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渊将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否认道:“我们真的没有杀了张允恒一家,我们也没必要杀他全家,我们知道张家出事了又盛传是你的鬼魂回来作祟,这才害怕的卖了宅子躲去了城西,想着那里人气旺些,我们真的没有杀他们。”
看两人坚定的眸子让她竟也有些泛起了疑惑。
苏夕瑶愤怒地甩动手中的鞭子恐吓道:“也只有你们这种丧心病狂泯灭人性的人才能做得出这种事,敢做就要敢当,怎么现在做了又想死不承认了?若若只有三岁!对这么个不懂事的孩子都能下此毒手,你们还算是人吗!”
“我们真的没做过,就凭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不惊动下人将他们一大家子全都挪动至一个房间吊死,还有张允正这么魁梧的身材别说勒死他挂起来,就连搬动他靠我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不可能办到的。”
张允正是张家的嫡长子,就是个典型的纨绔富家少爷,一餐必须得吃得好吃得多,元安城哪里的馆子什么菜好吃,他都能知道个一清二楚,贪恋美食自然是吃得身材肥胖圆润的,齐渊那瘦弱的小身板确实在张允正面前分分钟被打趴下。
“说不定你给他们下药了呢!或者找了帮手!”
齐渊仍不承认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们真的没有做过,也没理由去杀了他们。”
苏夕瑶看着他也不似在撒谎,其实他们现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死罪,认了宋家和小厮的事,认不认张家的事其实并不影响处死的结局。
张家的事她确实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捋捋,可自己和爹娘的仇必须要让他们加倍的还,她举起手中的长鞭道:“齐渊,芊芊欠我的这么久了也该连本带利的还了。”
不管两人怎么哀求,苏夕瑶都无动于衷的挥舞起鞭子向两人抽去,这鞭子拿在手里感觉也没有多重,可挥舞出去必须要力道够,否则会打偏、打空。
司马翎干脆坐在桌案前翘了个二郎腿好好欣赏这出报仇的戏码。
最后打了十几下她已是精疲力竭了,也不知是不是用力过猛了,原本就昏沉的脑袋更是一阵阵抽痛起来,她喘着粗气将这破鞭子往一边一甩,转过身去研究起了一旁放在炭火上烧的通红的烙铁。
齐渊被疼痛折磨的不停的哀嚎恳求道:“慕雪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放过我好不好。”
她拿起烙铁走向齐渊,齐渊害怕的连连求饶,她却毫不手软的将烙铁贴在他的胸膛之上离心最近的地方,伴随着他痛苦的惨叫声皮肤瞬间像烤肉一般冒出黑烟,还有阵阵焦糊的肉香。
看着齐渊他痛苦嚎叫到脸色煞白,她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脑海中闪现的片段都是从前他红着脸在她耳畔说的私语,那时的她活在一个筹划已久的巨大谎言之中,快乐的没心没肺,想着想着那一汪真挚的眼泪悄然落下。
她哽咽道:“我曾视你为最璀璨的星光,而我甘愿做漆黑的幕布只为衬托出你的华光,我可以因为你的一句话开心或难过,活得如此的卑微,可是我没等到身披嫁衣与你携手到老的日子,等来的是你的一瓶毒药让我肠穿肚烂长眠于黄土之下,你对我下手时那决绝可怕的模样就像是阿鼻地狱来的恶魔。”
她将烙铁重新放回火堆之中,重新拿起一块通红的烙铁对着宋芊芊的脸毫不犹豫地烙下。
霎时整个房内痛苦的哀嚎声不绝于耳,宋芊芊最终疼痛的晕厥了过去,她觉着自己此刻残忍的模样定也是可怕得很,曾经那个良善的她竟然被逼急了也会有这样可怕的一面。
司马翎站起身催促道:“好了,你也解了恨,时间也差不多了,别一个手重的将他们弄死了到时难交代,我们走吧。”
她踮起脚尖温柔的轻抚着齐渊的侧脸,突然不按常理出牌当着司马翎的面,娇嫩的粉唇吻上了以前她有贼心没贼胆的禁地,初次也是最后一次放纵自己。
齐渊虽错愕但对送上门的猎物又岂有拒绝之理,他唇舌很快疯狂的回应着她的初吻。
司马翎怒火中烧,紧握着双拳青筋暴起,大声咆哮道:“苏!夕!瑶!”
他大步向前将那两人给拉开,抡起拳头狠狠对着齐渊的脸就是一拳,然后霸道的将苏夕瑶拉入怀中,俯身亲吻上她的唇宣示着所有权。
苏夕瑶试图推开他,他更是恼怒的狠狠咬了她一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嘴中弥散开来。
苏夕瑶的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叫也叫不出声,他紧搂着她霸道的汲取该专属于他的东西,就算是他不喜欢的东西也不会让旁人触碰。
狱卒听到司马翎的咆哮声闯入,一进来就被猝不及防地被喂了一把狗粮,狱卒尴尬的扭过头去当什么也瞧见。
她用尽全力推开他,用手嫌弃的抹了抹仍在渗血的粉唇,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两个人憋着一肚子的怨言相继走出囚狱。
上了马车司马翎一刻都隐忍不了怒斥道:“你竟然敢当着你夫君的面和别的男子这般亲密失了妇德!你是当本王死了吗!”
苏夕瑶不甘示弱的痛诉道:“夫君?王爷一开始就防我防得和防贼一样,而且你我并未拜堂结发,让我成了多少人的笑柄?你宠妾灭妻,我空有正妻之名却无正妻之权,你的侍妾、府上的下人都可以随意欺辱我,我过的连你的贱妾都不如,那在我忍饥挨饿受寒忍冻的时候,我那夫君自然是死了否则又在哪?”
司马翎竟无言反驳:“好,真是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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