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本王,不是有意为之。”最终,是北夜凌避开了视线,眼底有些尴尬,脑子里甚至止不住的浮现出它化身人形的模样。
“我自己来。”丑丑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她怀疑的看着北夜凌,毕竟这绝色主子有多色她已经深有体会,这次竟然敢趁蛇之危,摸它的哪里……
心中不由羞恼,愤愤的盯了他一会,随而哧溜一声逃到了盆子的另一边,离他远些。
虽说它的吻为了讨生活已经给了这色王爷了,但它的清白之身可是得给自己未来夫君留着的。
感觉到她的逃避,北夜凌心中的尴尬褪去,不由有些不悦,看了她一会随后朝着外面走去,被外面的冷风一吹,他的心中才平静了不少。
傍晚,北夜凌换了一身墨色的官府,他不喜欢人贴身伺候,因而是自己在低头整理着腰上的玉带。
眼看着他已经准备好,外面的莫言来说马车已经备好之时,丑丑还是按捺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游到了他的面前去。
“绝色主子,你要去哪?带上丑丑一起吧。”她声音故意放的甜而讨好。
“不是不愿靠近本王么?”他可记得,几个时辰前他示意她缠在他手腕上时,她可是留给他一个背影的。
这,就是她说的爱的深沉?
你这人类,摸了人家没有羞耻之心就算了,还不能让蛇有点小脾气吗?
丑丑心中愤愤,头却是摇的厉害:“怎么会?丑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主子,主子你……”
她欲言又止,却比说完更有说服力。
北夜凌惊讶她的表达能力之好,情感之丰富,倒也是相信了她说的话,眼梢不由向上翘了翘,伸手将她拿在了手中:“你是本王的宠物,本王自然是会对你负责的,再说,你日日缠在我手上,哪里,没有被本王看过摸过?”
你这老流氓。
丑丑心中愤愤,险些将这话喊了出来,但随即一想,也觉得确实有理的,当即那心中的计较消散了许多。
北夜凌今日参加的是宫宴,所以带着丑丑去的是皇宫,在宫门前时,他特意叮嘱了下丑丑,让她不要乱跑,随时跟着他,丑丑自然是乖巧点头,这才走进宫中。
路上之时,丑丑忍不住左右打量,看着重重红墙还有此起彼伏的金砖玉瓦,以及时不时经过的佩戴长剑的御林军,处处都透着一股威严压迫气势,丑丑在心中是止不住感慨皇宫的腐败铺张。
毕竟为了那几个主子而铺张着多少人去伺候,耗费着多少银两砖瓦,还有劳费多少工夫才能成如此这样,哪像它们蛇,只有一个草窝就可以过完一生,真是蛇比人,气死蛇啊。
“别东张西望。”一只手伸过来在她脑袋上拍的拍,使得她瑟缩一下,朝着他滋滋嘴,正想说些什么,忽然余光瞥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从另一条路上过来。
好漂亮的人类。
丑丑眼睛忽的一亮,只见那为首的人是一身云纹白袍,一头墨发只用发呆简单束缚,有两缕发丝垂在前面,他一张脸如同一块璞玉,很是晶莹剔透,眉毛入鬓,凤眸上翘,鼻子笔挺而泛着些许萤光,嘴唇更是朱红一点,始终带着抹淡淡的弧度。
这样的绝色和北夜凌不同,北夜凌也是少有的美男,但他的俊美中带着英气和冷冽,眉目之间透着一股肃杀,使蛇看一眼都觉得不好惹的那种,但也能让人惊艳痴迷,但这位美男却是属于那种柔弱让人怜惜的美,只看一眼就忍不住为他的美沉醉,他的眉眼之间带着一股忧郁之气,使得人很想要将他那抹忧郁抹去,看着他绽放笑颜的模样。
若不是看清楚他喉结的凸起,使得丑丑都要觉得这美男是男扮女装的。
它打量的认真,那忧郁美男也是看了过来,正好与它的蓝眸对上,它正想挥挥尾巴表示友好,就感觉到眼前一黑。
北夜凌直接将袖子一放,隔绝了它的视线。
“主子,你干嘛呀?”她不嘛的哼哼。
北夜凌却只是伸手理了理袖子,随便在她的脖子上按了按,才目光闲适的落在对面的人身上,想到丑丑看着他发光的眼神,他心中不由有些不愉。
“五哥。”白衣男子也察觉到他的注视,目光不由从他的袖子上移开,扯了扯嘴角,温润喊道,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许虚弱。
“嗯,八弟,身体可好些了?”他收敛不愉,声音平淡的道。
这人,是北夜陌,排行第八,是去世的柳贤妃的留下的,因为儿时的一场病难,使得他常年疾病缠身,封王出宫,也是常年待在府内,极少离开王府。
今日是宫宴,凡是皇家之人都得参加。
听北夜凌询问,他轻轻扯了扯嘴角,温润开口:“我这身体老毛病了,好不好,都是这样。”
他声音中似乎透着几分怅然,好似已经看开,并不在意的模样。
北夜凌也没有多问什么,毕竟他常年在外行军打仗,除了小十三,与其他兄弟并不熟络,不过点头之交,有北夜凌淡漠冷冽的性子原因,也因为他常年行军打仗,身上沾染了太多鲜血,那自成的一股煞气是令人害怕的,而其他皇子什么的都是养在京都的尊贵之人,哪里受得住,对他,他们心中更多的是害怕。
两人就这样结伴一起走,北夜凌没有交谈的意思,但北夜陌却率先出口打破了平静:“刚刚陌注意到五哥的手上有一条小白蛇,那就是之前给皇祖母表演的小家伙吧?”
他语气淡然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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