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叫,你的师尊是广博前辈。”萧岂阳十分认真道。
叶苏木仅认为这是情趣,她并非真想当他正式的弟子,也知道萧傅对自己情深义重,自己的师尊只能是他。
可这是情趣!
算了,他似乎不是很能接受,于是她又道:“那弟子替二公子更衣?”
她说着,扑身上前,伸手就要扒衣服。
萧岂阳身体略微向后倾,“不必,我自己来。”
叶苏木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开场简直是尴尬苍白至极
可要何如扭转这一局面,她又急促得无从下手。
饶是烛火昏暗,还是能看到萧岂阳如冰雪般晶莹剔透的皮肤下有薄红升起,他脱去里衣,用一双极冷的眸子看着叶苏木,“过来。”
叶苏木觉得自己头顶几乎要冒出轻烟,她踱步走了过去。
走近萧岂阳时,他伸出手,一把将她拉至怀中。
叶苏木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挣扎着,指尖触到他裸露的胸膛上,是炙热熨人的温度。
“别动。”萧岂阳道。
叶苏木便不再挣动了。
萧岂阳的目光在她的额角处停留许久。
叶苏木低下头,想回避他的目光,可两人离得那么近,而他的目光冷冽又笔直。
是以,她无从闪躲。
“是淡了许多。”许久之后,萧岂阳忽然道了这么一句。
叶苏木略微转过头,看向他,目光所及之处,是他水色的薄唇。
就在叶苏木犹豫要不要说一声“还得感谢二公子”时,她的气息猛然被夺去。
唇齿间湿/濡地交缠着,手上的动作竟也没停,萧岂阳略得薄茧的手在叶苏木的腰间抚摸着。
叶苏木突然发现,原来被吃的人竟是自己。
一吻结束后,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叶苏木低下头,与萧岂阳额头相抵。她喘息着,“你为何?一点都不嫌恶我......”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在千鹤山劫色的大汉,眼中对自己的嫌恶之色,想到萧井等人口中一声又一声的丑丫头。
“嫌恶?”萧岂阳看着她,“我为何要嫌恶你?”
“我脸上的疤,很丑......”叶苏木避开他的眼神。
“美丑由心定,你心思不算太坏,所以,在我眼中你不丑。”萧岂阳说得一本正经。
为什么是不算太坏?此情此景,不应该说的是你心思纯良吗?叶苏木有几分费解地看着将自己抱在怀里的人。
“你有仇必报,且待人不诚,算不得心思纯良。”萧岂阳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
什么?
叶苏木瞠目结舌,这种时候,哪有这么直接道人缺点的?
她气急败坏地想挣开他的怀抱,可这人气力大得惊人,根本动弹不得。
“二公子,我现在可算是知道你为何冰清玉洁了。”叶苏木道。
“为何?”萧岂阳抬眸道。
“因为你根本不会谈情说爱。”她说完此话便后悔了,他此刻也不是在与自己谈情说爱!
“那你觉得,我该如何?”萧岂阳问得极认真。
“你该好好地夸我,就算不是诚心的,也该说几句好话。”既然他发问了,叶苏木便道。
萧岂阳犹豫了片刻,好听的话还是未说出口。
叶苏木道:“算了,反正你我也并非是在谈情说爱。”
她的脸细微的蒙上了薄红。
“不管如何,在我心里,你已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如今之事我皆会对你负责。”萧岂阳将叶苏木的腰紧扣于掌中。
妻子?
叶苏木口中默念着这两个字,“就是因为你要对我负责吗?”
“嗯。”萧岂阳道。
“罢了。”叶苏木叹口气,“我们先不提这个。”
她略微抬头,含住他的唇。
细微的喘息之声在静谧的室内中愈发急促。
叶苏木身上白色的道袍被一件件剥落,她的肌肤像四月初开的杏花般,透着极嫩的薄红。
烛火摇曳,满室春色旖旎。
叶苏木如一条濒死的鱼,趴在床褥间,大口喘息着。
已至冬末,又起小雪,夜里极冷,叶苏木将自己缩在萧岂阳的怀里。
她本打算走的,可窗外的凉意使得她有了困倦不已,于是,两个人黏/腻不堪的相拥而眠。
甚至到了第二日,叶苏木依旧不想起。
萧岂阳唤了她数声,“还不起吗?晨课不打算去上了?”
叶苏木的眼睫轻颤着,缓慢睁开,“外面太冷,不想起。”
萧岂阳道:“迟到一刻钟,罚抄门规一遍。”
“我起不来,谁让你昨天晚上折腾得太狠,我现在腰酸背痛,起不来不是人之常情嘛?”叶苏木边说边烦躁地转了个身,“一点都不通情达理。”
萧岂阳道:“若人人都像你,岂不是再无规矩可言?”他此时早已将自己穿戴整齐,站于床边,俯视着床上之人。
“那你给我穿衣。”叶苏木妥协道。
萧岂阳走至床边,端端正正地坐下,将人从被褥中捞出来,一件件将衣裳往她身上穿。
叶苏木雪白的肌肤上斑布着许多红痕,腰间尤甚,狰狞而触目惊心。
萧岂阳的指尖极炙热,在她腰间划过时,耳尖升腾起一层薄红来。
出去时,一人走了正门,一人从后院翻墙而出。
时至年关,上元将至。
静思阁中,萧依坐在高椅上,萧纯熙与其余几位女弟子落坐于殿中央。
琴声袅袅,妙韵天成。
“此次上元节之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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