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府阴帅我见过不少,但是阎罗却一个没见。他们是冥府中最大的权利掌控者,而土伯和幽都从某种形式上更像是守护者,并不热衷权势。
白无常叫走了三人,并不准备让我们知晓。
“传说土伯因为三百年前的大战也曾受重伤,转世后成为了黑无常,也就是白无常他哥,你是在他还是黑无常的时候生下来的。”后土说道。
“难怪白无常说是宋开明的叔叔,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在里面。”孟恬嘟囔道。
但是又见我一脸黑,孟恬吐了吐舌头把话止住。
“其实这事怎么说呢?也不怪土伯大人…算了,我不擅长说这种话。”万路索性走开。
我知道,但这是一个节,但是我就是无法原谅他离开我妈。
白无常几个说完话走了回来,除了禅月,其余人面色都很沉重,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搞的我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胡然一声重重的叹息,目色里露出一抹决然。
“你们说了些啥?”我用手肘碰了碰白无常。
“说啥?没说啥!这些事不该你操心。”
你妹!
又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风平浪静,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等到真正的风暴来袭。
一个月的时间里,阳世能够汇聚的力量已经全部到了江城,不管是佛门还是道门,亦或是差点崩溃的监察司。
这个时间,谁要是有二心就会变成公敌,群起而攻之。而且这关乎到阳世的存亡,个人的生死。
如果阳世沦陷,那么所有人都会变成无根之萍,居无定所。
“粑粑,麻麻叫你回去吃饭呦!”麒麟蹦蹦跳跳的跑过来。
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牵着他的小手走了进去。
“今天做了红烧排骨和糖醋鱼。”后土围着围裙笑道。
这一刻,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是贤妻良母。随着和她的相处,也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或者说是前世在作怪,我很喜欢亲近她,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哎呦,你们别秀了,开饭行不行?”孟恬叫唤道。
“你就不能学学人家初雪安静一点?”我白了她一眼。
鬼母有些落寞的将头垂下,仿若成了一个融不进来的局外人。
“轰!”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桌子跟着摇了好几下。
后土面色陡变,一把扯下围裙,“它们…来了!”
我一马当先的冲出去,通过咖啡店的门来到了殡仪馆之前。胡然和白无常他们早就听到动静,一道看上去好似要划破天际的裂缝横亘,一个接着一个扭曲的身影出现,正是一只只邪,由人类yù_wàng滋养出来的怪物。
“最终一战了吗?我们没有退路…”酒刑抽出一把剑,将葫芦抛在地上。
“阳世,阳世的气息…桀桀桀!过了今天,这里就是我们的了啊!”
密密麻麻的邪从里面钻出来,看到这数量的时候,所有人的面色都变了。
直到裂缝里再没有邪出来,但那深渊并没有合拢,一只脚从里面迈出。
“看来,很热闹嘛!”
“是啊!确实很热闹!毕竟你们这些渣滓也来了啊!”我咬牙切齿。
比起这些邪,更让人痛恨的就是这些玩应儿。
黑爵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侯在一边,面带微笑,似乎在迎接什么人。
“孟丫头,没想到会是你!”酒刑岿然。
黑白桥从里面钻出,桥头立着数道身影,为首的就是孟婆。她身边还有一名气场极为强大的蟒袍中年,不威自怒。
“秦广王,你身为冥府阎罗也叛乱了吗?”白无常直视那名中年男子。
秦广王张嘴道,“我已经受够了为阳世生灵收拾烂摊子的日子,唯有毁灭方能新生。他们贪婪,他们淫邪,不配做为我守护的存在。”
白无常不再多言,因为多说无益,叛变就是叛变,岂能用三言两语挽回?
“孟霓裳,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一身铠甲的店长跨步而出,脸上全是不解。
孟婆身子微震,“因为他们不让我们在一起,甚至将你打落轮回,我不甘心!难道你就甘心吗?甘心向贼老天低头?”
“我以为你放下了,原来你并没有放下。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是孟婆,世间唯一的孟婆,消除魂灵记忆的孟婆,你不能动情!”店长的话斩钉截铁,但眼里又闪过一抹不能轻易察觉的愧疚。
“你口口声声说不向老天低头,你又怎么知道它不是在利用你?”酒刑说道,然后又问向店长,“冥府可安好。”
“我带回了三生石的器灵,加上阎罗和其余阴帅,拖住邪的大军不成问题,主要是阳间,只要能将他们打退,我们就有喘息的机会。”店长沉声道,形式还不容乐观。
“孟婆,是时候履行你的诺言了,唤醒我们的王,踏平阳世,让这里变成我们的乐土。”有邪开口道。
孟婆不多言,素手抛出九个光团。
“只要钥匙,没有引子,他们不可能解开封印。”胡然笃定道,但当孟婆手中再出现一个东西时,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孟婆手上是一个婴孩,应该说是个死婴,被孟婆抱在怀里一动不动。
这个婴儿,正是当初安小雨的孩子,落入阴间裂缝的孩子。
“安小雨…是你的分魂?”店长道,“难怪…难怪她痴傻,原来是你的分魂转世,你从开始就在谋划,好大的局。”
“汇聚了人鬼神三大属性的婴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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