
而正在此时,这个破屋子外面竟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与此同时,一阵接着一阵冲破应下的笑声从外边传进来。
“王爷,苏姑娘……你们……你们大晚上的不睡觉,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
这说话的语气分明是充满了得意,可是这番言辞却满是担忧。
“县丞,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么?”宇文卿紧紧的将苏云溪护在身前,冲着门外大声说道。
那县丞又是大笑两声,“王爷……下官这数十也是为难呀!你看……你看我这种地方都已经破烂成了这个样子,也没想到会有人来,突然失了大火,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分明就是故意纵火,言下却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功于偶然和意外。
苏云溪当即便反应过来,恐怕早在这之前,县丞就已经发现了苏云溪中毒是假。
这一次分明就是故意想要把他们两个人引到这里来。
“王爷,其实早在十几年前,你就应该认命了,这种地方并不是您该来的地方,可是你偏偏不相信,非要多管闲事,现在……”
那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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