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省委一位负责同志问:“老将军家里都有什么人?”
这位军区首长回答:“他的老伴前几年去世了,他有一儿一女,儿子楚秋晓,今年三十八岁,是军区空军飞行员,校官。女儿楚春晓,二十岁,在南京大学英语系读书。”
龙飞问:“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一个警卫,一个炊事员。对,一年前他的女儿请了个英语教师,也住在她家里……”
龙飞说:“能不能让我也进入这个家庭?”
他说:“行,我跟楚老将军商量一下,他会支持我们的工作。”
接下来,龙飞又讲了其他一些情况:“梅花组织有五个主要联络员,白敬斋的大女儿白蔷,二女儿白薇,三女儿白蕾;黄飞虎的大女儿黄栌,二女儿黄妃。白蔷去年在北京东单土地庙下坡3号梅花组织的一个据点负伤逃亡,至今下落不明。白蕾去年在首都机场被我们逮捕后,一天夜里,警车押送她去监狱,路上遭到枪手劫持,她不知去向。黄栌又名庄美美,去年冬天在大连死于梅花组织内讧。黄妃至今仍在**以新闻记者的身份活动……”
南京又下了一场雪,这雪纷纷扬扬下了一天,玄武湖上白茫茫的,银装素裹,就像披上了一层素装;楼阁、台榭、朱亭也被这洁白的飘絮打扮得分外妖娆。
玄武湖畔有一处讲究的住宅,朱门紧闭,两个石狮子龇牙咧嘴各立一侧。院墙上有铁丝网,从墙外可以望到里面的参天大树和高高的烟囱。
将近傍晚,大门前走来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神采奕奕,身材高大,穿着一件白色风衣,手提一个旅行箱。
他从容地按了门铃。
一会儿,一个年轻的解放军战士开了门。
来人说:“我叫秋凉,是楚老将军战友的孩子,出差路过这里。”
“哦,请进,首长吩咐过。”解放军战士把他让进门,又把门关好。
迎头是一个影壁,拐过来是前院,栽着藤萝架,种有花圃。穿过走廊,来到二进院,院中有一参天大树,是株斑驳的老槐,枝干挺拔,挂满了白色的雪片。
小战士把他引进右厢的客厅,客厅内壁上是毛主席诗词《沁园春·雪》,草书笔迹,飘飘洒洒,遒劲有力。对面壁上是一幅油画,画面上西风惨烈,杀气震天,南宋民族英雄岳:八千里路云和月。
茶几上有几杯残茶,小战士换掉残茶,沏上新茶。
“六安瓜片,老将军最爱喝的,他刚睡完午觉,一会儿便过来。”
龙飞急忙挥手:“不忙,不忙,别搅了楚老将军的子午觉。”
“还子午觉呢,太阳都快落山了!”随着一阵洪钟般的声音,一位白发苍苍神态威严的老人走了进来。
龙飞赶快站起来与老将军握手,他感到对方的手粗糙有力。
楚雄飞示意警卫员小黄出去,小黄出去后,楚雄飞关好门,坐到龙飞的对面。
“龙飞同志。”
“叫我小龙好了。”
楚雄飞说:“我也觉出最近形势严峻,蒋介石叫嚣反攻大陆已有一年多,沿海一带已经消灭好几股**救国军,特务的活动也很猖獗,新中国面临着严重的威胁。美帝国主义的第七舰队最近频频在台湾海峡活动,苏联又想把我们拉入他的***圈,不让我们发展核武器,妄图把中国变成他的粮仓。我国刚刚度过******,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哟!”
龙飞点了点头:“是啊,现在的敌情是比较复杂尖锐。”
楚雄飞小声地说:“我听说特务们想炸毛主席的专列,这简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毛主席用兵如神,明察秋毫,当年长征途中四渡赤水,把蒋光头搅得晕头转向。胡宗南当年率领三十多万大军进犯延安,深更半夜,胡宗南的部队在山上走,毛主席率领中央直属机关的几十人就在下面走。敌人竟没有发觉,毛主席真是神了!建国后,国民党军统派出飞毛腿段云鹏,几次入京想刺杀毛主席,还买通了中南海一个花匠,但都没有得逞。毛主席当年乘专列去苏联,台湾国民党蒋介石命令土匪武装在黑龙江扒铁路,也没有得逞!如今又冒出来一个什么梅花党,他奶奶的,这肯定是螳臂当车一场空!”
龙飞说:“楚老将军,毛主席说,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
“我明白,咱们言归正传。你来我家,身份就是当年我牺牲的战友的孩子,那个战友在瑞金第五次反围剿战斗中牺牲了,当时他是红军的团长。他的妻子在长征路上失踪了,被反动派杀害了。他们有个儿子收养在民间,一直没有下落。战友姓秋,我当时是他的副团长,你以后就叫我楚叔叔。”
龙飞说:“我的身份是中国科学院研究人员,平时不坐班,最近到一些城市图书馆搜集资料,来到南京,就住在你家里。”
楚雄飞呷了一口茶,“我已叫警卫员安排好你的住处。我住三进院北厢房,你住后花园,左边是我儿子楚秋晓的房间,右边
喜欢龙飞三下江南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