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宇看着那一大瓷盆鹿鞭春汤,上前想对这个尼姑来上几句难听的话,肖义站在桌旁伸手止住他,“这个尼姑是寻找王爷的唯一线索,不可莽撞,随着她。”
司徒宇脑子不笨,怎么会不明白,可他心里很焦急,压了压火气,质问尼姑,“你,你先说一句,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让大家心里有底。”
“好消息如何?坏消息又如何?”云潇慢条斯理的正了正手腕上的手镯,慢条斯理的道:“你们这几个男人像年糕一样黏着我,知不知道很着人烦。”
“……”司徒宇闻言有些恼火,不知这女人是故意挪揄他的名字,还是无意中提到了年糕,一时无语。
“再说了,我这两只手腕火辣辣的痛,焉能有心情回答你的问题?什么话也莫问,随我到了地方你们自然会知道的。”云潇扶着被烫红的手腕,心里还殴着气,沉着脸瞪着肖义气道:“你这个混蛋,你的脑袋让马踢着了?不会把镯子拿下来验看,就这么生生的连我的手按到烫水中?”
“在下鲁莽了,这是烫伤药。”肖义脑袋忽然绕过弯,急忙道歉,拿出烫伤药。
云潇接过来不紧不慢的把药膏抹在两只手腕上。
休木推开挡在身前的司徒宇,司徒宇正心急如火的焦急着,愤愤的瞪向她,两人互瞪了几眼,休木终于将他拨拉开,进入这群人圈内,看着这些人的不善眼神她有些心慌,移到云潇旁边贴耳低问,“你点这么一桌子菜怎么拿回去啊。”
“别着急,我有办法,看我的。”云潇依旧一付镇定自若的状态,“小二,弄两个干净的大食盒把这些菜盛好,我要带走。”
“快点拿食盒。”肖义催促小二,大家都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她不在这里吃而是带走这些菜,若不然非急死人不可。
休木算服了,这女人被一群凶巴巴的男人围在中心,瞪着眼要吃人的样子,她竟稳稳当当的坐在那指手画脚,像个没事人一样。
“你一个尼姑,点这么多荤菜带回去给谁吃?”杨矫健心思机敏,尖锐的问道。
“呵呵,这么多人中就你这还稍微聪明一点,问出这么关键的问题,不像这个蠢人,钻进羊角尖只顾着急了。”云潇瞪一眼肖义,紧绷着的小脸这时才露了一丝笑意。她故意挪揄杨矫健一下,把那牛角尖说成羊角尖。
肖义黑面一窘,直皱眉头,杨矫健敏感的一翻眼珠,循序渐进的继续套话,“是为这镯子的主人准备的食物?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无可奉告。”云潇一口截住了他的探问。
菜装进食盒,盖上盖子,休木提起食盒赶紧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现场,云潇起身跟着她走到柜台边,众侍卫随后也紧跟过来。
休木看着柜台上的几个竹篮犯了愁,“你买这么多东西怎么拿回去,你不能一点活都不干,全叫我拿着,我只有两只手诶。”
“我一个人走路都累得不行,拿不了东西。”云潇故意逗她。
“你不拿不行。”休木把两个食盒一股脑的推给云潇,“我拿这四个竹篮,你提着这两个食盒。”
“这两个食盒太重,我提这两个装衣物的篮子。”云潇勾勾嘴角,笑的邪恶。
“你,你也太会耍小聪明了。”
“呵呵,稍安勿躁。”云潇笑了,明显在跟她戏逗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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