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脑子一下就乱了,忍不住去想他是怎么知道她回来了,明明她回来的事除了莫瑾钰谁也不知道,就连乔菲都是她下飞机之后才知道她回来了。
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说他到外地参加一个很重要的项目会议了吗?他出现在这里是来找她的吗?
……
太多的问题在乔星脑海里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出口,却被她生生压制回去。
这个时候如果再假装看不见难免会显得有些刻意,毕竟这次回来也没先过要再逃避。
十年的时间已经让一切都沉淀下去,那些曾经以为的伤痛不过只是生命长河中的一段小小插曲而已。
“你是打算一直让我在这门口站着是吗?”
江熠凡的声音很低沉,加之他脸上过于严肃板正的表情,一句本是夹杂着玩笑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乔星浅笑,语气平和好似两人并不是已经十年不见的故人。
“我只是在等江总你什么时候挂断电话而已。”
江熠凡看了一眼手里的手机,不着痕迹的揣进了裤兜里。
“那现在可以请我进去坐坐了吗?”
他就立在离她不到两米的位置,一只手上挂着黑色的西服外套,另一只跟着手机一起留在了裤兜里。
他习惯皱眉,不笑的时候总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只有乔星知道,他那疏离不过是他自卑心理的一种自我保护罢了。
而这一点也是后再国外结识了一个心理医生才知道的。
那年他被二婶领到她跟前时的模样,她始终记得,这个被二婶从大山里带回来的孩子,父母让她叫他哥哥。
从初见时那个自卑到说话都拘着自己的江熠凡,到如今独当一面的‘非凡’的老总,这期间的经历怕是外人永远也不能体会的。
他不再自卑,不再怯懦,这样的江熠凡还会是她当年心心念念的人嘛?
这一刻乔星忽然有一丝后悔,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面对他的心里准备,而此时此刻的不确定让她觉得或许不该回来的。
“这么晚了,江总来不会就是为了要到我这里坐坐?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不过我可能要拂了江总这好兴致了。
我今天刚才国外回来时差还没有倒过来,现在真的很累很想要早些休息,所以就不请江总进去了。
有什么事情我们改天再聊行不行。”
乔星以为自己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既然说了改天,那么就意味着她并不是有意要避开他,只是真的太累而已。
显然,江熠凡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其实从刚才开始他便很讨厌她可以疏远的称呼他为‘江总’。这样的称谓似乎一下子就,将他们之间的距离给拉开了。
以前她总是能想出各种酸掉牙的叫法,什么:‘凡凡’‘熠熠’‘熠凡哥哥’‘表哥’,就算是两人最生疏的那些日子里最多也是叫他的全名。
虽然那时候觉得很肉麻,但总归心里的甜的。可现在她的故意疏远真的让他很难受。
“真的就这么着急与我划清界限,还是说这些年在国外高大威猛的男人,已经让你不愿意再去理会其他男人。”江熠凡轻描淡写的说着,人却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屋内,丝毫没有在意乔星刚才的话。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够高大威猛?总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乔星反唇相讥。
江熠凡吃瘪,没想到会把自己套了进去,张了张嘴没说出半个字来。
见江熠凡半晌不做声,乔星再次做出一副逐客模样:“如果江总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我真的要休息。”
“你就非得要叫我江总?非得以这样的方式来划清我们之间的界限?”
江熠凡终于是忍不住了,乔星那一口一个江总确实伤到了他。
早在五年前就听说江熠凡如今在乔氏的庇护下,在商界混的风生水起,不仅有属于自己的上市公司,生意也是延伸到了世界各地。
用乔二叔的话来讲:小凡是真有本事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作为,要是再等几年那肯定是要超过他这个叔叔的。所以乔星认为这一声江总他是担的起的。
她是这样想的,只不过一个称呼而已,却没想到江熠凡会在意。
她又何尝不是呢?
陌生的称呼或许才能让他们之间看上去不那么亲密。
“江熠凡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生更半夜的跑到我这儿来不会就只是为了闲聊吧。”
乔星已经将不耐烦写满了正张脸,她其实已经连着几天没有睡好觉了,此时真的很想迅速的洗个澡躺床上。
江熠凡自然也看出了她的不耐烦,转身便走了。乔星忽然有种总算赶走‘瘟神’的错觉。
随着江熠凡出了门,她还仔细确认了一下他是不是真的走的了。亲眼看着他消失在黑暗中后,她才总算安心,可安心之后又难免觉得空虚和后悔。或许她不该如此决绝。
就在她有些气馁的时候,身后的门突然被一阵风吹动,砰的一声,生生将她从思绪里惊醒。
乔星看着禁闭的大门,不由的破口大骂了一声:“草!”
随即掏出了钥匙准备开门,可惜钥匙还未对准钥匙空时忽然感觉身后有人。不用回头她也能从那淡淡的香味里,辩出身后的人是谁。
果然,她还真是高估了江熠凡,他从来都不是个会察言观色识趣的人,至少在她这里不是。
就在乔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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