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呀,你总是那么慈悲善良,为什么总是把人间最美好的东西馈赠与自己!难道我就是上帝的骄子吗!为什么上帝如此垂青于自己呢!难道就如《易经》中所云: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吗!看来我这是要走“桃花运”了!潜藏在汪清泉腹中的那男人的占有欲蠢蠢欲动了。
激奋中的汪清泉展开双臂轻轻地将站在面前的梅子抱住,宽厚的嘴唇在梅子细嫩的脖子上游离着,弄得手拿一串钥匙的梅子异常痒痒,一转身双手交叉正要放到汪副处长的脖子上,头脑清醒的汪突然轻轻推开胸前的梅子说:“这里不行,咱们还是赶紧到库房看看吧。”
库房的沉重深红色的铁质防火门,从建成就稳稳地挂在那里几十年了,人来人往的,货物进进出出的,忠实地承担了物资处库房的守卫者的保卫工作。今天被汪清泉用力向外拉开了,眼睛看到外间靠东、南墙排列整齐地放着灰白色的两排货架子,上面整齐地码放着各种办公用品,有成包的笔记本,白纸、红纸,稿纸,一箱一箱废旧的资料,里面的屋子虽然没有货架子,原来堆放的杂物已经装入纸箱,地面整齐干净。汪副处长一边看一边表扬着,侧过头看着心不在焉的梅子点评道:
“这次工厂评比物资处还是会有一定的竞争能力的。要评,咱们处的库房应该是的第一的。这都是咱们梅子付出的劳动的成果呀。”
“什么呀,这还不是在您的领导和监督下才取得的成绩吗!”
说话的时候梅子的手一直牵着汪清泉那又厚又大的手,并肩迈步来到里屋时,汪清泉一眼发现东南角放的那张单人木板床,低下头讯问靠在身边的梅子:
“这里怎么还有床呀!是谁批准的!”
“呵,您老人家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张床是处工会主席要求放到这儿的,当时还是您同意的呢!就是没有您的签字”梅子不满地使劲儿晃了晃了牵着的汪清泉的手。
汪清泉伸出右手指着墙角竖着的一堆彩旗还要说什么。梅子用力抻了一下汪清泉的左手,汪清泉侧头来,以为她还要说什么,见梅子黑黑的眼睛似秋水一样的清澈诱人,正看着自己。心有默契的同样轻拉了一下梅子细嫩的手指,口里“哎”的一声,依靠在汪的胸前,闭上了长长睫毛的“毛花眼”。
汪清泉不再像在北京夜晚那样急不可耐,慌慌张张,手足无措了,而是慢慢的俯下身亲吻着梅子湿润的红唇。尤其是没有刮干净的胡茬滑到梅子秀发下象牙白的脖颈时,梅子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这呻吟声,无异于给汪清泉注射了一支兴奋剂,受荷尔蒙的强烈刺激脑子变得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匹冲出感情围栏的马,不再有任何精神的束缚在蓝天下扬蹄奔腾,任意奔驰在广阔无垠的原野山巅。
对异性的渴求,异性对他产生的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完全战胜了他那一贯富有哲理、遇事三思冷静的头脑。他不再是以前矜持风度翩翩的绅士了,他为了真正地得到梅子而不顾一切,热血沸腾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从腹部涌出一种难以抑制的萌动,像水中产生的涟漪一波冲击着一波向前快速推进冲击着膨胀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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