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苏木回到屋子中,萧琏立马道:“怎么样?怎么样?”
“可以出去,戌时前回来即可。”叶苏木坐下,“去找你的苏公子吧。”
萧琏听她之言,当即脸一红,“你说什么呢?我何时说过要找他了。”
叶苏木笑了笑,模仿萧井那吊儿郎当的表情,道:“你两不是来之前就说好了吗?要去莲池中采摘莲蓬的。”
萧琏一见她那样子,就道:“萧茯苓,我怎觉得你与萧井那厮越来越像了。”
叶苏木毫不收敛那吊儿郎当之色,“有吗?”
“大有特有。”萧琏行至床边,中行囊中挑了件浅青色的罗裙出来,“这裙子好看吗?”她拿在身上比试了一下。
叶苏木看了一眼,“好的,你穿什么都好看。”
萧琏露出了个梨涡浅笑,随即将那裙子换上。边换还边对叶苏木道:“你要不也换条我的裙子吧,那道袍虽好看,却也总没有个姑娘样,今天难得出去玩。”
“谁说我要陪你和那苏公子出去了?我可不出。”叶苏木没个正行地将腿架至桌上。
“你不去吗?”萧琏问道。
“不去。”叶苏木摇摇头。
“好茯苓,你不去多没意思。”萧琏已穿好衣服,走了过来,“求你了,去吧。”
叶苏木道:“再求一个。”
“求你了。”萧琏十分顺她的意,整个人又软又甜。
叶苏木竟觉得自己耳根子发麻,她道:“好、好、好,去。”
萧琏果然还是去交苏鄞了,她敲开了他的门,“苏师兄,今日天气甚好,我们出去采莲蓬吧。”
苏鄞道:“如此甚好,待我去请示师尊。”
萧琏拦住他,“茯苓已经请示过了,戌时之前回来即可。”
三人便去了,租了一艘客舫。
此时早已见不到花红叶绿,只余光秃秃的莲蓬,且多已被人采摘,他们来得有些迟了。
萧琏的好心情却丝毫未被影响,她伸手采来一只不太饱满的莲蓬,将链子取出,放进嘴里,有些苦涩。
叶苏木与苏鄞各坐一边划桨,清澈的水在木桨的波动下泛起粼粼水光。
“茯苓,你要吃吗?”萧琏伸出纤白的手,递了一颗剥好的链子到叶苏木嘴边。
叶苏木张嘴,将那乳白的链子含进嘴中。
萧琏又道:“苏师兄,你吃吗?”
波光与秋日相映,苏鄞眼眸之中却春光乍泄,他道:“我自己来便行。”
萧琏道:“也好,不如我来替师兄划桨。”
苏鄞道:“不急,你先摘。”
“也好。”萧琏转过了身,三人皆不说话,舫中极静。
浅青色的罗裙勾勒出少女的曼妙身形,十七岁的少女,她心中已有愁绪,“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
苏鄞与叶苏木听见她入细雨般的声音。
叶苏木道:“有情人就在此,又何必伤春悲秋。”
萧琏青涩低头,道:“有情人是谁。”
“自然是......”叶苏木拖长的声音,“我。”
萧琏笑了笑,“你知道你对我最是有情,可也不必当着苏师兄的面说出来。”
苏鄞也垂眸一笑,自己的心思恐怕已经被人看得透透彻彻。
未至戌时,三人赶回客栈。
戌时三刻,登封郑氏金陵台。
百家弟子宴正式开始,丝竹管弦之声袅袅响起,舞余裙带绿双垂,酒入香腮红一抹。
叶苏木端坐于台下。
郑淮上了主席位,身旁跟着一位身姿十分曼妙的女子。
初时,叶苏木并无留意到,直至不经意间抬眼时,她怔住。
那女子,柳眉稍吊,双瞳剪水,朱唇皓齿,不是浣溪,又能是谁?
她没有死,还坐在郑淮身边!还依偎与他身上!
叶苏木脑子“轰隆”一声炸开,自己为何会身中剧毒,似乎一切都有了解释,一切都已经明了。
似乎在感受到了台下那道灼灼阴冷的目光,浣溪抬眸,眼眸之中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郑淮道:“怎么了?”
“无事。”浣溪软声道。
叶苏木垂下眼眸,果真是她!
宴席将散之时,叶苏木离席而去,临走时,她又看了台上的浣溪一眼。
浣溪便跟了出去。
白月秋光,凉亭玉廊中,叶苏木立身而站,一身白色道袍被她穿得英姿飒爽。
浣溪远远的就看到的那道背影,她走近,低声道:“苏木,你竟没有死。”她声音之中带着哽咽,染上哭腔。
叶苏木却将赤红拔出,一剑直击浣溪的命门而去。
浣溪立即侧身躲开,她道:“你为何要伤我?”
“为何?”叶苏木冷笑一声,又刺来一剑,“令我修为尽失之毒,是不是你所下?”
浣溪道:“什么毒?”
叶苏木停止了攻击,看着浣溪一双湿润的美目,“你当真不知?”
“不知。”浣溪摇了摇头。
不对,若真与她无关,此时,她怎会在郑淮身边,叶苏木又执剑而上,“那你为何会在郑淮身边。”
浣溪边躲边道:“郑家主见我可怜,这才收留了我,我真不知什么毒啊。”
还是不对,郑淮那样谨小慎微之人,怎会将叶氏余党留在身边,只有一种解释,浣溪定做了利用他的事来做为交换筹码,而叶苏木所能想到她最有可能做的事,就是对自己下毒。
叶苏木猛刺出一剑,浣溪抬脚踢上她的剑,眼眸之中的楚楚可怜渐渐淡去,换上一种冰冷阴翳的神色,“你为何就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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