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不理会布钰,然后又是走着,布钰急忙用跑的,拽住了男孩,男孩一开始很不耐烦,但是,看到布钰那张纯真温柔的脸孔,就软了下来。布钰问男孩,说:“我就问问你名字”
男孩看着布钰还拽着自己的手,男孩这时终于开口,说:“我叫李非墨”
李非墨看着布钰嘴角上的微笑,她是梦到了什么好事吗?笑的这么开心?
“布钰,布钰”李非墨在车窗外摇着布钰
布钰微微睁开眼,不敢相信,自己既然睡着了,布钰有些不好意思地从车上下来,李非墨依旧和她并肩,李非墨边走边和自己介绍着自己的房子,布钰也不敢相信,自己可以一下子就到了市里。
房子还没有装饰,周围都是白色的油漆铁成的,李非墨看着布钰很高兴这样的房子,布钰这时走到了最中间的阳台,望着那矮矮的公路和树木,还有那前方突然间变小的建筑物,展开双手,闭上双眼,就好像,一只终于可以自由的飞鸟。
李非墨从布钰的身后走了过来,温和的对着布钰的背影说道:“你喜欢吗?”
布钰睁开眼,慢慢地放下双手,李非墨问她喜不喜欢,其实,就是间接地向她告白,布钰没有转过身,说道:“不太喜欢,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果然,李非墨就急忙问布钰哪里不喜欢,哪里还缺什么的,布钰随便找了个理由,然后又借着李非墨去认真看她说的缺点,自己找了个理由。
布钰看着李非墨的背影,她深知李非墨能有今天是多不容易的,李非墨是小学毕业的,没什么学历,靠的只有技术活,而他曾经也表明他喜欢自己,但是,自己那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所以很害羞地不知道回答,那段时光,随着李非墨搬家而没有了任何的消息,再见都是已经十八岁。
“阿墨”
李非墨一脸懵愣,紧张看着布钰,布钰有些开不了口,吞吞吐吐的,“那个……”
不等布钰说完,李非墨就拉着布钰的手,强说一个字“走”。
布钰紧皱眉头,李非墨真的很懂自己,可是,自己总是喜欢这样说话,李非墨知道自己的做法,从来也没有过问,车上安静如初,李非墨认真开着车,布钰坐在副驾驶上,一脸自责。
“你不用自责,我都明白”李非墨突然开口
布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起,惟有的只有三个字,“对不起”。李非墨看着低下头的布钰,李非墨心里也心疼,她一向骄傲,自强,可是,一遇到感情的事,她就只有妥协。
“这又没什么,你老是说对不起干嘛,总感觉你很欠我一样,我那房子又不是买给你的”李非墨改口解释着
李非墨又一次微笑,说:“布钰,我可不喜欢看到你为难的样子,人活着总是向往着美好的快乐的,开心一点,嗯”
车子行驶在这条延长的路上,李非墨的视线却不忘注视着那日夜思念的目光,而身侧的人,总是喜欢在他身侧安然入睡,让他总有过这么一个冲动,是不是她一直都睡的不好?
闭上眼的布钰,其实都是故意的,因为布钰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进行着她和李非墨的关系。她明白李非墨,李非墨也明白她,但是,她更明白李非墨是喜欢自己的,可是,自己的心不会,她早在这个家庭,没有了什么幸福可言。
当布钰赶到时,就看见布梵布容,还有布侨的哭泣声,随后,不等布钰说话,布父就赶到,一手抓着布梵就是问,“你妈妈怎么样了?”
“爸,爸……”布梵哭着连话都说不起了
“布钰?”布父看着布钰
这时,手术室门开了,布父是第一个冲近医生的,紧张兮兮地
“医生,我老婆怎么样?没事吧”
医生摇着头,脱下了口罩,对着布父遗憾说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压迫视网膜神经,晚期”
李非墨扶着布钰,布钰看着李非墨,李非墨也心疼着。据医生说,布钰的母亲已经失明,只能再活四个月,布钰从自己母亲被推出来哪一刻,只看见那被纱布遮住的双眼,那苍白的嘴唇,那被针孔插满的双手。
布钰飞快地跑离,李非墨追了过去……
天台上,布钰满身地抽搐,李非墨从身后这样看着,她连哭都要这样,为什么总是要这么委屈?李非墨含着泪点,慢慢地走近已经蹲在地上哭泣的布钰。
“布钰……”
李非墨急忙的从布钰口中拿开布钰的手,带着泪光的双眼,怒视布钰,说道:“你要干嘛?啊?这不是你所能控制的,你明白吗”
“不……”布钰咬牙切齿地看着李非墨
李非墨难受地别过眼,黯然擦去那泪水,听着布钰地自责声,愧疚声,他的心更心疼。李非墨紧紧抱着激动的布钰,咽下那难受的口水,闭上那缓缓地沾满心疼二字的双眼。
“布钰,你听着,你妈妈的病,不是你造成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李非墨试着安慰着她
突然,布钰狂推李非墨倒地,布钰情绪激动,嘴上,脸上,哭声里,都是自我的自责。
在李非墨追下来的时候,布钰已经不见踪迹,李非墨突然手扶着自己的胸前,他好疼,真的好疼,忽然,心口上就好像有什么在狠狠地朝着自己的心上割上一刀,渐渐地看到了黑暗……
(是,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对不起……)布钰狂奔着,一手擦着那泪水,忽然,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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