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命救你,你还凶什么?你横着下来,我是竖着下来的,可比你难受多了。哎呦,胸脯都蹭的麻木了。”司徒宇大头朝下很难受的支起前身,捋抚几下僵麻的胸腹。
“啊——”休木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一把捂住脸,羞得满面通红。
司徒宇这才发现休木的身上只剩下一个浅灰色的小衣和半截短裤,那件尼姑袍死死的掐在自己手里。
高挺的胸部,纤细的腰肢,纤直雪白的腿。瞠目愣怔的看着她,司徒宇这一刻似乎窒闭了呼吸,这丑尼姑面貌虽丑,身材却是玲珑丰满,诱人得很啊。
“你,你……”休木见他神目呆邪,十分恼羞,恨不能找地缝钻下去。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救你。”司徒宇扭过脸,终于不好再看下去。
“你还拿着我衣裳干什么?快给我呀,他们都下来了。”休木光着身子,顾不得向他飙发怒火。
“哦,给你,快穿上。”司徒宇一扬手臂把那尼姑袍披到休木的身上,休木就势两只胳膊伸进袖子,慌张的拢上衣怀,刚系好衣带,上面的人就跑下来了。
“摔伤了吗?”跑下来的是杨矫健和两个侍卫。
“没有,幸好坡不陡,又没有岩石。”司徒宇低着头,遮掩着自己那张微微泛红的脸。
“司徒,你是怎么搞的,丢魂了,连个轿子都抬不好。”杨矫健冷着脸责怪他。
“……”司徒宇无语,心里面又慌又乱,如一锅煮开了的粥,咕嘟咕嘟乱冒泡。
“你别抬了,换人。”
“不,我抬,保证把轿子安全的抬上去。”司徒宇睨了一眼休木。
休木这一次破天荒的没跟他发飙,低着头一声不响的起身走上山坡。
司徒宇看着她默然的样子,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发懵,这一路吵吵闹闹,此时还真不习惯她这个样子了。
云潇不知道后面发生事故了,肖义见山坡不陡,人不会有大危险,并没惊动云潇,心急如火焦急着早一刻见到王爷。
到了青竹岭的山下,休木的轿子也跟上来了。
休木在这里下了轿,一个人先行向山腰爬去。
轩辕睿独自坐在竹林旁的一张席上,身旁的竹盘里放着茶壶和茶碗,落日的余晖洒落在四周,微风徐徐吹拂起他几缕白发。
午后,轩辕睿一觉醒来,眼前没了云潇温柔的服侍,起床寻找才得知她下山去了襄城,当下担忧不已,焦急的等候她安全回来。
忽然,身旁窸窣的似乎有人接近过来,缓缓抬眼,见肖义立在眼前,低声道:“碰到潇儿了?”
“是。”肖义答完跪下了。
轩辕睿面无波澜的扫了肖义一眼,喉头有丝酸楚隐隐划过,提起茶壶倒碗茶水掩下忽然而至的一抹伤感。
肖义过来为他斟满茶水,跪伏在他身边,哽咽的唤了一声,“王爷……”
云潇和休木回到房间把购来的物品从篮子里拿出来,“休木,把花生和油坛还有这些都送到厨房,我把茶具布匹和几样物品送到慧竹师太那里。”
“这些都是?”休木指着桌上的一堆东西。
“对,拿到厨房去,你们日子太清苦,不吃荤就多吃点干果。”
休木也不道谢,拿了东西出门,云潇又叫住她。
“哎,等一下我们一同去水潭洗洗。”云潇见休木身上不知何时滚了一身泥土,自己的脸还花着呢,而且出过很多汗,跟她搭伴去山下洗浴。
“好,你快点。”此刻,休木跟云潇相融的很和谐,态度与往日判做两同。
云潇勾起嘴角欣悦的看着她离开,然后,把东西送到慧竹的药室,两人说了几句客气话,便急着回到轩辕睿身边。
院子里一群大男人都成了哑巴,没一人儿说话的。轩辕睿微低着头,垂沉着目光,肖义跪趴在草席边不停地抽泣,两几个侍卫跪在地上默然落泪。
气氛——悲沧。
云潇端着一壶热茶轻步走过去,“你们在做什么?”见无人应答,云潇叹了口气,连忙劝慰,“睿兄,侍卫们为了寻找你的下落,这几日饭都吃不下,焦透了心,王爷快让他们起来。”
转头又去劝侍卫们,“王爷好好的,你们哭什么,他内伤未愈,经不得如此悲伤心痛,不要再惹他难过了,生死重逢应该高兴才是。”
“都起来。”轩辕睿嗓音低沉,喉咙发酸。
这一句低哑的声音宛若按动开关,把肖义的哭声怨气给放出来了。在几年朝夕相处的日子里,肖义早已把王爷当做自己最亲的人,一旦失去他哪能受得了。
“王爷,呜呜,您……您怎能狠下心弃了属下们跳崖去了?呜呜……您若真有个三长两短,肖义定去您的坟前自刎,随您而去。呜……”
轩辕睿被肖义痛哭失声搅闹的心中难受,眼里蕴出泪雾,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低声道:“本王无碍,无须担忧。”
“睿兄,别难过了。”云潇被感染心里也跟着泛起一阵酸楚,递过帕子,低声劝慰,“你们都快起来,王爷身上有伤,不要惹他伤心。
“王爷,您伤在哪里?”肖义在轩辕睿身上搜寻几眼,最后目光不由自主的撇向云潇,带些怨责道:“若不是为了你,王爷焉能涉险负伤?”
云潇脸色一白,奉茶的手哆嗦了一下。任凭肖义的指责她无可辩解,的确是因她的坠崖连累了他们的主子,想必他们心里都在记恨着她。
“放肆,肖义,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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